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逛庙会去了。”
乔奈提着剑跟他走了。
只留下一个对未来感到迷茫又隐隐带有一丝兴奋的萧文镜。
净慈平日里便香火旺盛,今年庙会在此举办,此刻更是人满为患。不单是庙内,庙外长街二里皆是人头攒动。
萧不言在临街酒楼点了几个小菜和几壶酒。坐在窗边看长街百姓脸上尽是欢愉喜悦。
乔奈抱剑立于雅间门口,活像个门神。
萧不言吃一口菜,对乔奈说:“乔奈,来坐下,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
乔奈便在他面前坐下,为两人倒上酒。
萧不言接过酒,说:“乔奈,你从半大孩子就跟我一起,这么多年,我都没带你们过上像样的日子。”
乔奈把酒壶放下道:“陛下,我们只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萧不言轻晃手中的酒杯,随即饮尽杯中酒,看向繁华的长街:“会的,我们都会过上那样的日子的。”
街上的百姓熙熙攘攘,几个娱乐的摊子边围了一圈一圈的人,小孩子游鱼般穿梭其中。喧嚣的人间传入这间雅室,映在了萧不言淡漠的眼底。
当萧不言回到养心殿时,殿内静谧无声,想也知道是谁把人都赶了出去。乔奈也在萧不言进宫时便被指使走了。此刻这亮着明黄暖灯的殿内就只有两个人。
站在门口的萧不言,以及躺在龙床上不知在看什么书的秦执。
秦执听到脚步声,目光从手中的书册离开,看向停在门口不动的萧不言:“怎么站在那,过来啊。”
萧不言嘴角紧绷,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还没待他稳当地停住,便被秦执一把拽倒在明黄的龙床上。
秦执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凑到他颈肩,问道:“喝酒了?”
萧不言不想搭理他。
秦执没得到他的回应,抓住萧不言的两只手腕,将他们压在萧不言头顶上。
另一只手抚上萧不言的脸颊,又问他:“我派去你身边的人怎么没了?”
萧不言冷漠地看着他:“被我杀了。”
“为什么?他可是我派过去保护你的。”
萧不言嗤笑一声,说:“保护不保护另说,你的人实在是没有眼色,看着令人烦躁不已,就让人送他再世为人了。”
秦执不理解一个暗中盯梢的人还能怎么没眼色,但萧不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在他身边折的人比折在敌国的暗探还多。
他用指腹揉搓着萧不言的两瓣唇,盯着萧不言的双眼说:“你最好是。”
接着松开萧不言,开始解他的衣服。
萧不言并不挣扎,麻木地闭上了眼。
没一会萧不言身上不着寸缕,秦执自己也脱地差不多。
他看萧不言闭着眼,双手撑在萧不言两侧:“睁开眼,我今晚叫你早点回来,你现在才回来,你知道我坐这等你多久了吗?”
萧不言不回答他,也依旧是闭着眼。
“呵,不说话是吧。”秦执将萧不言翻了个面,单手将他的臀捞起来一点,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欲望竟想直接强入。
“啊!”未经扩张的穴口干涩紧致,被试图强行突入而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萧不言疼的再也无法面无表情,手往后伸去推秦执,“你出去!”
萧不言根本推不动秦执,秦执依然强硬地将小穴再撑开一点。
又一阵疼痛传来,萧不言咬着唇闷哼一声,颤抖地从墙上的暗格中抓出一个小盒朝秦执身上砸去。
秦执停下动作拿起那白玉制成的小盒,挑眉笑道:“呦,皇上亲自给我递这脂膏,是在邀请臣吗。”
萧不言面上气出了一层薄红,脸埋在被褥中不理会秦执。
秦执却不罢休:“陛下,你说‘朕下次一定听爱卿的话,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让爱卿等这么久了。’我就用他好不好。”
萧不言气地撑起上身回头瞪秦执:“你不要得寸进尺!”
秦执轻笑一声,把萧不言按了回去,又威胁地往里挤了挤:“说吧陛下,微臣也不愿意让陛下受伤。”
萧不言掌心掐出指痕,紧抿着唇不说话。
秦执见他不从,便遗憾地把玉盒扔到一边,再次开始强硬地往里挤。
“唔”萧不言将痛呼压在嗓子里,回手抓住了秦执压在他后腰上的手,将他手臂上的肌肉抓地内陷泛白。
秦执分出一只手压住萧不言,便无法再抬起他。此时萧不言整个人被秦执严严实实地压在床上,已是避无可避。
萧不言被身后强烈的撕裂感刺激地心慌不安,若真被秦执如此强入,必定会撕裂流血。他掐着秦执,却根本无法在疼痛中想出什么有效的方法。
此时秦执再一次发力,萧不言因骤然袭来的疼再也压不住痛呼:“啊——!秦执!”
“嗯?”秦执停下来,等着萧不言妥协。
萧不言喘着气,依旧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