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木眠。而木,是月族的图腾。”
“她身上流的是羌人的血。是你的父王,在我月氏流散、族人死绝之后,强行把她绑进了你们龙城的营帐。”
“她服侍着你们匈奴的王,怀着你们匈奴的孽种,还要养一个觊觎她、以后要成为她丈夫的便宜儿子,每天看着你们几个人的脸,真的是恶心至极啊。”
苍的脸上第一次完全失去了血色。
“你骗我……你他妈在骗我!”他嘶声道,“如果她真是羌人,为什么之后要留在匈奴——”
他的质问戛然而止。因为他猛然想起,木眠与她儿子假单于拥兵自立所在的落城,正与月氏临近。而落城与月氏素来亲厚,良马也都供给了他们。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梅凤澜所言是真。
“想明白了?”梅凤澜冷冷道,“我没有杀她。当年我去给她诊治的时候,她不愿跟我回月氏,只是问我怎么才能让先单于和你死,以及自己怎么痛痛快快地死。”
“所以我帮她在你们身上种了毒。你跟你那混账爹都一个样,从来都只知道掠夺、强迫。所以你根本不敢去查她的身世,连她的名字都不问。因为你自私至极,怕一旦知道了真相,就无法心安理得地把她留在你身边。”
“不是的……不是这样……”此刻的匈奴王崩溃脆弱得像个孩童,眼眶中有水光涌动,“我以为她是喜欢我的……她陪了我那么多年……所以我不想在意她的过往……只想一直对她好……”
“说到底,还是自私。你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能忍辱负重活到如今,早就耗尽了力气。只可惜你到底是没有死成,让她死不瞑目啊。”
他一边以叹息作结,一边走上前去,猛地拔出了苍紫涨阴茎中塞着的那根铁钎。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惨痛的哀嚎,狼王瘀伤破碎的身体大幅度战栗起来,下身如同完全控制地疯狂喷射出一束精液柱,敞开的花穴疯狂潮喷着,尿液更是淋漓滴落。
同时,有两行清泪从他痛苦的眉眼中夺眶而出,骄傲自负的匈奴王宛如一个被欺骗的遗弃的孩童般,在空荡冷寂的地牢中失声痛哭。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雨落不上天,覆水再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