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阳茎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
落。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
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 *** *** ***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
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旁徨,也一度让我绝望。幸
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
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阳茎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
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
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后代。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喷发的篷篷浓液
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
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
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胴体的
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这一天,十六岁
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
*** *** *** ***
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
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
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
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
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
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
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
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精液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
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
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
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
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
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
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
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
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
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
……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
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
深一点……」
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