满当当地将小小的花径撑地边缘都绷至发白,每次深入都有一种被顶到喉间的错觉。嗓子又干又涩,脱水许久给他带来的感觉也并不好受,无力地蹬了蹬腿,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在男人又一次深入顶弄的时候凌雪反手向后推去,正撑在了男人的腹间,暂且停滞的动作告诉他这也许是个交流的机会,沉沉喘了两口气,槐川试图为自己寻求一点好处,
“劳驾能不能给我喝口水。”
也许是心软,也许是为了之后更好的体验,男人沉默地直起身,但并未将那孽畜抽出,而是保持着停留在体内的姿势施力将他整个抱了起来,因着姿势的缘故,他挂在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了些,引得那东西进的更深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槐川不得不放弃一些所谓的颜面,自己主动揽着男人脖颈将自己从肉根上拔出来些许。茶水温凉,连灌了三杯后他才停下,体贴等待着的男人此刻终于舍得开口,
“喝完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随着男人往前行进两步的姿势被一把摁在墙上,木质的墙板粗粝,磨地他有些不太舒服,但很快,槐川就无暇再去顾及于此,柳薄宴双手托着他臀部,因为重力因素,他的每一次起伏都凭借男人有力的双臂掌控,故而,想要更进一步,也只需要在下落时不那么早地将他把住,那根粗的跟烧火棍似的东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直至逼近被藏剑强硬叩开的秘密场所,槐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前的霸刀究竟想做什么。但是,那怎么可能呢,那根东西太粗太大了,只是进个头都会要了他的命吧,危险来临,已经顾不得周遭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家伙,槐川在向上的动作里将自己悬挂在男人肩颈上,妄图借此躲避天灾。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没有和人谈判的底气,只是被把住腰身向下一按,那柄凶器就噗嗤一声破开了好不容易合拢的宫口,满满当当,甚至将小小的宫室撑大了几分,一声惨呼断了半截,那双睁大的眼眸里,两颗璀璨的红瞳正在剧烈震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进去呢骗人的吧不可能的、为什么被撑开了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再也没法好好维持人型,手部不受控制地冒出丝丝黑色毛发,连带着指甲也变得又尖又利,无意识地在男人背上挠出数道鲜血淋漓的抓痕,虽说有些刺痛,可柳薄宴眼前也顾不得再去制住那双手,感受着柱头被紧实的小嘴又吮又吸的触感,他也索性不再忍耐,将一泡热精整个送了进去,可这一下对槐川而言却是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那小小的胞宫第一次就被藏剑强硬地玩了个透,还没能喘息自我修复一下,又被撑大至此,那小小的器官被堵得严严实实,灌入的液体便成了无法承载的罪魁祸首,一点一点像是吹羊肠一样,将原本半拳大小的宫腔扩张成了水囊,撕裂与胀痛将他整个神志一分为二,一面是挣扎的惨叫,一面是隐秘中带着胀痛的酥麻快感。巨大的浪潮淹没了他,槐川绝望地感受着几近被撑爆的宫腔带来的快乐与痛楚,整个人又惊又惧地一下一下打着摆子,竟是在这个情况下又丢了一回,顾不上什么颜面,他一边喘息一边拼命推搡着男人,挣扎扭动着腰试图从这境地中逃脱,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出去啊啊啊求你求求你”
待柳薄宴终于大发慈悲地抽身而出,可怜的凌雪又一次乱七八糟地瘫软在桌上,紧闭的双眼还在不住地微颤,门户大开的双腿间泥泞万分,隐隐流出一缕浊液,那鼓起的小腹尤为醒目,像是怀了几月的珠胎一般,又猎奇又淫靡。旁观已久的方祗终于有了动作,他捏了几个诀,抽出一张黄符就势贴在那朵已经烂熟的花心,也不知是何作用,浅薄的黄纸瞬间就被水液浸透了,可里头的东西却像是被什么阻挡住了一般,并未能够破开那只有一层的纸张。槐川气息奄奄,勉力睁开眼,对上站在自己身前的最后一人,那双深紫色的眸子显得尤为神秘,望进去的瞬间,恍若整个人跌进了浩瀚星河,几乎是瞬间他的动作就停滞在那里,若不是尚在起伏的胸口与粗重的呼吸,差点教人以为这是一具被制造出来的傀儡之躯。方祗喃喃低语几句,槐川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什么秘法口诀,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的第六感一向敏锐,因为就在他这样思考之后,他就看见那对深紫色的瞳孔里一点一点浮现出斑驳星光,不消片刻,那双本就漂亮的眼睛如同他曾在皇宫的观天阁里见过的星盘一般夺目又灼人。
不可否认地,方祗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手,无论是拈诀还是掐符都有种赏心悦目的美,可倘若,是这双手视血肉为无物,轻而易举探进腹腔触碰内脏的时候呢?槐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如何,但是他的惊惧之意毫不掩饰,身体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目标明确地朝着鼓起的胞宫而去,那里头还有柳薄宴灌进去未能清理的精水,满满当当地如同水球一般,被轻轻握住摇晃之间隐约还能听见汁液翻涌的水声。可那处实在太过脆弱也太过敏感了,只是被触碰,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收缩,一收缩,里头的饱胀感就更甚,但来人显然不准备就这样简单放过他,一手轻轻托住这弹滑的肉球,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对着根本无法承受压迫的外壁拍下,如同拍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