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薄宴当机立断,两只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将神不知鬼不觉圈上自己脖颈的双腿死死扣在掌心,屋内之人无一不能清晰听闻那腿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明明方才直面快感根本压不住呻吟的人面对这样的剧痛却是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愿痛呼出声,槐川死死瞪着高大的男人,被藏剑抽穴淫乐对他而言已是无法磨灭的阴影,如若再让此人得手,他更宁愿这几人给他一个痛快,只可惜没能将他的脖子拧断以泄自己受辱之恨!
到底是医者仁心,方蕤估摸着照柳薄宴这倔脾气要是一直这么掰着指不定真把人腿都折断,闺房淫巧见了血可就没意思了,他上前几步从袖中抽出一根半寸银针,劝解还瞪着眼睛与槐川对峙的男人,
“柳大哥,若是想他不得动弹何必如此,只需让我扎上一针便好。”
话落,那根注入了内力的银针顺着方蕤的指尖一弹,嗖地一下入了凌雪后颈大穴,只是须臾,全身就不受控地绵软下来,柳薄宴向来秉持听谁的都不能不听大夫所言,一松手,那如同毒蟒般本想置他于死地的矫健双膝门户大开地一左一右挂在肩上,腿心的丰裕之地如同献祭般任人采撷,霸刀嘿得一乐,顶着槐川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一头扎进那蜜液聚集之地。那处还撒发着勃勃热气与骚腥味,他也不嫌脏,肥厚的舌头自下而上地一点点舔遍了小小嫩嫩的阴户,舌尖灵活地挑开软趴趴的两瓣阴唇,将内里的汁水也卷进口,还细细咂摸品了品。那被倒吊着吃穴的酮体无法自控地泛起了粉意,食髓知味的小口伴随着男人的舔吮自发地开始翕合,就像是要趁此机会惩罚他一样,霸刀舔净了腿根和穴口周围的热液后一口叼住了还挺立在外头没能缩回去的阴豆开始粗暴又急切地吮吸,时不时用粗糙的舌苔面大力地划过那嫩生到肿大的小豆子,逼出槐川抑制不住的喑哑低喊后变本加厉,竟是用前牙咬住那脆弱的小蕊报复性地开始嚼弄撕咬,湿热口腔的吸力将原本小小的肉粒被迫拉细拉长,下身传来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显得尤为煽情。
那挂在男人宽阔脊背上的小腿几乎是立时开始发颤,陌生到让人崩溃的快感将槐川的神志整个推翻,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如同之前被全身过电一般扩散到了每一处细胞,那口处子穴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愿,欢心鼓舞地努力挤出汁水,但是因为体位的缘故,更多的水液则是倒灌着流回了穴道深处,让他的小腹都隐隐鼓起。槐川不自知地吐露出了半截红舌,满面都是潮色,眼神都无法聚焦地浑身颤抖,无力抓挠的双手也微微蜷起,一派春意荡漾。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吃呜呜啊被、被咬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扯呃呃呃呜呜哈哈要死真的要死了别吃了别吃了别舔好酸要去了真的会、会去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啊哈!!!
腿根的软肉开始疯狂抽搐,眼见着可怜的女屄已然准备好高潮了,柳薄宴却突然抽身离开,徒留距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的槐川扑通一声落回床上,小腹被动作一挤,深处倒流回去的淫汁如同开了闸一般从里头喷涌而出,染湿了大半的床单。兀自在顶峰徘徊的身体还瘫在床上颤抖,藏剑拉下床头暗格的机关,手腕处的镣铐也缩了回去,那具无力再抵抗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被拽了过来,叶少爷和柳少爷早就合作过多次,默契非凡,柳薄宴把人舔到将去未去,叶光元早已在那头解了腰带露出胯下份量十足的重剑等着给牙尖嘴利的东西好好上一课。那根封住大穴的银针效果出奇地好,纵使神志稍稍恢复清明,槐川的手脚却依旧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圆涨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上下滑动,沾满了淫汁的肉龙沟壑遍布,光是贴着蹭都感觉到了滚滚热意,真的要被那种东西进来吗会死的吧绝对会死的,他才不要
槐川无助地瞪大了眼睛,毫无反抗之力的他只能任由那柱首蹭开软烂如泥的唇肉,一点一点就着湿滑的腥液缓缓没入狭小的甬道,布帛的微微撕裂声在他听来简直震耳欲聋,方才还泛着潮红粉意的身体如今因为无法忽视的胀痛感紧绷起来,可是这点反抗的力量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兽行,每一寸肉具的进入都带来鲜明的钝痛和摩擦感,咬紧的下唇在无意识间增添了几道斑驳的血口,衬着那张雪色涔涔的脸也带了几分凄惨的艳色。半柱香?还是一炷香?如同被上刑一样的体验消磨了槐川太多的神志,他已经不知时间过去几何,只是在终于感觉到藏剑停下的动作后颤颤巍巍呼出一口气,只是还未来得及放松须臾,那道恶魔似的轻快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敲响,
“这么快就以为结束了?我可是还没全部进去哦~”
叶光元性子恶劣地很,他下头那物不算粗大,只是头部微微翘起,茎身也较为长些,肉壶前头已经有了阻意,想来也是因为并不是发育完全的屄穴,这凌雪的阴户比寻常女子短了不少,他还有粗略一拳的长度露在外头,若是没办法完整品尝到整只穴肉的滋味,那该有多可惜啊。叶少爷向来更注重提高自己的享受,随意牵过槐川绞着床单的手往他们二人相连之处探去,那葱白的指节刚探查到勃勃热意就呈现出畏缩的蜷姿,只是叶光元并不放任,一节一节掰开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让其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