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对方纤薄的腹部,向下按住那被顶出明显柱身的胞宫,感受那隔着体温一起一伏的激烈速度,听着对方几乎沙哑的连绵尖叫,被这种非人道的激爽淫刑折磨到毫无形象地涕泗横流了:“哇啊啊啊啊——死了——饶了我——叶啊啊啊——英——穿了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骚逼——嗯啊啊啊——没有、被人肏过——”高潮后的身子外面被一掌掌抽打着,里面被一圈圈奸弄着,把个神医玩弄得身心皆颤、春潮狂涌,眼角在这般极酸极爽的快感地狱中渗出泪来,狂乱地摇着头以高喊回应对方的言语淫辱,唇边的涎液随着疯狂的顶撞而四散开来。
“咿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求你——肏死我——烂洞——熟逼——只给你肏——”眼看又要攀上高潮之时,才微微退出来些许,接着便是一个直捣狂龙,将硕大的龟头连同半根肉柱凶猛扎入了胞宫的最顶端!
,把根鸡巴吸得都不能移动了。
“说,你是骚母狗……你是军妓,是大烂逼。”她一只手绕到背后,掐上他脆弱的后颈,两只手指正捏在命穴之上,逼迫他只能直直地看向自己。两个人贴面相对,眼神相交,灼热的呼吸亲密无间地交缠在一起,仿佛要将两具躯壳都焚烧殆尽。
将心中的恶念和不安都发泄出来之后,叶英恢复了清醒自控。高潮余韵过后,她把梅凤澜一双长腿捞到桌上,让对方能坐稳身体,刚准备从对方花穴里拔出阴茎,忽然又停住了,饶有兴致地撩起他一缕垂落的银发。
“都已经是个大烂穴了,我伸手进去在你子宫里随便一勾,就是满腔的精液淫水,还敢说没被肏过?”她在那花心上深顶数次,又催动着粗粝的龟头肉棱,顺着宫颈口一圈嘟起的肉眼顺时针研磨着,如此反复数次,直挑逗得花心痉挛,淫肉狂吸,在对方哀哀的呻吟中俯下身继续呢喃道,“梅先生是军妓,是服侍所有士兵的狗,永远只能敞着逼被人干……他们轮流上阵,把你奸成了大烂洞,所以我都不稀罕肏你了,知道吗。”
她松开手,便见肉臀上几道淤红的指痕,在白嫩皮肤上分外显眼,却很快便又消退了。少女便是面色一沉,扬起手来便是一巴掌毫不留情扇了下去,狠狠抽在那臀上,便是又响又脆的“啪”的一声,激起连绵起伏的肉浪,接着便凶猛挺腰,就是深深捅插在了花心之上:“卖逼的浪货才长这种屁股,你的骚逼是被多少人肏过了?”
“太迟了……太迟了……”
她将他翻了个身放在桌上,举起他两条腿放上自己的肩膀,便是将清瘦的男人整个躯干都弯折了起来,正露出那处已是熟烂不堪的淫穴,又狠狠地捅入胞宫,也不论什么节奏韵律,只是把他整个人压在怀里以粗鲁狂暴的方式剧烈鞭笞,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顶穿顶烂似的。
他感到叶英正深深埋在他体内最脆弱的子宫里,然后用浓精灌满那处肉腔,于是他便意乱情迷地哭泣起来,在这个仅剩的可以发泄情绪的时机中,用唯有他自己可以听清的声音低声呜咽道:
梅凤澜双眼发直地望着这个美丽而动人的少女,心如擂鼓,呼吸急促,脑内渐渐发晕,那种由内而外的炽热情绪,如一道闪电般劈中了他。如同一颗早已深埋心底,却终于在此时生根发芽的藤蔓,穿透心脏向上生长,最终在眼底开出魑魅娇艳的红色花朵。
他再次高潮了。在仿佛永无止尽的虚无快感之中,他吃力地伸手环抱住少女的脊背,纤长的手指从对方肩膀处滑下,慢慢抚上那处手臂上的伤口。隔着缠绕的纱布,他将手指轻轻触碰着浸满殷红血液的箭伤,眼角渗出一滴冰凉的泪。低垂下的漆黑的眼眸中,那摇曳的火焰重又熄灭了。
男人圆润的脚趾在空中无力地弹动着,小腿腹搭在叶英肩膀上,几乎在这般凶猛的运动中麻木筋挛。下一刻,在依旧凶狠无情的红蛇鞭笞之中,他仿佛终于抛弃那个冰冷自持的外壳,露出内里癫狂滚烫的病态灵魂,彻底变成了一副任人摆弄的性玩具,尖叫地高声喊道:“我是你的——骚母狗——我是你的——啊啊啊——军妓——大烂逼——啊啊啊啊啊——”
叶英依旧没有放过他,而是立刻残忍又凶狠地道:“梅先生既然是这营帐里的军妓,日日夜夜服侍千百个人,哪有只顾自己爽的道理?”
“嗬嗬——嗬啊——嗬啊啊啊啊啊啊!!!”梅凤澜在猛扎之下,只觉得腹顶快要被那肉物顶穿,胞宫内更是五内焚烧,过大的快感冲击尖啸声席卷了四肢百骸,那一刻,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在极乐的虚无之中,他便是发出一声凄艳哀惨无比的尖叫,整个人高高抛向空中,尿液与淫液齐齐狂喷,连前端的柱身都如水花般喷射出大股精液,就这么用下体所有的性器攀上了绝顶巅峰,昂着头颅足足持续十几秒钟,才重新倒了下去。
白发男人面庞上已是一副痴态,哪还有清冷神医的模样。他无力地趴在冰凉桌面上,吐着红舌,如同一块被沾染上泥污的绢绸,被人过度使用后,皱巴巴地扔在角落里。
电光朝露,一瞬永恒。
刚刚两人挨得很近,她就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