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那条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阳茎的根部,小指头点着我
的马眼,嘴里呢喃着淫词浪语。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浑身燥热难当,只觉着身
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涡之中,我猛然大叫一声,插了进去。
总体上说,她是属于内骚形的少妇,这一点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她很容易发
情,劲头儿一上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发泄出来不可。记得上次上她的语
文课,上到一半时,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到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实验作
业,其实压根儿是她来劲了。
潜伏于我体内的那条大毒蛇又钻了出来,吞噬着我平静的心灵,原本平顺的
河流有了激情的边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我的灵魂超脱于躯体之外,感知着性
爱的脉息,在旋转中我谛听她深情的呻吟。藉着她臀部的抬举,我轻而易举的让
她达到了高潮,然而这也仅仅是第一次,没有三次以上,她是不会虚脱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发起情来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王嬗的外
表并不美丽,却楚楚动人,乍看起来,她很像个印第安女子,有着浅棕色的肤色,
黑大深邃的眼睛,俏丽的鼻旁,微有几点雀斑,却更平添她的几分妩媚。在外人
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满,丈夫是医生,自己是人民教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然而,创造幸福的不仅仅是双方的职业,更重要的还在于性格。
她又叫了。这次叫喊带着哭腔,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
曲。我不用触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条凳是殷湿的,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她的
阴牝里总会渗流出淫淫的水来,尽管我的阳茎紧紧的顶着它,也无济于事。我稍
稍往下看,她的阴唇瓣开的样子实在是太淫縻了,随着我阳茎的送进提出,总会
露出白底的肉色,夹杂些粘稠的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又是一阵的猛抽,疾徐有
致的抽插才会营造出理想的效果。「你说,我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变了
角度,斜斜的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双腿交缠着,目光迷离中带
着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当然……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说会儿话,我,我
也会有快感的……」我不知道她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阴壁
内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渲泻,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
天盖地的涌来。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
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
到她肛门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插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
紫檀的色泽。
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掼入提出,来往数十下,「能的,宝贝,听我的,
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
阴毛披洒在她的肛门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
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
她哭了。整个身子颤抖着,痉挛着,眼角流转着晶莹的清泪。我安慰她,双
手执着她的,「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阴穴紧多了……痛么?忍一会儿就好……」
条凳支撑着我们俩人的重量,她的双腿劈叉在条凳的两边,整张脸半侧在上面,
我听见她混浊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荡在雪中的精灵。
学校的大礼堂钟声响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王嬗全身一颤,打了个
激灵,肛门紧缩,夹得我的阳茎有点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来,摩擦着,以一
种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势不可挡。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在我这种
粗暴得近乎野蛮的爱抚下发出颤栗的回应。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泥泞的路,要说
有的话,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于是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狠狠地顶着,
一动不动,直到体内全部的精液注入了那条泥泞路。
************
一种风,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护住一弯星河。
*** *** *** ***
还是在我最爱幻想最爱做梦的时候,那时,我还年轻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
初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