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看小说也没看电视剧,连甲A开幕都给错过了。
也不能说错过吧,周末意甲联赛没功夫看,不是不想,娘仨聊到九点多本就晚了,又得上学,他哪有那么多精力全包全揽,再说他也不敢全包全揽。
“新加坡拍的,瞎鸡巴搞呀。”
焕章刚说完,许加刚从厕所口回身接了句:“赵哥,哪天想看录像可记得找我来。”
正系裤袋,书香愣了一下。
这当口,焕章指了指南墙外头:“我去抽根。”
书香从未在厕所这边抽过烟,即便是抽,在学校多半也是躲起来:“走,哥也正想抽呢!”
他一带头,焕章倒愣了:“这……甭照顾我。”
“屁鸭子,听蝲蝲蛄叫甭种地了!”
此时此刻,这话听了可不止焕章一个人挑大拇哥。
成家立业之后焕章也总结了不少至理名言——给媳妇儿花钱应当责份,不花那叫抠门;给良家花钱那可不叫大方,那叫对上眼儿了——还别不信,各取所需吗,上天入地好不容易把人逮着了——哈哈,就算狗屎~都得舔着上!“活物可都出来了。”
书香往沟前边一站,青苗绿水映入眼中——不知内狗子这几天蹲没蹲膘——谁说天热了不能吃狗肉的?逮着那条狗他决定亲自下手,孜然可以不要,但辣子面必须得带着,最好的话,再弄几条长虫和麻雀真就齐活了。
“我跟海涛还寻思来着,照点麻雀再逮几条长虫。”
焕章捋起袖子,一脸兴奋:“杨哥,保国内三八大盖怎么样?”
浩天和老鬼脸上也是一片兴奋:“杨哥一说咱都想一块了。”
“走吧,该咱们上场了。”
听到喇叭喊人,书香把烟屁一扔,“麦秋之前咱哥们好好搓一顿。”
内回在防空洞里吃狗肉简直淋漓酣畅,这事儿直到现在他也没和妈明说。
天儿亮得很早,周一清晨在西场上他正刷牙漱口,身后传来了脚步的擦擦声,回头一看——琴娘穿着条黑色健美裤从角门里闪现出来。
晨露的西场在水汽弥漫中彷佛二八少女,随处可见的清新让人置身在一片欣欣向荣中。
少年含煳不清地跟琴娘打起了招呼:“不多睡会儿?”
“该去北头了。”
书香笑着看她走近,这才发觉,琴娘已经穿上了拖鞋。
而艳黄色拖鞋里的脚丫正被一片肉色紧紧包裹着,齐整的脚趾头柔柔嫩嫩,肉色下和她脸蛋一样,白里透红一片莹亮。
树荫中,鸟儿不时啼叫两声,清脆悦耳,暮春时节花红柳绿,墙头边上的棚子上爬墙虎有些肆意。
总感觉被什么盯着,书香便抬起头来:“去云燕泡澡了?”
笑着抹净嘴角的牙膏沫,琴娘已然把头低了下去,“别委屈自己就成。”
当时他记得很清楚,琴娘的耳根子都红了,但不知何时。
“咋那样儿看琴娘。”
琴娘低着头说话,声音温婉如旧。
书香想起趴在她身上的内些个快乐日子,内时琴娘就是这个表情。
这让他徘徊不定。
他想,但同时又不敢去想。
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又有些掩耳盗铃,这感觉他说不好。
那个亮起无数盏明灯的午后,书香曾听她亲口说:“琴娘可都二十四的老姑娘了,多亏你妈给说媒,”
她还说,“没多久琴娘就嫁你赵大了,就来沟头堡了。”
“琴娘你越来越好看啦!”
看着琴娘脸蛋羞答答的模样,书香有感而发,道着自己的心声:“娘”。
琴娘笑了:“这孩子,琴娘都被你说臊了。”
彼时此时,她像一缕晨霞,在这后花园的净土上携裹着农家妇女特有的恬澹和母性温柔,颦笑的瞬息就拂化了书香体内所有的忧伤,融化了他:“娘~”,“琴娘在呢,娘在这呢……”
事实上,这一个礼拜书香都持续处于一种缥缈的兴奋之中。
趁着娘娘月事到来之前,他跟她昏天黑地又搞了两次——尽我所能如我所愿,在娘娘嘴里叫出“牛犊子”
时,他不停涌动起自己朝气蓬勃的身体,在她紧紧盘住自己的身体时,他也忘我地把自己坚挺的阳具插进那处足以令他神魂颠倒的地方,彻底而决绝,于是天籁之音响彻起来,快感如期而至,而他也在快乐中感受到了来自于娘娘身上的快乐——她叫得相当欢:“你肏死娘啦…”,他肏得也相当爽:“我喂饱你,儿就是喂饱娘啊…”,娘俩搂在一起共赴了巫山云雨。
操场上人山人海,多半是看热闹的,当然也不排除蹭吃蹭喝的,浑水摸鱼嘛,没准儿能勾搭上个妹子或学姐啥的、轰轰烈烈搞一把也说不定。
体育老师曾找过书香——说你有潜力可挖,要他加入校队儿。
书香称自己绝不是那料儿——我也就踢球时凑凑份子、我这个人事儿最多。
而不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