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显眼的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这儿吃吧,你洗洗手帮我擀饺子皮吧。」王嬗已经脱下了围裙,
换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还端进了一盆火炉子,烧得正旺。她的头发是天然的略
微卷曲,流线型的泻洒在肩上,别具风韵的丰满脸颊在炉火的照耀下异乎寻常的
亮丽。
「他呢?」我时常这样称呼她的丈夫,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她目不转睛
的凝视我,黑漆漆的瞳仁深处,倒映着我,旋转着我。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
一下我的嘴唇。一瞬间,我觉得有一股暖流穿过我的周身,我的心脏仿佛在这冬
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动。
「他值班呢。今天就我们俩。」她用手拂去沾在我外套上的雪花,「这雪下
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她的语声微微颤抖,好像风
中飘浮着的音符。
她很细心,脸盆里的水是温热的。我洗好手,她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
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闯进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样的清晰,触手可及。「想我
了?」我捏捏她的小手。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头,然后定定的看着我的
眼,我在这一泓清泉里寻觅着她给予我的温存。记忆宛如电影中的画面,在我的
脑际中反复推出,我不时地感到惴惴不安,怀疑自己现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实
全是一场虚幻的电影。可现实又是时常敲打着我的心门,我清清楚楚记得,在那
一场激烈然而温柔的做爱后,她紧紧的抱着我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今天,
记住我们曾这样的相爱过。」
「来吧,我们先把饺子弄好,再准备些汤,我知道你没有汤总是咽不下去。」
王嬗是三年前从苏南嫁过来的,她爱做菜,而且也做得相当有水准。她也爱写诗,
在诗的世界里她象是个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间烟火。唯其如此,
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这首诗是你最近写的吗?」我拈起桌子上的纸,念着,「我想
爱一回/我想在生命的边缘行走/去看看那边海岸的风景/去看看一瓣瓣玫瑰和
帆走过/我想爱一回/就像青色的小虫爱着/湿漉漉的花朵/爱一回,我想/把
蜜水饮尽」
「嘘,你听,那是雪花的声音。」她把食指竖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潋
滟,有着淡淡的远景。她不再言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绕到她的肩
头,拢紧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我们接吻了。
她的舌头甜津津的,略带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缘故吧。它搅动着,
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带着无畏和痴情。
「你,你妈知道,知道吗?」她的嗫嚅着的小嘴唇在我耳边轻语,「早上是
她接的电话,我,我有点怕。」
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脉脉的谛视,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会知道,别怕。有我呢。」在她的面前,我们的年轮好像倒转过
来,不是她大我十二岁,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紧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闪亮闪亮,
像闪烁在阳光下的贝壳。
许是穿得太多的缘故吧,脱下她的底裤很是费了些周折。她的阴毛黑乎乎的
一丛丛,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难想像,那个在课堂上大声念
着《荷塘夜色》的清秀的语文老师,竟拥有如此旺盛的毛发,而且蓬勃的生长着。
阴唇呈紫黑色的向外翻着,比她原本淡黑的阴阜颜色更深,不太中看。
我先是试着伸进一根食指,继而把中指和无名指也贯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
是,我带出了些湿答答的粘液。「啊,你刚才和他干过?」我有些惊讶,有些愠
怒,虽然也有些毫无道理,毕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对不起……早上要出门时,他,他非要……说是……」她给我陪不是,
脸上充满了歉疚的神色,语调变得沉郁,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满。
「别说了。来,再张大一些……」我命令着,把她一条白嫩细薄的大腿搭放
在木桌上,身下的条凳发出吱吱嘎嘎的响,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皮肤下鲜红血液
的运行,而此时的她容颜焕发如春花的娇媚,如朝霞的艳丽。很快,她的阴牝内
传来了淙淙的水响,一股粘粘的精液蜿蜒地渗出了她那条狭长的缝隙,如一条垂
到水面的紫藤,那种画中烟村一般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