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好看的脖子。
她们听到的下一个喊叫是走。
走,走,有人大声的说,走步子了,走起来!那不是要她们走到外面去,那是要她们在原地抬腿踏步。
她们脚下系着的脚镣不算太重,可是她们要走很久。
走到后来腿酸得抬不高了会有人用鞭子抽。
她们最后终于走到了轮回开始的地方,拴枷板的绳子放出了更多的长度,可以允许她们重新跪到地面上了。
她们必须再一次保持住正确的跪态纹丝不动,等待下一个轮回在很久的以后重新开始。
这些在一整个白天里持续不断的交替变化既是为了训练她们出外见客的形体表达,也是为了通过运动保持她们必要的健康状况,训练中没有坐,她在这些年中也从来没有再坐到过什么地方,虽然等到晚上她们可以躺在地下休息,但是从来不会卸除掉枷板,也不会解开背铐着的手。
事实上自从她进到弄玉阁里,成为一个玉事奴隶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被卸掉过枷板,颈枷永远不会解除,它们只是更换。
因为在这件事情最早开始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小女孩子,那时他们给她准备的是一套小一些的刑具,在把那两件开口的长木板条安置在她的肩膀上,围绕着脖子拼合起来以后,有一支玉凋的圆环绕套过头顶,也被佩上了她的脖颈。
她在那时注意到枷板的表面刻有一个圆槽,可以将那件玉器容纳到一半的地方,实际上在这之后还有第二副木板,当它们被同样地放置妥当,上下的两副四块拼装合成一体以后,就可以将中间的
玉环复盖并且容纳进去。
她以后一直使用肩膀负担着的这具长方枷锁,同时也是使用一共四块木板配合做成的藏玉套件。
她还记得自己也在那一天里被穿上了一件束腰的铸铜圆圈,那种腰圈装有一支半圆弧形的窄边薄片,可以从身后旋绕过腿股缝隙返回到腰身前边来,再和腰圈锁扣到一起。
它可以被看作一条非常纤细的金属质地的小裤子,但是禁锢住了她身下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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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它的钥匙应该是交给这间石头房子以外的哪一个奴隶姐姐管理着的,她们会在需要的时候被找来打开她,看着她,而后重新锁上她并且带走钥匙。
所以她从来就不能和男人们像羊和狗那样搞。
她的手也从那时候开始就被反铐到了这具束腰上,除了一些像是吃饭那样必须的时间之外总是不会打开。
再说那也不是个能有多长的时间。
他们在她长成大人以后就不让她吃到多少东西了,他们担心如果她长到太过健壮的话,脖子上的肉会挤住玉环,真要变成了那个样子大家可就都有麻烦。
还有一件事她永远都会记住,她的嘴唇,口腔,和牙,每时每刻都会提示她记住她已经永远没有了的事。
她在这间房子里被割掉了舌头。
也许那不是在她被送进厅里来的第一天,但是肯定也没有再过太久。
从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开始,她以后要在这座石头房子里长大,但是她再也不会见到弄玉厅堂之外的人和世界了,她的身体可以长成大人,但是她的心智可能并不成熟,所以她最好不要在出去被客人们看见的时候说出什么不适当的话来。
再说她这一生中所要做的全部的事,本来就只是一具承负玉器的安静身体而已。
她和另外一些女孩在这座阴暗狭窄的地下石窟里度过了女人整个萌发和生长的周期。
她在这里第一次流出了自己的月信。
她的胸脯变得柔软丰隆起来,那些看守她们的黑人开始更多地抱她,抚摸她和按揉她,她在那种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烧灼和空虚。
她幻想了其中一个最强壮的黑男人对她最好。
但是相隔着那条带锁的铜弧,她没有办法得到他。
她还在耻部长出了黑色的毛。
伴随着身体的渐渐成长,她被更换过几回禁锢脖颈的枷板,每次换一个可以适应她的更加成熟身体的尺码。
一开始那支颈环还可以被提起来穿过她的头顶,后来有一次卡在了她的下巴底下。
她所佩戴的颈环是从一块完整的玉料中凋琢出来的,没有一处开口和破绽,再也没有可能贯穿过她的下颌,口鼻眉眼直到前额和头顶,完整圆满地摘取出来了。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会被厅里下来的奴隶姐姐们带出去让客人挑拣。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可能已经在这里等过了五年,或者十年,她知道自己可能还会再等五年或者十年,按照她从这个狭窄暗淡的监牢中所能得到的全部生活知识和经验,她的心理年龄可能很少改变,直到那时她可能仍然会把厅里下来的玉奴姑娘们叫做姐姐。
但是也有可能在她下一次见到客人的时候,突然就会遇到一个立刻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