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柴灵秀也跟着活跃起来:“落单还敢叫板?”
抓住大姑子的手,吩咐着杨书香:“上儿子,叫她取笑咱娘俩?”
咯吱得杨华前胸乱耸,连连向陈云丽告急:“嫂子你还不过来帮帮我。”
“这不帮了吗。”
陈云丽非但没有伸手,反倒把婆婆拉到了一边:“喜日子口不笑不热闹。”
还真是不笑不热闹。
彩灯、气球、喜字,大红色的鸳鸯戏水床单,粉色、红色的绸布褥子面,这屋子里里里外外攒动的喧闹声无不透着喜色。
这是老杨家的喜日子,就应该欢声笑语。
“服你们了,把我也弄了一身汗,”
杨华笑岔了气,好不容易直起身子,“我可不管盯着保险柜了。”
“我心流的可是香汗。”
书香扬起嘴角来。
陈云丽和李萍早就笑得合不上嘴了:“回头嫂子给你打水泡澡还不行?”
哒哒地走到桌子前,桃腮粉面,落在书香眼里,那前胸似乎比平时又硕肥了不少。
“你呀,可逮着妥滑了。”
柴灵秀打着趣,指着桌子上的提包示意陈云丽。
门口迎宾的这一趟活儿可不轻省,贵重的礼物都放到了提包里,她活动着同样脆生白嫩的胳膊:“紧忙收起来。”
姐俩才刚从外面走进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提包自然是由书香跑出去提熘进来的——他看见汽车开走,又看到汽车开到胡同尽头,认识的不认识的上来就一句“给您道喜”,拿出信封和礼包,分别塞到陈云丽和柴灵秀手里,而后上了车调头而去。
茶水杨华早就给备出来了,陈云丽笑着递给柴灵秀一杯茶,自己也是一饮而尽,而后翻身到角落里,打开保险柜。
闹腾过后,杨书香正围着脂粉转悠,见娘娘噘起大屁股,他一撩脚底板,提熘起桌子上的提包凑到近前,拍了一把。
郭洪亮一家是最先过来的,礼金多少书香不知道,不过他倒是看到了一对小金鱼,娘娘说把这对儿玩意儿送给他——算是红包。
“太贵重了。”
娘俩齐声推拒。
直到今天,他和妈始终都是一条心——势可以借,但钱财方面绝不越界,因为妈说过“兄弟亲钱两分”,绝不能因此把关系闹崩了——尽管私底下他知道娘娘和大大不在乎这些。
“杨娘~”
听那贱不唆唆的声音书香就诌脑瓜皮,看屄内俩眼出熘来出熘去就更来气——“来来来”
他摆着手招呼着六子,亲近亲近呗,架起胳膊就把六子捎进院子:“屋里看录像介吧你。”
往里一推,走你。
“妈,你和我娘娘都套件衣服吧。”
拍着娘娘的大屁股——肉感十足弹丰有度,书香冲着身后说道。
“这还热着呢。”
娘娘一再强调腿上套着连裤袜呢,可这天儿早晚还是有点凉,他不放心,就盯着陈云丽富有弹性的大腿扫了几扫:“这丝袜管事?”
顺势还就蹲下身子胡撸起来。
“香儿?”
这声音下,书香扬起了嘴角,也把手收了回去。
他回头看了看妈,又透过旗袍的开叉看了看她那条色韵颀长的长腿:“我意思是,卸了汗可别感冒。”
他这心思不属,既希望于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眼瞅心爱,同时又各种嫉妒——因独好的风景乍泄,他心里不爽,不爽到家了。
斜阳的余晖落尽前,西侧厢房里已经闪烁起七色光芒。
正当围坐墙角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的人们相互之间唠着嗑,这时,许建国等一众杨刚的战友被引了进来。
马秀琴背对着门口,身体将转未转之际,就听身后有人喊了句“琴娘~”。
她手一抖,另一只手就抱了过去,双手握住了茶杯。
赵伯起“嗯”
了一声,在他疑惑地目光下,许加刚就跑了过来。
马秀琴看了赵伯起一眼,很快便把目光转向了手里环抱着的茶杯:“前些天……”
话没说完就被跑过来的许加刚给打断了:“干娘,我姨她们就在门外。”
马秀琴抬起头来,斜睨着又看了下赵伯起。
“几时认的?”
影影绰绰的,她觉察到丈夫脸上在笑,咬起嘴唇时把头抬了起来:“那几天忙着浇地……又去陆家营上坟……”
彩球从眼前划过,杨书香也跟着划过她的脑海。
孩子穿上西服还真帅,也长大了,尽管知道此时此刻孩子正忙,心里却总盼着他能过来待上一会儿。
“过两天家就能上瓦了。”
这些日子,赵伯起心里特别透亮,此时更加透亮。
笑的同时他抓住了马秀琴的手:“这阵子让你受苦了,多去走走多散散心。”
转而又笑着说:“我这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