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凤澜,放了他。”
少女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如一柄尖利的冰锥,倏地刺穿这寒寂无声的地牢。
她一向叫他“梅先生”,即使是被关押成为阶下囚之后也仍然如此称呼。
或许是有意以这悬壶济世的假身份讽刺他,也或许是——她到底在心里给那个兼济苍生、淡泊名利的梅先生立了一座孤冢,还一遍遍念着故去之人的名字,以此逃避太过残酷的现实。
可如今她叫了他的名字,一字一顿,如同锥心刺骨的毒针,洞穿他的心脏。
对她而言,他的确不再是梅先生,也从来都不是。
他是一把温度极低的刀锋,捅进她胸膛的时候血ye被冻结住,便无法察觉,等到刀尖抽出的那一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刺骨凉意已经从前胸透到了后背。
而那个眼前之人虚构伪饰出来的美好幻影,终于在此刻完全坍塌。
梅凤澜仿佛察觉到了少女语气中的微妙变化,然而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又岂止一个称呼而已——他们早已回不去了。
既然覆水难收,便不如将这本就荒唐可笑的心魔撕得更破烂不堪。
他强撑着一副冷然的皮囊,露出个森然的微笑来:“如果我说不呢?”
叶英面色一寒,抬起一脚,如闪电般蹬上他的腹部,将瘦削的白发男人直接踹出数尺,翻倒在地。
“梅凤澜,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只要我想,我同样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折磨你。”
钻心的疼痛从小腹处蔓延开来,这一脚用了叶英习武后十足十的力道,梅凤澜只觉得腹部被寒刃一刀刀凌迟剖开,面色惨白连痛呼都发不出来,只能听到牙齿在痛极时互相挫磨的“咯咯”声。
他已经满头冷汗,却依旧挣扎着背对着叶英,在背光黑暗中极小心地捂着翻江倒海的下腹,仿佛要托着其中还小得可怜的东西似的,幽深的眼眸里满是狂热又偏执的神色。
——那就是Yin差阳错,珠胎暗结酿成的苦果。
他心知肚明这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的假孕,可当他在夜里真正感知到脉象变化、肚腹坠胀之时,仍旧曾情不自禁地想,这或许是他跟叶英之间那场幻梦的唯一证据。
然而叶英却冷冷地走上前来,用脚尖狠狠踩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翻身仰面躺下,居高临下地用靴底压实了他的胸膛,再一脚、一脚地蹬踹着,仿佛要踏破碾碎这个人所有的尊严。
梅凤澜痛苦地紧闭双眼,不去看那双比寒冰还冷的眼眸,白袍上已满是肮脏的脚印,满头白发也散乱在晦暗灰尘里,身体随着每一次被踩而疼痛地筋挛,却也死咬了不发一言。
“唔嗯——”叶英用足尖在那凸起的胸膛上碾下,男人便身体激烈一弹,长长仰起脖颈,其上的筋脉都依稀可见。叶英便变本加厉,用脚跟棱角与靴底纹路将那一对挺起的ru首踩得扁平肿烂,终于让梅凤澜在这般凌迟的酷刑中哀叫出声:“呃呃呃啊啊——”
“梅凤澜,你真是yIn贱透了。连别人的脚都能把你踩硬?”叶英又是一脚,踩上男人已悄然挺立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碾弄蹂躏着,将那脆弱的性器官折磨得挺立肿大,瘀红不堪,在这般凶狠狂暴的挤压中变了形状,前端却颤巍巍地膨胀起来,浊ye渗出白袍,沾shi了洁净的衫裤。
“真没用。”叶英用靴子剥下他的衫裤,露出下体那光洁白皙的花xue,然后用足尖踢过去,那靴尖便径直没入已经shi润的两瓣Yin唇,将那鲍xue挤压得如同嫣红烂布,向两边可怜地翕张开来,其间更为敏感脆弱的rou粒露出,又立刻被靴尖所无情鞭笞、碾成瘀红肿大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那处娇嫩之地哪经得住这般凶狠踢打,不过遭了两下,梅凤澜便已经是一副小死的样子,崩溃地弹动挣扎着身体,除了放声狂喊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一阵阵激痛与酸麻的yIn电自下体攀升,而那久未承欢的饥渴内里却依旧颤巍巍地含吮着坚硬的靴尖,在激烈的情绪交织中渗出汩汩清ye。
叶英的眼神从未如此可怖过,像是从修罗地狱爬出的恶魔,无论脚下的人如何痛呼,她仿佛充耳不闻,只是不断地踩踏凌虐着这具瘦削的身躯。而梅凤澜仿佛也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承受着如狂风骤雨般的折磨,面上交杂着病态的疯狂与绝望,也始终不肯睁眼看她。
唯有到了最后,当感知到那坚硬冰冷的靴底踏上他柔软胞宫所在的下腹时,男人才猛然睁开那双幽黑的眼眸,用细长骨感的手抱住她无情的靴尖,如同护幼的脆弱母兽一般,嘴唇颤抖着哀求她:“叶英,不要……”
“不能踩……”
会流的——会流掉的!
叶英垂眸看着这个可恨又可悲的男人,勾起了唇角,眼底却黑沉沉没有一丝笑意。
下一瞬,她用力地踏了下去。
“嗬啊——”随着腹部被猛烈的下压,一股尖锐的绞痛感从胞宫被挤踩之处蔓延开来,梅凤澜惊恐地睁大双眼,唇边溢出一声没有语调的嘶哑嗬喘声,仿佛感受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