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发蓝眸的异域男人浑身赤裸,躯体湿漉,双手被高高绑缚在铁架之上,周身尽是皮开肉绽的骇人鞭痕,腿弯处也被同样的铁环向两边吊起,紧实矫健的大腿如同蚌壳一般被迫张开,将雪白的下体暴露无遗,任人观赏。贲张的前端用一根细长的铁钎插入尿道,已经将那无法发泄的性器憋得紫红,而其下那处曾经紧致火热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根粗大的假阳物,淫媚骚贱无比地吮吸着,湿答答地向下滴落淫水。
梅凤澜只恨月氏那杆长枪没把裴世卿捅死。
裴世卿微微支起身来。梅凤澜诊断得没错,他受了重伤后气息虚浮,周身都已是一把孱弱病骨,眼下莫说是骑马打仗,就连饮食起居都需得旁人照料,根本是个废人。唯有那双寒星似的眼眸一如既往,映出原本那个杀伐果断、傲骨铮铮的征南将军的模样。
少女倚在那青年身边,伸出一截雪白的臂膀懒懒环住他肩膀,两人贴面而对,端的是亲密无间。听见脚步声传来,她也只用刚睡醒时朦胧迷离的眼神,瞥了站在屋内的梅凤澜一眼:“你来了?”
十个月氏守卫,大清早就施施然来到将军府。
然而行至正房门前,便听得其间低喘阵阵,似有异声。他步履微滞,挥手让身后侍卫在庭院中等候,面色沉冷地抬腿便往里走。
裴世卿闭着眼睛,面色潮红,似是难耐地喘息,又像是极致的欢愉。他胸膛肌肉本就紧实又饱满,挺立着一双蜜色的乳肉也并不突兀,连乳晕都像是被身上人怜爱地流连采撷过多次,熟红地膨胀着缀在胸前,可以看得出少女这几日得多眷顾这对大奶了。
梅凤澜便眼睁睁看着少女半个脑袋拱入衾被中,附在青年胸口,用唇舌叼起那枚早已艳红挺立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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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叶英哼笑一声,慵懒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叶英不再犹豫,穿戴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
无须多言,他已将饮血的寒刃托付到了她手中。
然而这里不再有李凝光的尸体,唯有在火光簇拥中,一个被铁链悬吊起来的身影。
这话铿锵有力,字字砸在叶英心头。她凝视着裴世卿,与他双手交握,郑重道:“信我。”
当叶英被梅凤澜强行带进两重铁门之后,看清那囚犯模样之时,她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呆立当场。
梅凤澜听出少女言下讽刺自己曾窥视她与苍欢好之意,不知为何,神色忽然和缓了些:“你换好衣服,然后跟我走。”
她强行压抑住心中不祥的预感,依旧作出怠懒纵情的模样,将裴世卿搂得更严了些:“不急,等我把事情做完。”
依旧是暗无天日的地牢,依旧是寒冷彻骨的囚笼。
“所以,你得去做你该做的事。他也暂时杀不了我,放心。”
梅凤澜径直越过已经面色煞白的叶英,缓步向着这已成为屈辱俘虏的匈奴王走去。
“怎么了,梅先生还想在一旁看完?”叶英挑起一双潋滟的眼,红唇贴着将军蜜色的身躯缓缓下移,轻笑道,“可是裴将军这醉人的温柔乡,我不愿让旁人觊觎呢。”
“看来单于是被这假阳具服侍得舒服极了,所以不愿意投降。”梅凤澜也并不恼怒,将他下体的柱体向外抽出,便带出一圈红艳的逼肉
外间空无一人,却有几声哼吟从内间传来,更有木制床帏的吱呀摇晃声。梅凤澜再往里走几步,便看清了这副香艳旖旎的场景。
少女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甚而整个身躯都滑进了被褥中,在青年身上起伏翻着云浪,惹出对方呻吟阵阵,低喘连连。白发男人实在无法保持冷静地看下去,咬着后槽牙甩袖离开了房间。
苍已经在连日的拷打与快感交替中被折磨得神志不清,隐约听见梅凤澜的声音,抬起涣散的湛蓝眼眸,勉力对上焦距:“做梦。”
白发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森然道:“去了就知道。”
听到脚步声渐远,叶英便立即从被窝里钻出,焦虑神色早已覆盖了她的面庞,低声道:“我这一走,他怕是不会让我回来了,你怎么办?”
梅凤澜紧抿着唇,面上寒如冰雪:“叶英,你说来照顾你们将军,就是这么照顾的?”
帐幔垂绕间,能隐隐绰绰看到男女二人共盖一条鸳鸯被,仿佛昨夜浓情过后,晨起又正黏腻欢好。
“叶英,我知道你投降是另有打算。而且我也认为……这世上若能有一个人可以战胜梅凤澜,那个人必定是你。”
叶英喉咙一紧,皱眉道:“去哪?”
青年弯唇一笑,纵然遍体鳞伤缠绵病榻,他依旧是佩着明光铠的天之骄子:“当然,本将军向来眼光极好。你忘了我们以前约好的?待你立功凯旋,本将军必请你喝好酒吃好菜。”
“叶英,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梅凤澜像是被这画面刺激到了一般,便是又逼近两步,要强行拉她离开。
“单于考虑得如何了?与月氏结盟,对匈奴而言可绝对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