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淫浪地紧紧吸附在假阳物身上,惹出匈奴王一声无法抑制的喘息,“你看,果然如此。”他手中握着那假阳具,又向内狠狠一捅,大抵是整个卡在了内里宫口上,让曾意气风发的草原狼王昂起脖颈,四肢皆紧绷地在空中无力蹬动,浑身战栗着便开始一股股泄出淫水来,喉头拼命被压抑的呻吟尽数化为破碎的呜咽:“咕呜……唔嗯……呜唔唔嗯……”
“叶小姐,”梅凤澜愉悦地眯起双眼,招呼身后的女子,“你过来看看,他如今被调教得多么好,不管什么东西捅进他这口穴里,都能止不住地潮喷呢。”
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循环往复着刚刚的动作,先将那假阳物往外拔到两瓣肥烂嫣红的阴唇口,让整个肉眼儿都空虚难耐地吮舔上来,一直黏脱到穴口外还攀附着那柱体不放,然后再用力将四指粗的假阳物尽数没入花穴之中,只需在内用力一捣,狼王便会立刻如筛糠般弹动起健美修长的身躯,如同失禁般向外哗啦啦地喷水,顺着那穴口的缝隙沾湿了整个柱体。
梅凤澜嫌弃般地将那湿漉漉的阳具扔到地上,已经无法闭拢的烂熟花穴敞开着,甚至可以透过层层骚肉看到那也被玩弄得如同烂肉般红肿松弛的宫颈口。匈奴王不再高潮,习惯被填满的花穴却淫痒至极,让他一双深邃的眉眼失神地垂落着,在身体的空虚中淫浪地扭动着身躯。
“还有前面这处也是。”梅凤澜像是刻意要展示给叶英看似的侧过身体,用修长的手指捻起那阴茎顶端细长的铁钎,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下捅插而去。
“呜呃呃呃呃呃呃——”苍崩溃地瞪大眼睛,那长长的铁钎不仅让他无法射出,还火烧火燎地摩擦着他的整个尿道口,仿佛在不断的亵玩和舒张中将那处也变作了一处淫洞,只能被外物强行撑开着才能纾解空虚之感。如今坚硬的铁钎忽然长驱直入,直直顶往他娇嫩敏感的最深处,挤压在饱满晃荡的膀胱之上,这种令人窒息的痛感与快感能够让任何人都丧失理智。
“呃啊啊啊——呃啊、嗯啊啊啊、呃唔啊——”随着铁钎的每次抽插,异域狼王那蓝宝石似的眼珠向上翻去。前端虽然无法解脱,敞开的花穴却没有了堵塞,便如喷泉一般在每次抽插中“噗呲噗呲”地浇出水来,女性尿道口更是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液,被捅插一次便潮喷一次,让男人两腿筋挛、一败如水,周身的铁链更是激烈碰撞响动着,如同一只被悬挂待宰的困兽,所有的理智尽数土崩瓦解,真如同被催熟玩坏的妓子般大敞着穴任人宰割。
这必定是经过无数的折磨,才能让两副性器官都如此敏感,连高潮都已经无法自控……只怕是还用过烈性春药。
匈奴王美丽的蓝色瞳仁闭了又睁,瞳孔已经涣散虚弱到了极点,像是昏迷过去数次,但又被凉水强行泼醒,狼狈不堪地继续承受着这般仿佛永无止尽的致命淫刑。然而即使被折辱到如此地步,除了无法按捺的哀痛呻吟,他也不曾对梅凤澜吐露过一句求饶的话。
叶英直视着这般不堪的情景,掌心已经被指尖生生掐破了,她颤抖着声音咬牙问梅凤澜:“……你明知他不会投降,还要如此折磨他?”
“他自然不会投降。骄傲的单于以为这世上的一切,他都能抢夺到,包括他的继母……”白发男人薄唇间吐出冰冷讽刺的话语,“把这一切拱手送人,他怎么会甘心呢。”
“所以,全是因为你,”他用狭长的眼眸瞥了少女一眼,“叶小姐,你当初解了他的寒毒,是否觉得自己厉害极了?可如果他真的死在龙城,现在也不会受这种折磨。
“再者,若不是他以为你打了胜仗就跑来雁门庆贺,我也不会那么轻松就把大名鼎鼎的单于关进此处。
“说到底,他受的这些痛苦,都是你带给他的。”
叶英浑身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苍此时才看见跟着梅凤澜的叶英。他下身还在颤抖地不断高潮,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左腿猛力一蹬,便把身前的梅凤澜连连踹退几步。
“操你……全家……”
狼王的眼眸中泛出狠戾凶光,从獠牙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字眼,“跟她、无关!”
梅凤澜紧紧捂着腹部,蔓延的痛楚让他额头渗汗,却是气极反笑:“怎么,威武无双的单于又看上了新女人?不迷恋你那漂亮的继母了?”
听他说起自己已逝的心爱之人,苍痛苦地扭曲了神色,如被踩了尾巴的野兽一般剧烈挣扎起来,朝他嘶吼道:“是你下的毒!为什么要栽赃给她!”
“你害死了她!疯子!贱人!”
梅凤澜森然地抬起眼眸,话语中满含嘲意:“单于这般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个痴情之人呢。”
“你既然这么爱你的阏氏,怎么会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再次朝着全身僵硬的异域狼王慢慢走去,一面森然道:“还是说,你根本不敢知道?”
“你其实隐隐猜测过,但从来不愿去证实,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
狼王紧紧地盯着这个白发男人,他仿佛预感到对方将告诉他怎样无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