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中原军队之中都有着不可行yIn的规矩。而那天晚上,叶英便深刻地懂得了为何这条军法始终都是必要的存在。
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游走过后,人们才会意识到死亡是一件多么近在咫尺的事,而存活,就像是漫长黑夜中转瞬即逝的弧光,转瞬之间就熄灭殆尽了。
疯狂的杀戮带来掐灭他人之光的罪恶,唯有身体最极致的欲望能够填补鲜血淋漓的伤口,缝合撕裂破碎的灵魂;更带来了人生如斯短暂不可掌控的惶恐,唯有用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熨烫双方的心脏,才能得到最真实、最直接的抚慰。
这是一份用身体写就的存活证明——嘴唇是抖的,身体是暖的,大脑还因为极乐而战栗着,所以我们都还活在这世上。
狭小的营帐之中,叶英按着梅凤澜的腰,让他上身伏在桌面上,只能撅着tun部用shi黏的花xue承受她狂热的捅插。白发男人浑身都瘦削单薄,两翼轮廓优美的蝴蝶骨随着顶撞在脊背上时隐时现,如同一只折翼的白鹭,只能无助地扇动断翅,却无法逃脱被禁锢的命运。拥挤的空间内中只能听到rou体碰撞、yIn水溅落的声音,仿佛萦绕着一股熏热的腥sao气息,但又立刻被幽淡药香所掩盖。光裸的胸膛磨蹭着粗滥的木桌表面,两粒可怜的ru首被上下移动着蹭弄得嫣红肿大,逼出男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yin:“哼嗯……嗯嗯……啊……啊嗯……”
少女纤长的手指从交合之处一路上滑,沿着饱满的tun部,凹陷的腰窝,划过凸起的脊椎,最终轻轻捏住了对方脆弱的后颈。
而梅凤澜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微微地垂下了头,让她掐住自己的命门,将身体的全部所有权尽数交付给了对方,随着愈加深入的顶撞用动人的嗓音发出阵阵放肆的浪yin:“啊~顶到了……好大……嗯哈……”
叶英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想着,他比她想象的更加棘手。
如果要问在战后这一场激烈的欢爱中,为何叶英偏偏选择了梅凤澜,或许是一时冲动的选择,或许是时机与情绪的恰到好处,但她内心深处却不得不承认的真实回答是——
她对这个男人,实在好奇极了。
叶英从来热爱探索,也无畏挑战。猎物越强,她会愈加兴奋,同时燃起将对方征服的欲望。然而梅凤澜这个人,却让她始终都看不透。
异于常人的白发,惊艳绝lun的医术,还有捉摸不定的性格。
分明冰冷孤傲,仿佛除了行医什么都不在意,但却几次三番主动献身于她,在床笫之间纵情浪荡,如勾魂摄魄的妖Jing。人前人后,一体两面,让她往往不知如何应对,甚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或许更在不知不觉间,中了男人的圈套。
她想,她应该是遂他心愿,越陷越深了。明知对方是灼人的烛火,是致命的鸩毒,却依旧逗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去探寻、去品尝。她在这种未知的挑战中感到激动不已,将征服对方作为一种冒险的游戏,为此就算眼前是龙潭虎xue,她也愿意去闯上一闯。
“唔嗯……叶英……哈啊……”梅凤澜艰难地撑起身体,微微偏过头来,一双墨黑的眼眸中有炽热的情绪在燃烧,“再深……求你……”
少女的动作迟滞了一瞬间,然后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向后拉去,让硕大的阳具入得更深了些,不疾不徐地捣弄在那娇嫩的宫颈口,却并不理会那嘟起花心急速翕张的渴求,她身下阳物坚硬滚烫,声音却依旧慢条斯理:“求我什么?梅先生可要说清楚。”
男人冷白的面庞上沾染着情欲的暧昧红晕,身体向后紧绷着,便将柔软的花xue连同挺翘的tun部,都往少女下身送去。他羽睫微抖,似是在脑中搜寻着可以使用的词汇,却被身体里那根缓缓搅弄碾磨的rou棍jian得头脑发晕,最后脱口而出的话语里便带了些不能自持的意乱情迷:
“哈啊……求你……插我的Yin道……捅我的宫颈口……撞烂它……咿啊啊啊啊啊——”他像是被自己的这些话激得羞耻难耐了,又像是从这种自渎式的yIn语里获取了无限的愉悦,竟是花xue里套弄着那根粗大的rou棍就狠命绞缩起来,yIn水狂喷,从颤抖着的宫颈口涌出,兜头浇在了硕大的gui头之上,竟是敏感到直接高chao了。
“梅先生真是天生yIn贱。”叶英就在那宫颈口反复碾磨着,用隔靴搔痒的力度玩弄那小小rou口随chao喷翕张开的缝隙,在那处被jian弄得酸麻不堪的花心狠狠抽缩起来想要邀请rou柱入内时,又极其坏心眼地向后一缩,从宫颈口那处凹陷地重新滑到了甬道之中。
“啊嗯……好酸……不要……不要拔出去……”梅凤澜被这般磨人的yIn刑折磨得头脑酸胀,只觉得下腹漾着一汪春水,又被人小幅度持续地刺激着,不由难耐地长声呻yin,高chao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甜腻。饶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他却依旧塌下腰去,向后高翘起屁股,用体内的满腔yInrou去挽留那滚烫的阳物。
“sao逼,连屁股也发sao,就那么想被插子宫?”叶英怀疑这男人全身的rou都长在这挺翘饱满的routun上了,不仅又弹又软,还敏感的紧,她用两手一抓,指尖便满溢出一圈儿雪白的脂rou来,xue里也立刻yIn水狂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