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男人没有着急打出下一张牌,而是继续对着女人的幽暗耳道柔声教唆,“我可是很期待的……腓特烈妈妈发出失态高潮的叫床声音,一定会很好听的,比起你在指挥舰队时的平静声线没准还要让我痴迷呢~”
“要看一眼镜子吗?呵呵,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又诱人,被自己视为‘孩子’的男性玩弄成这股淫乱荒唐的样子,稍微有些不像话,但已经是夫妻了,腓特烈妈妈即便暴露出下流好色的本性也很自然嘛……”
“嗯、咿……不、不要……咿————!”
迟迟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放声浪叫,男人便也不再等待,两手各捻着一根细小白羽伸进女人的幽深耳道,轻轻拨弄着耳内细小绒毛,手法极尽轻柔,宛如滴滴清水,落入一锅已泛细泡的高热食油。
原本就不安难耐地左右扭动摇晃的娇躯顿时如遭电击,青筋凸现的玉足死死蹬住身下床单,一双诱人美腿毫无仪态可言地向两侧大大打开,腰肢用力向上抬起,细嫩白皙的脖颈后仰起一道凄美的弧线,宛如垂死天鹅般的惹怜美感,淡雅金色的华美双眸里,瞳仁丧失一切知性,高高向上吊起,滑稽地翻出大片眼白。
从女帝的嘴中发出宛如鸟类的高昂悲鸣,脂玉般的娇躯夸张地僵直痉挛着,身份高贵的女人此刻已高潮到癫狂。
白嫩细腰狂乱地上下抖颤着,带动着丰满双乳都起伏跌宕,白皙的乳肉表面沁出热汗,宛如正在融化的奶油冰激凌,贴在乳首上的透明胶带失去粘性,连同粉色
跳蛋一起被激甩了出去。
兴奋到极点的娇红乳粒兀自挺立在夜风中。
听着妻子越发痴淫嘹亮的娇喘声,男人渐入佳境,操控羽毛的手法越发娴熟,在腓特烈脆弱敏感的耳道中旋转挂撩,在蜜穴被道具塞满激烈振动的当下,女人的大脑根本无法承受源头如此之近的瘙痒折磨,不过几分钟后,理智的隘口便彻底崩溃,放任那些淫荡快感的电流征服这颗昔日高贵理智的大脑。
“咿咿咿——!”
在男人的注视下,腓特烈用力向后仰脑袋,鲜红的小舌挂在嘴边,从喉管深处爆发出雌豚般的浪荡尖叫。执掌着赤色中轴大权的女人于此刻抵达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玉腿大开的蜜裂处,透明的潮吹液激烈的飞溅,宛如月光下一泓荒淫的小喷泉。
火热的蜜穴媚肉极力收缩,阴道括约肌蠕动,瞬间喷发的爱液激流竟是让那根原本直抵花心的振动棒滑出了大半截。
蓦然失去乳房与阴道的美妙振动刺激,腓特烈便一下子从绝顶体验中坠落,她瞪大双眼,晶莹泪花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除了继续高潮外她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视觉能力也淹没在眼前的一片空白中,就连近在咫尺的指挥官的脸都隐没在茫茫雪白中。
“唔唔唔……指挥官,插我……求求你了,把大鸡巴放进我的身体里——!”
向面前这个被自己视为孩子的男性,流着眼泪说出比勾栏女子更为下流的话语大声求欢,这一刻腓特烈仿佛听见自己大脑缓缓融化流淌的声音。
“当然,亲爱的~”
若是再欺负下去就实在过火了,更何况自己的欲望也早已烧到了用理智无法压制的程度。
先是为身下无意识扭转着腰肢的女人解开束手绑带,男人再大手一抄将那两条白皙饱满的美腿扛在自己肩头,昂扬到快要炸裂的阳具一口气捅进热水潺潺满溢的蜜穴,比橡胶玩具粗大了不止一圈的肉棒大力蹂躏着腓特烈的淫穴。
仿佛置身温暖的热水中,火热的膣道内软褶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分身,嫩肉热情似火地蠕动着,酥麻感直达尾椎骨,令他舒爽地打了个哆嗦。
肩上传来的体感与眼角余光让他发现腓特烈正绷直小腿,优美的足弓几乎绷成直线,白嫩的脚趾竭力收紧。而那宛如古典女神像般优雅美丽的脸庞上更是流露出被瘙到痒处的由衷愉悦表情。
黑发美妇在他的胯下动情地扭动腰肢,香舌吐出,眼白翻起,神魂颠倒地放声淫叫着。
“啊啊啊啊!舒服……指挥官的大肉棒——!脑子,脑子已经化掉了——咿咿啊啊啊啊——!”
理智在妻子的火热叫床声中分崩离析,此刻他只想更加粗暴地蹂躏这具丰腴胴体。只见他先是伸出双手将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按在女人自己的肩头,随后半蹲下身,以类似马步的姿势快速催动腰胯,宛如一台强硬暴烈的攻城捶或打桩机,一下一下势大力沉地轰击这具娇美的胴体。
即便有女人臀部柔软肥厚的脂肪作为缓冲,那蛮横的冲撞依然将震动传到女人的耻骨,浑厚强大,根本不允许女人逃脱。
腓特烈只能紧紧抱住自己伴侣令人安心的宽厚背部,并努力抬起自己肥美的雪臀迎合那自上而下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啪——
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阳具每次在肉穴中的进退都牵引出充沛的爱液,在黏糊糊湿漉漉的水花响动伴奏下,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腓特烈的体内通行得异常顺畅。
根本没有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