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不言回到养心殿时,殿内静谧无声,想也知道是谁把人都赶了出去。乔奈也在萧不言进宫时便被指使走了。此刻这亮着明黄暖灯的殿内就只有两个人。
站在门口的萧不言,以及躺在龙床上不知在看什么书的秦执。
秦执听到脚步声,目光从手中的书册离开,看向停在门口不动的萧不言:“怎么站在那,过来啊。”
萧不言嘴角紧绷,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还没待他稳当地停住,便被秦执一把拽倒在明黄的龙床上。
秦执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凑到他颈肩,问道:“喝酒了?”
萧不言不想搭理他。
秦执没得到他的回应,抓住萧不言的两只手腕,将他们压在萧不言头顶上。
另一只手抚上萧不言的脸颊,又问他:“我派去你身边的人怎么没了?”
萧不言冷漠地看着他:“被我杀了。”
“为什么?他可是我派过去保护你的。”
萧不言嗤笑一声,说:“保护不保护另说,你的人实在是没有眼色,看着令人烦躁不已,就让人送他再世为人了。”
秦执不理解一个暗中盯梢的人还能怎么没眼色,但萧不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在他身边折的人比折在敌国的暗探还多。
他用指腹揉搓着萧不言的两瓣唇,盯着萧不言的双眼说:“你最好是。”
接着松开萧不言,开始解他的衣服。
萧不言并不挣扎,麻木地闭上了眼。
没一会萧不言身上不着寸缕,秦执自己也脱地差不多。
他看萧不言闭着眼,双手撑在萧不言两侧:“睁开眼,我今晚叫你早点回来,你现在才回来,你知道我坐这等你多久了吗?”
萧不言不回答他,也依旧是闭着眼。
“呵,不说话是吧。”秦执将萧不言翻了个面,单手将他的tun捞起来一点,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欲望竟想直接强入。
“啊!”未经扩张的xue口干涩紧致,被试图强行突入而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萧不言疼的再也无法面无表情,手往后伸去推秦执,“你出去!”
萧不言根本推不动秦执,秦执依然强硬地将小xue再撑开一点。
又一阵疼痛传来,萧不言咬着唇闷哼一声,颤抖地从墙上的暗格中抓出一个小盒朝秦执身上砸去。
秦执停下动作拿起那白玉制成的小盒,挑眉笑道:“呦,皇上亲自给我递这脂膏,是在邀请臣吗。”
萧不言面上气出了一层薄红,脸埋在被褥中不理会秦执。
秦执却不罢休:“陛下,你说‘朕下次一定听爱卿的话,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让爱卿等这么久了。’我就用他好不好。”
萧不言气地撑起上身回头瞪秦执:“你不要得寸进尺!”
秦执轻笑一声,把萧不言按了回去,又威胁地往里挤了挤:“说吧陛下,微臣也不愿意让陛下受伤。”
萧不言掌心掐出指痕,紧抿着唇不说话。
秦执见他不从,便遗憾地把玉盒扔到一边,再次开始强硬地往里挤。
“唔”萧不言将痛呼压在嗓子里,回手抓住了秦执压在他后腰上的手,将他手臂上的肌rou抓地内陷泛白。
秦执分出一只手压住萧不言,便无法再抬起他。此时萧不言整个人被秦执严严实实地压在床上,已是避无可避。
萧不言被身后强烈的撕裂感刺激地心慌不安,若真被秦执如此强入,必定会撕裂流血。他掐着秦执,却根本无法在疼痛中想出什么有效的方法。
此时秦执再一次发力,萧不言因骤然袭来的疼再也压不住痛呼:“啊——!秦执!”
“嗯?”秦执停下来,等着萧不言妥协。
萧不言喘着气,依旧没有下文。
秦执等了一会,可惜地继续。
当身后再一次传来剧痛,萧不言终于受不了了:“朕下次早点回来!”
他恶狠狠地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秦执惊奇地停了下来,本来他已经打算以血溅龙床收场了,没想到萧不言竟真能妥协,虽然说的跟他提的千差万别,但能有这一句也很不容易了。
不过秦执恶劣成性,他俯下身凑在萧不言耳边说:“陛下,这跟我刚刚说的可不一样啊,这可不能蒙混过关。”
萧不言猛地转过头盯着他,目欲喷火,看起来都想要咬他了。
秦执见好就收,起身把刚才丢在一边的玉盒拿了回来。轻佻地说:“别这么凶陛下,微臣开个玩笑。”
萧不言把头埋在胳膊里,浑身紧绷着喘气,心里将秦执问候了千八百遍。
秦执打开玉盒,挖出了一大块温润的脂膏,将脂膏往萧不言身后送。后xue在刚才的粗暴对待后已经泛红,流出了一些晶莹的肠ye。秦执将裹着脂膏的手指送入后xue,开始一圈一圈地扩张。
萧不言感受到身后异物的侵入,皱着眉无声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