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魔帝想得入神,却忘玉兔哥哥躺在眼前,门口角度望去犹如我满目杀意瞪着他。此幕被白狐姐姐撞见,她一把推开我,细声惊道:“小犬,若让水獭妹妹撞见此幕,看她不扒了你的皮?”
她扑过来,好在我俩躲得快。她见白狐姐姐,神色转怒,指责白狐姐姐是第三者,自袖中抽匕首杀去。白狐姐姐指尖一点,她的匕首落大江,还摔一跤,不服爬起,再朝白狐姐姐进攻。她非白狐姐姐对手,几番摔地不说,膝掌划破,土血相混。白狐姐姐要她适可而止,她跪地大哭,怨老天不公。她虽可恨,却得了果报,她若反省,兴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道毕,我仨调头便去,忽闻「噗嗵」一声,她投江了!!
黄敏沁自地爬起,视着我兄俩道:“两个…有两个迁寻!我赚到了,两个迁寻都是我的,再也不分开!”
我疑惑盯着她道:“你之前不是吩咐不许出门免得于上魔帝出游吗?”
她仍慌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吧!”
她双目露杀意,身上散出的非白狐姐姐气息。水獭见状,亦随我退守玉兔哥哥处戒备。白狐姐姐忽朝我俩动手,眨眼越过人墙,掐住玉兔哥哥脖子道:“你若不跟本王走,本王这就杀了他!”
魔帝忽现真身,手掐玉兔哥哥脖子,我俩不知所措。水獭以吃魔帝鱼要挟,但魔帝笑道:“吃吧!本王早备了许多鱼在交界河畔,届时让你吃个够!”
她理论。魔帝说,一只兔子算什么,水獭妹妹说,不过一条鱼,算什么?魔帝无话可说,就此与她扯平。”
疯归疯,居然想不开。我下水救她,却见她游得比我快,似寻某物。待我悟她寻匕首,心头已遭她狠刺一刀。她双目赤邪,似被附身。
水獭笑了笑道:“那是!但玉兔哥哥是灵兽中的美男,三皇子是众神仙范围的,怎能比啊!对了,白狐姐姐在你心中是什么?”
☆、归位瞬间
正好我想探望罗家,还给她照顾再好不过。玉兔哥哥气色未见好转,身子一动不动,唯胸膛虚弱沉浮着,吐出的气比吸入的多。魔帝出手太重,究竟在考验玉兔哥哥的生死观,还是嫦娥娘娘的慈悲心。倘若玉兔哥哥死了,魔帝难逃责任,届时便是魔帝的死期。
我随水獭返玉兔哥哥寝室,我问她怎看上玉兔哥哥,她略羞涩道:“就喜欢他这型的。”
我本无此意,只想早些将魔帝定罪。白狐姐姐拉着我的耳朵离开寝室,途中遇水獭,她见我俩如丈夫遭妻子拉耳朵,忍不住笑喷,误以为我惹着白狐姐姐。此幕显然尴尬,白狐姐姐松手便去。
她明摆着要我启程,但地下已过半年,先前说黄敏沁寿限将至,未料至今还活着且出来作乱。思至此,我始不安,牵着白狐姐姐便下凡。达夏凉大江,黄敏沁一副疯婆样捉紧哥哥衣袖不放。我上前推开黄敏沁,自哥哥口中得知,每逢她定得满街跑方甩得掉,这半年来,二人都瘦了一圈。
我施方术将她打上岸,心头匕首同被拔除。我全身无力渐沉入江,兴许江已染红,要不然,白狐姐姐怎会施法捞我上岸。模糊见黄敏沁
她苦苦哀求惹人怜,她不过我凡间一段情,为不再见到她,唯答应请求。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想证明我非玉兔哥哥克星。我整装飞往广寒宫,白狐姐姐与灵牛兄后方紧追。达玉兔哥哥寝室,水塔拦门口,百般不让我进去。嫦娥娘娘见我等于门口吵,得知缘由,竟准我入屋作证,但若真克玉兔哥哥,从此不得与他来往。我碰玉兔哥哥,水獭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好在什么也没发生。水獭愣半晌,嫦娥娘娘笑她多虑,她尴尬回避。
此事可算平息,水獭无颜见我,竟把玉兔哥哥抛给我照料,自己回天魔交界河畔。反正我得答谢玉兔哥哥,留下来照顾他亦无妨。猴哥仰慕水獭,因此陪她一同离去,广寒宫常客除了我,只剩白狐姐姐与灵牛兄。不久,水獭称不放心又返,还好声好气向我道歉,真是喜怒无常。
我欲随行,嫦娥娘娘至,眨眼便将魔帝甩开护玉兔哥哥。魔帝不悦离,白狐姐姐方至,此次真慌告知哥哥即逢黄敏沁。她拉不动我,回首见我稳立原地,无语瞪我。我晓她非魔帝,却仍顾忌魔帝于后跟随。她一脸无奈松手道:“罢了,他是你在凡间的亲人,生死与我何干?莫名其妙,我紧张什么呢?”
我欲上前安慰,白狐姐姐阻,竟要她自生自灭。我仨欲归罗府,她柔弱唤我,狼狈爬至我跟前道:“迁寻,是我负了你,如今我只想求得你真心原谅。说实话,这半年来我寝食难安,你无缘无故失踪,我只能靠迁觅的长相求得安心。我知道自己该死,但你若愿意原谅我,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欲说东施,便闻外有脚步声,兴许是白狐姐姐,唯点头以笑带过。白狐姐姐加快步伐走近我,慌张道:“小犬,不好了,迁觅即将遇上黄敏沁,就在夏凉大江,若不赶紧阻止,他俩若发生争执,可能真的变成误杀,赶紧回去一趟吧!”
我瞄玉兔哥哥,再盯着她道:“天界三皇子亦是美男,玉兔哥哥却是你心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