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喜欢亲吻这种事情,与另一个人的气息吞吐交融的感觉确实非常美好,美好到他差点就忘了面前的这群人并不是什么“爱侣”,而是一群畜生强盗。眼光一凌,阖嘴的力道大到牙齿碰撞的清脆声响都清晰可闻,叶光元施施然起身,对自己的舌头差点与自己分家这件事秉持着良好的心态,反正…他笑了笑,
“看来你状态不错,那我们继续吧。”
支离破碎的尖叫被残存的意识压在喉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挂在男人臂弯间的脚尖绷直了又蜷缩,仰面躺在桌上的姿势完全掩盖不了身体的变化,呼吸起伏间,腹中的皮肉隐约透露出些许凸起的轮廓,每一次在胞宫的顶弄都是无与伦比的刺激,甬道内剩余的脂膏被抽插带离,变成黏糊糊的拉丝状乱七八糟地粘连在二人相接之处,起初槐川还死死咬着牙妄图抵抗这泼天的快感,但是很快,男人停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将睾头停在宫腔内,摆动着腰身上下左右磨蹭,直把人一身傲骨磨地稀碎,槐川再也忍耐不住,颤颤巍巍地将自己攀附在男人身上,环绕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将那一身名贵绸缎撕扯成屡屡布条,隐约可见宽阔的背脊上被刮出的道道红印,有些刺痛,但叶光元无暇顾及,他憋了许久,也快到了,处子的胞宫又小又紧,缠绵悱恻间几乎将他的脊髓都要吸走,粗喘几息,藏剑伸手覆上人小腹,用力摁下的瞬间放开了精关将那一泡又多又浓的浊液喷灌在那小小的腔室内。
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的、为什么…不可以射在里面…好满好满好爽……被灌满了…好撑…好胀……
那清亮的瞳孔一震,如水般汪开,又被眼球带着向上翻去,血丝分明的眼白陈列其上,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方传来,绵软侧伏在腿间的肉柱一股一股地向外涌着颜色微深的水液,稀稀拉拉,却是不间断地滴落,活像被弄坏了一样,嗬嗬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让人于心不忍,可怜的下位者早已失了神,细细密密地颤抖着身子被授精,似乎是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头顶与尾椎处异象陡生,两簇圆润又毛茸茸的黑色耳朵与一条缀着深色暗纹的修长尾巴突然出现,那柔顺的尾巴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打了个旋,自顾自地寻到藏剑的手腕,绕了几圈缠在其上,似是无意识的依赖。
除了早已知晓凌雪本体的方祗,其他人都被这一幕惊得不轻,方蕤喜好动物,他首先按捺不住,伸手捏住那对兽耳一阵摩挲,温暖又毛绒绒,手感颇好,摸得久了些,被一旁的方祗瞥了一眼才回神。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尖却还在轻拈回味触感,
“是豹子”
“精怪。”
方祗打断了所有人的猜测,一锤定音。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奇珍异兽的接受度良好,但是见到这种能化形成人的也屈指可数。一开始的惊讶过后则是满满的好奇,那根缠绕在叶光元手腕上的尾巴尖翘起,像是蛇类探查环境一般,翘在半空中晃悠两下,又马上缩了回去。叶少爷摸了两把,觉着和自己家里头那些狐裘皮草不遑多让,转头招呼着身后的霸刀也来摸两把。只可惜柳薄宴等了实在太久,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至于摸豹子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还不如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后再议。
瘫软在桌上的凌雪明显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微张的唇瓣上沾染着来不及拭去的唾液,在烛火的照射下泛着点点亮光,柳薄宴有些意动,只是他伸手揉弄了两下,在明显感触到手下长到有些不正常的犬牙后放弃了一些用嘴的念头,他也不客气,托着腋下将可怜的小豹子从藏剑身上拔下来,没了堵住花穴的东西,射在里头的白浊慢慢溢出些许,看得他有些嫌弃。随手掏了掏,也没见得清理地太干净,柳薄宴解了裤带就把人反身摁在床上抬高了腰,手下的这幅身体任人摆弄的柔软度也高的不像样,吹了个口哨,霸刀边耸动边转头跟旁边的几个兄弟调侃,
“这小猫的腰确实软,方祗,要不也来尝尝?”
这话其实调笑意味偏多,他们都知道,方祗到底有些洁癖,被几人一起玩过的东西,他不见得能看得上。被前人开拓好的花穴虽说没那么紧致,可吞吐间是熟透了的淫乱,绵软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贴服在性器上,吸的霸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槐川是在一股难受到有些反胃的饱胀感中醒来的,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光影,鼻尖能闻见面前被褥里带着腥味的湿意,那好像,是一开始他溅在上面的。双臂酸软,他只能用趴伏的姿势艰难侧过头,摇晃的视线中三个身影或站或坐,仔细一看,那身上缀着金珠玉饰的,可不正是那藏剑!可如若藏剑没有来,那现在自己身后的又是谁?尾椎处突然而来的酥麻感逼出了一声低低的喑哑,有一双布满粗茧的大手毫无怜惜之意地抓着尾巴根又搓又揉,那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连不小心碰到都会有很大反应,顷刻间呼吸里都带了几分颤音,他别过头,看见身侧垂落的两根雪白貂裘,如同牢笼一般连带着身后隐约的高大身影将自己围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床铺间。被淫弄了这么久,槐川的小腹已是又酸又涩,这个看不见脸的霸刀弟子那处生的跟刑具一般,比方才藏剑的东西粗了不止一星半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