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是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其实最想吃的还是腓特烈妈妈的乳汁啊……但毕竟还没有怀孕进入哺乳期,就先用用代替品好了~”一边吃着浸染腓特烈酥胸甜香的炼乳,男人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就算是普普通通的炼乳,和腓特烈的淫乱乳头一搭配就会变得非常可口呢……最喜欢腓特烈妈妈的乳房了。”
“唔、啊……老公、别再吸了……真的好痒……呜嗯~”
他听到妻子急促喘息着的求饶声,不由得感到极大的满足感,舔炼乳的舌头变得更加欢快。本就不多的那点奶白,没多久就全数进了嘴中,他索性也不再挤新的,直接用双手捧起那对轻微自然下垂的丰硕巨乳,将整张脸埋入腴软的乳肉中,含住
玲珑乳头直截了当地舔弄起来。
即便被丰满的乳肉完全窒息了也毫不在乎,无可比拟的幸福感将他冲得晕头转向,好在迷迷糊糊中也未忘记今夜调教妻子的本意。
而腓特烈那边则已是全然神魂颠倒,本就母性泛滥的女人,最骄傲的乳房受到这等猛烈而直率的攻势,仿佛孩童撒娇似地,将母性与羞耻同时在心底唤起,分明是夫妻间的亲密欢好,却是给生生添上了一层背德的禁忌愉悦感。
如果双手自由的话,她一定会用力环住身前男人的脑袋,热烈献上自己的双乳,而在双手受缚的当下,这份无处发泄的热情便化作媚浪酥骨的呻吟声,毫不顾忌地流泻出来。
“啊啊~~呜呜呜呜~~”
原本还担心女性乳首的敏感度会令腓特烈感到疼痛,他只是用舌尖且有节制地拨动。在确认了对方这份绝对愉悦的热情之后,他便放开了动作,大肆搅动乃至用牙齿轻咬起来。
同时,他以灵肉交融了无数次的性伴侣的默契让黑发的美艳妇人直起腿跪着,抬起自己右腿,插入她的跨间,以膝盖抵住了那篇湿润已久的耻部,缓缓抽动,将饱满多汁的玉户挤压变形,淫乱的汁水肆意流淌,沿着他的小腿流下细微的热流。
双重激烈之下,腓特烈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大声尖叫着颤抖起丰满娇躯,下身淫水滚烫喷溅,将他整个膝盖打湿。
“身为铁血的领袖,居然这么轻易就去了……未免有点不像话吧?”
女人狼狈地喘息着,红唇微张,滚烫湿气不断喷上他的肩头。
毕竟只是通过表面爱抚所引动的潮涌,此刻的腓特烈完全没感到痛快泄身的愉悦,身体内部反而像是被炽烈的火舌不断舔舐着,丰满美妙的身体在空虚感的折磨下几乎要痛苦地扭动呻吟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身为堂堂赤色中轴的领导者,她自然清楚知晓对方让自己戴上眼罩和束缚带的用意:那是以征服自己为最终目标的处心积虑玩弄,即便自己媚态求欢,非但不会被放过,反而只会让对方借由自己的身份进一步嘲笑打击……
偏偏自己的内心完全升不出实质性的忿怒,既不能不顾对方强行挣开束缚,也不能用言语作态得到解脱。
唯有忍耐了,好在她是一个善于包容爱人任性的女人……至少她如此自认。
咬紧银牙不让过分难堪的声音从嘴里发出,至于那些细细弱弱的苦闷哼声就无暇顾及了。她努力让嘴角牵起温柔微笑,但面前的男人早已酝酿好了下一轮令她失态攻势。
放开被沾满他口水的丰盈胸部,男人又立即吻上腓特烈微微张开的小嘴,温柔地吮吸溢出嘴角的几许失神涎水。粗暴的啃咬和温柔的亲吻无缝切换,令腓特烈都不禁感到一丝错乱,紧绷的神经哪怕是松懈了一瞬间便立即变得模糊。
他绕到跪坐在床单上的蒙眼女人的身后,灼灼视线死死盯着那双晶莹玉足,白嫩的脚心朝天,好似局促地紧紧并拢着。
看得出平日里有精心保养过,那双骨肉匀亭的玉足有着仿佛艺术品般的优美弧弓,白皙的肌肤泛着有如月下流水的柔光,比起港区里那些年轻少女来也毫不逊色。与可以握在手掌心内揉玩的三寸金莲不同,腓特烈的脚型要更加修长宽大,完美契合着她高挑过人的身材。玲珑惹怜感稍稍淡去,转而以妩媚成熟的性诱惑加倍吸引着位于身后的男人。
“比起说可爱,不如用诱人来形容更合适……腓特烈大帝连足部也是超厉害的榨精性器呢~真是色情的领袖……”贴着女人潮红的耳垂,他边出声调戏,边伸出手指在那白嫩如少女的柔软脚心上轻轻画着圈。
一整天都装在纤巧贵气的高跟鞋中,腓特烈的足底已是颇为疲惫,蓦然受到来自异性的针对性刺激,顿时便生出麻酥酥的细密电流,一路笔直攀升,以温柔却也不容拒绝的气势动摇着她的内心。手指愈发欢快地在她的脚心跳跃。没一会儿,那如同果实熟透后显得饱满而四溢幽香的性感胴体情不自禁地轻轻晃动起来,同时,女人双颊也仿佛沉溺酒精的纵欲者一般,被对方话语暗藏的某种对待性奴隶似的轻挑评论感烧得愈发湿红。
明明已经不是小女生了,但在足部被异性玩弄时,腓特烈的表现与初尝云雨的少女比起来也并无不同,这让男人感到多少扳回了点初夜时被对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