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加刚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纸来,擦干净黏煳煳湿漉漉的鸡巴,提好裤子。
马秀琴双手按在地上,她吐了好久,胃都抽搐起来,直到再也吐不出来。
“姑奶奶,我不是有意这样为难你的。”
轻抚着马秀琴的后背,见她不再呕吐,许加刚忙举着手纸替她擦干嘴角,给她擦拭完下体又把她搀扶起来,提起裤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也不嫌脏,抱住马秀琴的脑袋就亲了过去。
马秀琴真想把他舌头咬掉了,可当她咬紧牙关时,对方已经撤回身子,悲从心起,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
“我的姑奶奶啊,怎又哭啦。”
许加刚抱住马秀琴的身子,哄孩子般轻轻拍打着她的嵴背:“我是畜生,可畜生也有感情,你别怨我,我忍不住啊。”
“嗯啊,你把东西还给我,嗯,还给我吧。”
马秀琴吭哧了会儿,推开了许加刚的身子:“你别碰我!”
她擦抹着自己的眼角,她不想让许加刚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哭过。
“我可以给你,但你还会答应我吗?”
许加刚摇起脑袋来,随即他又抱住马秀琴的胳膊:“是你食言在先的!就再答应我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到时谁要是反悔就没有好下场!”……院子里部分酒桌已经开始撤席,陆陆续续走出去一批人,之后又陆陆续续围上来一波人,开始进行二番,不过喝酒的桌上仍旧坐着第一番吃饭的人。
马秀琴走进西厢房时,李萍等人已经开始吃饭,见她进来,众人齐声问了起来:“这半天去哪了?”
马秀琴捂了捂脸,一边背手一边解释:“胃口有些不舒服。”
“香儿过来还问你来着。”
柴灵秀忙不迭给马秀琴桌前的酒杯替换下来,换成了茶水。
“没事儿了,舒服多了。”
后半句话说出口时,她差点没一跟头栽到桌子底下。
“漱漱口,我给你盛点热饭。”
不待柴灵秀起身,马秀琴便摇起头来:“真没事儿了,香儿他……”
她这边正絮叨着不知该说些啥时,那边褚艳艳便把汤撑到了碗里,递到了她的面前:“姐,你喝口热汤暖暖吧。”
这一声姐叫得马秀琴心里无比酸痛,她呕了一下,捂住嘴巴急忙向外跑去。
门外,喧闹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在动着筷子忙于往自己嘴里送着食物,鼓起腮帮子来又有谁会在意一个眼含泪水、从身边疾驰而去的女人呢!喜庆的日子里,人们推杯换盏大快朵颐,直吃到九点多才算消停下来,然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牌九、麻将、扑克牌相继摆放到桌子上,西厢房也适时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声。
“琴娘你这喝多少啊?”
酒气弥漫,马秀琴的脸血一样红。
当茶水送到褚艳艳手里时,书香起伏波澜的心情又紧迫了三分:“玩命是吗?你跟我琴娘眼都喝出血啦。”
在这特殊的氛围下,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把心稳住,却扑通通地感觉到了自己脉搏的跳动。
“走,回介歇着!”
李萍说回去歇着的意思是打麻将。
闺女儿媳妇孙媳妇儿齐聚,凑吧凑吧就一桌,她开始点将:“艳艳回介奶孩子睡觉,秀琴,咱一道回介。”
书香也想跟着去西头。
他看了看柴灵秀,今儿他责任在身,他犹豫起来,却又在女人们的脸上来回寻梭,不知自己该干什么。
“你就别跟着了。”
柴灵秀披起长衫,“得给你二哥压炕!”
陈云丽也这么说:“得给你二哥压炕。”
书香心道,我肏过女人还怎么压炕?“你没结婚!”
心事儿在他被陈云丽咬了一耳朵之后,仍旧按原计划进行了下去。
他心说这也成?但这事儿他可没法嚷嚷,要是被妈知道……可不止骂两句那么简单,他认为妈会翻脸,也肯定会把自己里连儿撕烂了——内地介儿可不比连裤袜,撕的时候真的很疼!“不知道庄家杀后道吗?”
送走柴灵秀,杨书香和陈云丽从西半拉的屋子走向东半拉,未走到堂屋就听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音儿——不正是顾长风说的话吗。
仅这堂屋里就放了两张桌子。
这东三间房——除了杨书勤那屋正放录像,其余两间可都支起了桌子,围满了人,可谓是烟雾缭绕,聚精会神。
牌九桌上一沓子钱,没错,顾长风在坐庄推锅。
而李红照则坐在他的身后观敌瞭阵,许加刚则陪站在一旁,也在拿眼观瞧着。
“啥庄家杀后道?”
迈进屋内,陈云丽接了句。
顾长风支起骰子,随后把牌九一摞摞发了出去:“婶儿,我这点儿正兴。”
话闭便捋起牌九开始配牌,不再言语。
李红照则站起身子,迎过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