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几步,屏住呼吸欣赏这幅艳景。
暗香浮动的卧室,窗外皎洁的月光,平整洁白的大床,地上的情趣婚纱,安静的妻子,蒙眼的贵妇,被反绑的皓腕,垂落的长长黑发,清晰可闻的喘息……
所有的这些共同组成了夜,心想事成之夜。
情不自禁地无声笑了起来,男人拿起准备好的羽毛。
长期隐藏在庄严大气的黯黑华服下的肌肤,于寒水似的月光中微微颤抖着;平素握惯了权杖与指挥棒的柔美玉手被
黑色皮带并拢,反绑于曲线轻盈的腰后;那双永远流转着慈母般神情,令他常常感到无所适从的黯金美眸也已经好好地盖在了黑色眼罩之后。
跪坐床上,安安静静的女神雕塑微微仰头,眼罩后的双目看向男人,月光下白得耀眼的身体曲线焕发着肉欲的光。
靠近,按住腓特烈的纤细肩头,男人偏头轻轻叼住她的右侧耳垂,将那一小点玲珑可爱,透出湿润的粉红的软肉用牙齿夹住,轻轻吮吸绝代风华的美女浑身上下唯一一处没有被自己享用过的部位。
“唔~”
他掌中的肩头抖了抖,细弱的娇喘飘荡在两人之间的暧昧空气里。
妩媚的声调令他几乎和对方同样陷入被一道细微,却在全身迅速蔓生的电流弄得通体酥麻的状态。
那是完全了解他的喜好,而有意发出的呻吟,男人从中听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浓蜜爱意,以及那份隐藏在爱意背后的从容自如。
可越是这样从容的态度,就越激发起他的“摧残”欲望。
将舌头卷曲成鲜红的“U”型,送入狭窄耳道深处,男人贪婪地舔弄起来,放肆的口水声响带着蚂蚁爬行似的麻痒瞬间席卷腓特烈的整个耳腔,脆弱的耳膜颤抖忍受。
贪婪不止于此,男人将右手移到腓特烈的脑后,牢牢固定美人臻首,长期案牍劳作养成的茧子摩挲着如绸黑发;左手指尖则是捏着那根细小白羽——完美契合女人耳道轮廓的选择,以无数次不可告人的臆想演练中得到的娴熟——伸进了腓特烈的另一边耳道,旋转、轻点、探入……
无法思考的空白遮盖了腓特烈的神智,令人发颤的电流一阵阵侵袭过大脑皮层,让女人从嘴角漏出压抑而模糊的呻吟,脑袋下意识地左右摇晃起来。而男人稳稳地压住她的后脑,将源源不断的酥麻刺激顺着狭窄耳道灌入那颗永远以“理性”主导的大脑。
“唔唔唔指亲爱的,好痒”
不打算在一开始就让对方恼羞成怒,对美艳妻子耳道的双重侵犯没有持续过久,当瓷白肌肤浮现些许热汗后,男人便缓缓将她放开。
“……作为调情手法,是不是太激烈了?”片刻都不舍得离开那温暖的胴体,男人一面深深嗅着腓特烈颌下的香汗,一面将停不下来的手掌探向妻子的下身。
“嗯……连这里也出了很多汗呢~”他再度凑到妻子的耳边,轻声说,“果然,蒙眼搭配绑手的玩法会更有感觉对吧?”
腓特烈趁机平复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喘息,红唇轻轻勾起从容的诱惑,柔声开口:“自从和亲爱的做过以后,我渐渐被变成淫乱的女人了呢~”因本能并拢紧紧夹住男人手掌的一双腴软玉腿随言分开,放任对方随意施为,用语言和肢体动作示意对方尽快插入——
但如果今晚这么简单的满足她的话,也就没必要将她绑成这样了。
男人低声笑了笑,收回沾满淫液的湿润手掌,转而将腓特烈反绑腰背部的双臂高高举在脑后。
性感光洁的腋下随之暴露在他的眼前。
“诶——要做什么……?”
“当然是让亲爱的老婆大人‘开心’一下了……”
刚刚的舔耳让男人知道,自己这位端庄的妻子并不能被这点小花招轻易击溃,她的冷静与理性是从内到外的。好在开始前加入她酒杯中的药粉就能完美应对这份表里如一的理智。
他要做的,便是加快那脂玉肌肤下的血液流速,让药效彻底扩散到这具绝美胴体的每一寸皮肉。
凑近那被迫暴露,毫无设防的腋窝。平时被手臂和衣衫保护得极好,几乎从未接触阳光的白腻嫰肉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到可口无比,两根极细的软毛点缀其上,令男人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像犬类一般,贪婪地吐出舌头大肆舔舐享用。
过去完全没有被袭击腋下经历的女人顿时宛如精美的人偶被系上悬丝,白细的天鹅颈害羞地缩起,丰腴的肉体下意识要远离男人的舌头,但被早有预料的大手牢牢箍住腰肢,只能像案板上的滑腻鱼类一般难堪地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腋下的肌肤上分泌出细汗,不知是名贵香水还是成熟女人天然带有的媚香融化在其中,被男人尽情搜刮入口。他还不时轻笑赞叹几句:“这就是腓特烈大帝的味道啊盛满了诱惑男性的荷尔蒙呢真是淫乱的“妈妈”
“指挥官也真是……淘气的孩子~呵呵…喜欢吗?我身体的味道~”嘴唇微张,红润欲滴,受缚的女人强自镇定地开口。尽管仍想维持宛如施舍的怜慈爱欲,但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