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似如开凿水渠一般在花道内抽插,每一次的终点都顶在那让人无法忍受的敏感处,根本压制不住声音,支离破碎的尖叫断断续续,那具在昏暗的客房内显得温润莹白的躯体如脱水的游鱼一样翻转挣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片刻,终是落到腿间男人的手臂上,似是推拒,虚虚把握间又像是在邀请更加粗暴的对待。槐川真的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一处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一直以来妄图靠恨意与疼痛保持的清明神志也在这无法摆脱的蚀骨快乐下岌岌可危,腿间滋滋的水声在他听来都似乎蒙上了一层朦胧之意,耳边嗡鸣声渐起,腿根的软肉在生理性地痉挛颤抖,喉间粗重的喘息与低吟声里夹带着缕缕柔软甜腻的湿意,坐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顺捋抚慰着自己的藏剑双眼紧紧盯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幽深小口,早已做好了准备。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下去…这样…的话真的会、、呜呜好奇怪…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救命救命救命我不要我不要…!!!
无力再支撑的腰身向后倾斜,完全是一副投怀送抱的姿态仰躺在万花肩上,湿滑绵软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无意识抬起迎合的腰身与不自知夹紧的双腿彰显着顶峰的到来,方蕤不再大力顶弄,一转攻势将二指指腹抵在那已经凸起肿大了不少的致命之处,而后震起手腕带动着微硬的薄茧摩擦,槐川一哽,一时间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将所有声响吞入腹中,独留那突然痉挛抽搐到方蕤差点没摁住的身子在烛火的照射下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腹下一直半勃的阳根也微微弹动,缓缓流出些夹带着白絮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在灰白的地砖上。
槐川喘地从未这么狼狈过,心脏还在砰砰跳动,一下下磅礴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的身体犹在止不住地轻颤,方蕤还抱着他,状似好心地摸着后背给人顺了顺气。叶光元却是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大步走过来将桌上茶壶一把扫开,也不管那瓷器叮啷摔裂在地上,从方蕤怀中拽过凌雪就将人仰面横陈在木桌,抬起人两条腿挂在手肘上就将硬了许久的孽物挺腰送进他肖想已久的销魂窟。被开拓许久的屄穴绵软乖顺,湿滑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攀附上来,将那肉根裹挟地满满当当,叶光元粗粗喘了一口气,再看槐川目光依旧有点迷离的样子,显然这次没什么痛意,当即放心驰骋起来。说来也奇怪,最初被藏剑那东西折磨地痛苦万分,可方才经手万花后,那看起来可怖的东西却是在抽离顶弄间隐隐带着说不清的饱满酥意,教人不自觉地抬腰祈求更多……
不对!被快感淹没许久的大脑再一次被唤醒,重新调整好思绪的槐川压抑着喉间下意识的轻哼,再次忿忿瞪向身上耕耘的藏剑,他齿间的两组犬牙隐隐从唇边冒出了头,呼吸间收敛着气力,目光迥然地盯着男人的颈侧,暗暗等待着机会。那重剑又一次顶在穴道深处,这次没有过多的疼痛,只有异常饱胀的酸软感消磨着四肢的力气,槐川不知道藏剑想干什么,可对于危险的感知让他开了口,试图以恐吓阻止男人的打算。
“你要是敢…我一定杀了你!”
叶光元似乎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在这放狠话,可是被小屄伺候地浑身舒畅的藏剑心情很好,也懒得去计较,甚至他还准备投桃报李,给槐川格外送点惊喜。修长的手指点在腹下三寸处,而后慢慢地上移,隔着皮肉停在腹中,还打了个圈。藏剑伸掌,微微施力按在其上,槐川能在这小小的压感下清晰感受到体内搏动的阳具,但是距离手掌所在之处还差那么一些,不多不少,略一拳。
“知道这是哪儿吗?”
叶光元那吊儿郎当让人生厌的语气又来了,只是男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轻快的语调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沙哑,让人听着有些心痒,
“你都有小屄了,想来也是有胞宫的,少爷我今天好心,送你尝尝这宫穴的滋味,你说,可好?”
话音还未落,也根本不像是询问的姿态,那双大手一左一右把住两侧腰身,将深埋在人体内的东西撤出些许空间后猛然发力,如破竹般一口气顶开了那处阻拦已久的洞口,进入了另一个更加湿热软和的空间。槐川虽心中有数这藏剑没安好心,只是对这等强烈到能让人瞬间失去意识的快意也根本无从准备,坐在一旁的方蕤清晰看见那双明亮闪烁的红色眼瞳瞬间放大,而后缓缓弥散开,显得雾蒙又淫艳。那一瞬间叫也叫不出声,槐川的表情定格在微张着唇吐露出半截红舌的姿态,有种纯真又可怜的淫乱,叶光元看着欢喜,也愿意等他回回神,毕竟对付这种犟骨头,当然是要清醒着来才最好。
槐川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失去意识,也省的再去清醒直面如此恐怖的快感地狱。作为借由天地灵气而生的智灵,他的精神强度一直都非常出色,但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对他而言却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再次清醒过来后眼前就是男人放大的笑颜,刚才太过激烈的快感短暂吞噬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槐川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凑越近,而后将他未来得及归位的,还吐露在唇外的半截舌头卷进唇齿间交汇缠绵。在今天之前,槐川从不理解为什么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