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并拢的玉足微微朝两边打开,随即早已肿胀难耐流出先走液的龟头缓缓插入足缝之中。
与柔嫩的脚心不同,女人足侧的触感要接近于紧致,虽不是非常舒适的足交角度,但对于已经被妻子媚态挑逗到忍耐边缘的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比起从对方肉体上直接获得的愉悦,得到女人精神上的臣服是更高级的享受。
在弹性绝佳的足侧软肉夹持下,男人缓缓抽动着阴茎,手握柱身,耐心地将红润龟头上的分泌液涂抹上女人的双足侧面,让冠状沟与足侧软肉的摩擦变得顺畅舒适。
与此同时,他不忘抬起另一只手,从腓特烈的腋下穿过,横勒住那对柔软丰盈的雪乳,手臂用力压住鲜红挺立的乳头,手指深深嵌入一侧乳肉,将柔腻的乳房如同白面团似地随意抓揉变形。
“咿啊啊啊~~!不要这么……嗯呜呜——”
明明被粗暴对待着,身为女人的母性本能却被强行唤起,腓特烈大帝微微扬起湿润艳红的脸颊,美目紧闭,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颤抖的愉悦呻吟。
何等放肆无礼的玩弄。男人宛如一头原始野兽将环绕这位女帝周身的幽邃且高贵的气质粗暴撕裂,强迫她向自己展露出身为雌性的淫乱本质,任何挣扎反抗都在那只紧握她丰美乳球的大手肆虐
下化为淫夜的助兴调剂。
女人的兴奋很快从下身忠实地反应出来,月光下晶亮的水渍在双腿间缓缓扩大,以至于小股的淫液滴落而下,将白床单浸为深色。浓郁的雌性气味散布到周围的空气里,几乎凝成可见的水汽。如脂似玉的肌肤上也不断分泌出热汗,馥郁的气息与女人动情的媚叫搅拌在一起,将男人的阳具催化到坚硬的极限。他索性也不再压抑,加速进出紧致足缝,然后猛的拔出阴茎,将龟头对准白生生的脚心浅凹,滚烫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大肆喷发,直到这位德意志的高贵女帝的整个足底皆被染上浊白,成为男人精液的盛具……
“呼——早就想在我们的腓特烈大帝脚上射一次了……果然超爽啊……”随手抓过腓特烈的乌黑长发,用那缎面般的发丝擦拭着自己龟头周围的精液,男人的话语听上去仍是那么的悠然,“……呵呵,好像腓特烈妈妈这边还没好啊……即便乳房被这么用力的抓着也不满足吗~不会是非要让肉棒插进小穴里……才能真正舒服起来吧?”
说话的同时,他撩开女人覆背的乌发,将脸紧紧贴住如玉光滑的美背,缓缓向上,最终抵达细颈。勒住双乳的手臂也毫不留情地不断加力,坚硬的乳首被深深下陷,柔腻的乳肉从手臂两侧溢出。
他挺送腰胯,将精力依然蓬勃,如烙铁般坚硬而炽热的阳具抵上饥渴的小穴,湿润的穴肉宛如温柔的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
“呵呵~明明刚刚射过,却感觉比平时都要硬呢……今天亲爱的还真是兴奋……来,插进来吧~”
女帝回首看向身后的男人,湿媚的眸光中毫无对亵渎之举的不满,她只是媚笑着,将水蛇细腰妖娆地扭动起来,穴肉摩擦着龟头,仿佛坏掉的水龙头般不住往下流淌温暖的淫液。
“身为铁血的领导者,这么渴望男人的肉棒是不是不太好啊~又粗又烫的肉棒插进去的话,脑袋没准会坏掉哦~”
男人耐心地用龟头摩擦着那湿腻穴口,却迟迟不遂对方的心愿,只是在窄门的边缘入口不断徘徊着。同时双手都伸过腓特烈的腋下,自背后紧紧抓住那对不管在任何衣物遮挡下都显得无比色情的丰乳,时而向上托举,时而左右轻晃,从从容容地玩弄着女帝的感官。
“呜~啊啊啊……”
腓特烈双眼渐渐放空,婉转的语调已经接近苦闷,白腻晃眼的雪臀极力扭动,企图套弄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受到来自男人的言语刺激后,丰盈腰肢的摆动居然愈发激烈起来。
仿佛只要在这张卧床上,自己的尊严、身份与地位都是可以暂时抛下的身外杂物,自己唯一要做的,只是以一名雌性的姿态承受身后那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真是……过分的孩子……
有种被蒙骗上当的感觉……这孩子明明平日里表现得温柔又认真,真实面目却是这么恶趣味的男人啊……一时的失察便赔付上自己的一生……命运也是偏向恶趣味的一边吗……
腓特烈垂下头,露出无奈的轻笑,随即咬紧牙关,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欢畅与痛苦交错的表情。
就算自己的身心向那个男人彻底臣服已经是不可违背的事实,铭刻在女帝骨血中的理性与高贵仍然组织着无意义的抵抗。
——至少不能在插入的瞬间就崩溃掉。
湿腻的穴道被粗壮的柱身缓缓撑开,熟妇的下体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欢快地吞下那根长而粗的棒状异物,男人几乎毫无滞碍地一口气深入了她水草丰沛的蜜穴——只不过用的是一根橡胶制的阳具倒模。
无论是形状还是温度,都与预想不同,让女人本能性地感到一丝恐惧,紧接着,被羞辱的感受油然而生。
“唔、呜……居然,用这种东西敷衍……嗯嗯咿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