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之勾唇微笑,在离去时,留有提醒。
柳毅之又说刚才的事,“主事若能为我所用,等于为你所用,他日你甚至能借此拉下他,坐上主事之位,是不是这个理?”
“要去了,轻点……”她被入得深了,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明明善良到不堪一
须臾,一名穿着绿柳色曲裾的丫鬟开了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没事别来这找我吗?”
那婆子笑道:“先前的事情多亏了兰姑娘,我家主子在春宴上得了燕世子的眼,主子一高兴赏了两支上等的好参来,老婆子贱命,没那福气享用,不知道兰姑娘有没有需要?”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然后打开:“兰姑娘你看看,这么粗的,想来是稀罕物。”
“近月京中不会太平,你志在为官,不要参合到这些主子的斗争中来,我会为你寻个机会离京。”
春兰迟疑了一下,朝身后门内望了眼,马上走出来带上门,拉着婆子走远到一旁角落说话。
脚步停在床前。
房间陈设还是当年模样,一晃眼,她离上次来他书房隔去两年有余。
二人刚离开,青衣身影就从转角处走出来。
这么好的人参确实少见,春兰闻言喜悦,忙道:“大娘多少肯出。”
一名朴素的老婆子边拍门边唤:“兰姑娘,兰姑娘在不在?”
清晨,安静的巷子里响起敲门声。
婆子拉她:“哪有什么亏不亏的,反正我婆子用不着,对了,兰姑娘,我家主子托问一句,你家大小姐可还有什么旁系的兄弟姐妹,与大小姐长的非常相像的。”
脚下步伐一顿,再是一转,还是去了
这番剖腹之言,倒叫她不好回绝,便转过话题道:“户部每年下辖上税,外间贡赋都是有一二油水,旁人我不知,主事倒是个好说话的,他掌统计之事,你若能使他粗心,少写点个税赋,不就能解燃眉之急?”
阴穴在经过他半个时辰的肏弄早已经湿软滑嫩,次次都能让他轻易抵入宫口,那里痉挛不堪、流淌如泉,简直是男人梦寐已求的销魂窝。
燕云歌无力靠在他怀中,柳毅之在她身上轻嗅了一阵,又摸去两人相连处,抹了把两人的淫液放在鼻尖细闻,认真又执着地回:“云之,我可以等,十天不够,等半月亦可,一年不够,便是一生也无妨,但求你给我机会。”
柳毅之瞅准时机,疯狂的抽动起来,恨不能将这个女人从里到外的奸淫。
燕云歌垂眸,嘱咐了张妈几句,尤其强调提防春兰,便来也无声,去也无声。
徐徐前行,她一时不知道该去哪。
很久没回来,她惦记莫兰身体,先去了西苑,刚到门口就见张妈出来,她小声嘱咐门外丫鬟安静说夫人刚服了汤药睡下。
燕云歌面无表情地继续回到桌案前核算,清冷的凤目里甚至连一星半点的波动都无。
燕云歌嗯哼不止,很快啊地一声,花穴泄了阴,潮水般全数洒在他的根部,柳毅之死死绷紧了,随后是一股黏热精水喷涌而出。
若他时刻处在举步维艰之时,往往会认命,可等困扰过去,又要悔恨一时的无能,越发不甘心起来。
柳毅之气极,气她在欢好时还能分心地算计他。
确是上等的好参,芦长碗密枣核芋,皮紧纹深珍珠须,非皇族侯爵享用不起,一个老婆子随便一出手就是御用等级的东西,她想要装糊涂点当自己没看见都不行。
春兰眉眼一转,笑颜道:“怎好叫大娘吃亏。”
婆子道:“既是兰姑娘要,随便给几两罢了。”
武库核查之事,并非无可转寰,他却怒火冲冲地只管将一切捅破,说他这人聪慧,偶尔又是蠢笨的可以。
精都射进她的肚子里,最好射大她的肚子,让她以后哪也去不了,只能颤巍巍地张开双腿,承受他的跨下玩弄。
她沉默半晌,又听得他道:“我不会比任何人差。”
眉挺鼻直,面容英俊,多月的牢狱之苦非但没有折损他的芳华,反添了些许成熟。
柳毅之将阳具拔出,找来一些宣纸,塞入她穴中,堵住急欲流出的精水,更在她诧异时,慢悠悠道:“不堵住你想流地到处都是?我倒是不怕的。”
他的云之,随时冷静,时刻警惕,从来的坐二望三,从来的识时务。
这是他所想,是世人所想,却非她所想。
燕云歌直接将亵裤套回,将腰带一丝不苟地绑回,若非她头发微乱,以及弥漫着的腥膻之气,当真看不出她平静地表情下,刚才是如何的妩媚多情。
这般的处处算计,偏她做来理所当然,连说她一句人心险恶都不忍,他没有玲珑剔透心,能屹立在吃人官场不败的唯一缘由便是占了出身的好处。
东苑自她离开后,久无人息,清冷得像座荒废的院子,去了也是徒添荒凉,如今西苑又不便……
至于春兰,燕云歌拂袖转身之际,褐色的眸流动着冷锐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