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哥哥参与说服爹娘,难怪要我安心去修行,原来哥哥一直嫉妒的人是我。凡尘俗事,受苦受难,七情六欲,不要也罢。天界高高在上,有缘活在那是件好事,顶多守天规安分度日。我答应返天宫,二郎神便递我一颗药丸,食了可适应天界一切。
我俩就这样跑了,眨眼达二郎神殿,白狐妹与老君恭候多时。二郎神殿熟悉又陌生,仙气缭绕,四周花开得盛,不愧是天界。二郎神让白狐妹带我四处转,他则与老君谈正事去。
白狐妹熟悉此处,优先将我带到哮天犬寝室。哮天犬寝室非一般狗窝,竟有人类用品,衣柜,文房四宝等物。衣架挂着几件衣裳,脑海忽浮现门口立着粉白衣裳女子,而今立于该处的是白狐妹。画面虽模糊,但白狐妹似努力还原当时景象。她见我愣着,微微一笑道:“可是想起什么了?”
我傻傻回笑,她将我带至梳妆台前,复道:“此处可有印象?”
我摇头示无,她摇身一变,化成白衣白毛美男子,模糊记忆中似南天门救我的白净净。白狐妹顶着他身替我梳头,我顶着镜中反射,又闪现模糊画面,白净净正替我整理蓬松凌乱头发。我睁目,白狐妹化原躯道:“可想起了?”
画面短暂,我道「白净净」三字,白狐妹将我纠正,硬要我唤他玉兔哥哥。
☆、走趟天界
事后,她说带我去广寒宫探望白净净,眨眼达该处,亭中有一青袍女子正抚琴,另一男子睡屋檐上。白狐妹走近他俩,我以为亭中者是嫦娥娘娘,欲请安,白狐妹却带我走近她道:“水獭妹妹弹得一首好曲,是给猴哥听的吗?”
檐上男子晓曲终,一跃而下道:“哟!白狐妹也来啦?听嫦娥娘娘说你下凡助杨将军一臂之力,没想到把男人给带回来了。这位可是凡人哮天犬?看样子尚未归位呀!”
他是猴哥,我以为他是大圣,可愈看愈不像,身着褐袍,完全是个人貌。经白狐妹解,他并非大圣,只是昔年曾一同听道的灵猴罢了。至于水獭,她近些时日一直照顾白净净,猴哥纯属凑热闹。我等一同向嫦娥娘娘请安,她处还有两名男子,白狐妹告知,军装者乃后羿,另一便是吴刚。他仨老人家盯着我,白狐妹将来龙去脉一解,他仨齐点头收神。
白狐妹将来此目的告知,嫦娥娘娘立即准了,猴哥及水獭亦随。史书有载,狐、猴、兔与獭曾一同听道,兴许他四乃旧相识的缘故,彼此关心。
不知为何,越近白净净处,就越能感应他存在。入其寝室至他床边,如模糊画面所见,真有白净净此人。他面色苍白虚弱,白狐妹曾说他已沉睡二十二日,对凡人而言年少已过。
身子不由自主走近他,似被他唤去,梦里落凡间前,他曾将血滴入我躯。此时,我一碰他,脑袋始发热,须臾,哮天犬记忆打乱我视线,脑袋如裂,甚难受。我无视四周忧心呼唤,记忆解封那一刻,迷糊见玉兔哥哥咳血,水獭冲前处理,猴哥急寻嫦娥娘娘。白狐姐姐将我搂入怀中使命呼唤,我已失去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闻四周有不同推测,是白狐姐姐的声音。她告知,哮天犬落凡尘前,玉兔哥哥曾将血滴入我躯,老君悟某事道:“原来如此,玉兔制的是寻觅血印,可长期留哮天犬身躯,与魔帝相克,魔帝修为虽高,但玉兔血印先藏后发,趁魔帝忘加固封印又遇哮天犬来探,只要血印感其主便会开启,俩俩斗得你死我活。如今看来,魔帝应晓咱们将哮天犬带走了。”
提及玉兔哥哥,我猛自床上跳起,白狐姐姐乐得将我搂,主人与老君咳两声她方松手。我问及玉兔哥哥伤势,白狐姐姐忧心道:“伤…又重了,不过你放心,老君已替他疗伤,暂无性命之忧。你睡了大半个时辰,记忆刚恢复,暂别出门了,免得魔帝寻由头上天界趁机将你拐走。”
主人让我好生歇着,又与老君谈正事。他俩前脚刚去,灵牛兄后脚便来,见我与白狐姐姐闲谈,顿住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这就走,二位慢慢聊。”
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我气得把他喊回来。久别重逢,他还是老样子,可惜我还得顶着一俱凡躯。他说,我归来之事传遍天界还说玉兔哥哥被我碰了就吐血,命在旦夕,俩俩相克。玉兔哥哥替我解封印一事被老君与主人压下来,原想不让他人乱指责,却引来大伙乱猜测。
我欲探望玉兔哥哥,白狐姐姐忽阻道:“水獭妹妹想找你算账,你还是别去的好。他怪你害玉兔哥哥又得睡上许久,她若发脾气,拦都拦不住。”
灵牛兄笑道:“她还是水獭吗?记得两年前有场灵兽.交流宴,她是多么的温柔体贴,尤其对玉兔贤弟。但玉兔贤弟对他无意,她便学白狐妹当他义妹,愿有朝一日他会回心转意。可她也不想想,玉兔贤弟可是我们灵兽中最犯桃花的。白狐妹,你何时见她发脾气呢?是不是你俩争宠,水獭妹妹嫌你碍眼对你大打出手啊?”
灵牛兄拉高尾音,白狐姐姐朝他手臂轻打一拳道:“你别胡说,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是气在魔帝把玉兔哥哥打伤呢!之后,整个天界都知道她把魔帝最宠的鱼吃掉了,气得魔帝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