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发,直接把手中的假阳具完全推入不断向外飞溅出黏液的蜜穴,直到根部都没入不见。
“咕、唔——”
橡胶龟头狠狠撞击了一下花心底部,迫使女人声带收缩,发出一声有些滑稽的闷哼。男人适时从背后推动一把,让脱力绵软的女人软倒向身下的床单。随即伸出大手,将这具热汗淋漓浑身颤抖不止的娇躯翻了一面,再将那两条腴软白皙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心满意足地欣赏起身下这幅绝美的淫艳春景。
“确实,只是一根假阳具而已,腓特烈妈妈的淫乱小穴当然满足不了……别心急嘛……”男人面带微笑,俯身将通电跳蛋塞入对方穴道的空隙中,直到腓特烈的下身彻底满溢后方才直起身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通体微微泛出桃红色的发情身体,缓缓按下震动棒与跳蛋的统一遥控键。
“呜呜呜呜……”
女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缓缓并紧,倒向一边,被热汗染成桃红色的娇躯宛如砧板活鱼般一阵阵抽搐。令人恐惧的充实感在身体深处肆虐,让她的大脑都模糊不清,短短几十秒的咬唇抵抗后,熟艳美妇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知性尊严,只为抵消些许体内肆虐横行的火热,丰满修长的一双玉腿竭力抵蹬身下床单,热汗不止的娇躯如同白蛇般缓缓扭动起来,一副失态而淫靡的景色。
男人趁机直接坐上这具情欲迷乱的火热娇躯,双手撑在腓特烈脑袋的两侧,仿佛驾驭着一匹胭脂马。
未尝没有眼罩的影响,阻隔视线带来不安的黑暗,此刻不失为女帝用以
自欺的掩护。
但男人依然伸出手,将那黑色眼罩解下,就连对方覆盖半张脸颊的乌发也一并撩开。那双已然迷濛的黯金美眸就此袒露无遗,眼眶微红,湿泪细碎,仿佛还没有适应光线,因长久黑暗而微微放大的黑金瞳仁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他想说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只是低头细细舔掉女人眼角的无意识湿润,同时调低玩具的功率档次,取出跳蛋握在手中。
如溺深暗沼泽的女人得以暂时喘息休憩。
“呼、呼……哈……”尽量喘匀呼吸,她望着正上方那张身为自己丈夫的男性的脸庞,思绪从未向像此刻这般,近乎慵懒地缓缓流淌。
第一次仰望他人……被异性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是以这样一种不堪的状态……
愤怒吗?当然有。但“后悔”却远远谈不上。心底的某处甚至隐约有“理所当然”的安心感。
“这也是……‘妻子’的义务吗……”除了赤色中轴的领袖,今后自己的身份还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名为腓特烈大帝的熟美女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点,“……亲爱的第一次撒娇……还真的激烈呢……”
“只是不想再被你用那种眼神看着了而已……‘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包容’,虽然很愉快,但一点都不轻松啊……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忽视对方的想法,果然很奇怪吧?”男人伸出手指慢慢抚摸着腓特烈的耳朵轮廓,微笑。
“唔……”
能听出男人话语中的认真,但下体被塞着一支硕大自慰棒且不断震动刺激的当下,腓特烈实在难以做出同等严肃的回应……
“呵……之后还有蜜月旅行呢,来日方长哦……”男人亲吻她的额角,语气轻快,“现在就不要想别的事了,只是让你有时间休息一下而已,今晚就好好享受吧~”
跳蛋的粉色表面沾满了从穴道中带出的温暖黏液,有些滑腻,一左一右的两只,用多条透明胶带交错固定在腓特烈红艳乳首之上。跨过再度开始难耐扭动的女人头顶,从床头柜台里重新拿出两片小羽毛,男人在后方的床单上蹲下身。
“嗯嗯~别……唔啊啊……”
〇㎡
“这可是新婚夜啊,舒服到忘记一切也没关系的……理性留给办公室和战场就好,在丈夫这里,也稍微撒娇一下如何?”他俯首紧贴妻子的耳畔,“我可不是为得到一个万事照顾自己的母亲而向你宣誓的啊……还是说放不下’腓特烈大帝’的身份?”
“让妻子放下心绪彻彻底底地沉溺于性爱的欢愉”,则是丈夫的义务。
女人没有回应,应该说是没有机会作出任何回应——塞入蜜穴直抵花心的震动棒以比一种先前更加放肆过分的力度肆虐起来,柱身表面甚至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粗大颗粒,嵌入阴道层叠柔腻的皱襞,令她深陷酥麻入骨的愉悦体验,欢悦的淫喘在空气中破碎。而贴于敏感乳首的两颗跳蛋也嗡嗡作响,虽然那振幅对于这位熟美女人来说算不上多么激烈,但却恰恰徘徊于乳首麻痒到崩溃的边缘,宛若两条白蛇的饱满长腿拼命绞紧相互研磨着,却也丝毫无法减轻焚燎身心的燥热。
仿佛嘴部肌肉都松弛了,红润欲滴的芳唇怔怔张着,即使晶莹的涎液流出嘴边女人也浑然不觉,只是一昧地发出狼狈不堪的低吟闷哼。
“唔嗯~嗯啊啊啊啊……”
“大声点也没事嘛,又不会被外人听到……”神情像是在好奇对方的忍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