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你哥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娘一颤,停止了挣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屋子里顿时一片难耐的死寂……半晌,娘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问道:「这话……是……谁……谁跟你说的?」「是你!」我说道:「娘,你半夜和爹说的话,让我听见了!」娘又沉默了,我说道:
「娘,我知道你想要汉子来抱你,摸你……」「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骗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让我给你热敷?」娘一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啊,我是你儿子,可你已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一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一样?
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有反抗,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敢再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抱着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就这样抱了一会,忽然一阵大风从外面刮过,顿时屋里寒气逼人,娘的身体动了动,我立刻感觉到她是在向我怀里动,我一愣啊,只听怀里的娘说道:「宝娃,娘冷,娘和宝娃抱在一块,暖和!」我过了大约几秒钟,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头,竟然手足无措,娘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在我怀中变得火热,黑暗中,凭着本能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头,把自己的嘴哆哆嗦嗦凑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气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顺着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湿润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头像小蛇一样,从两排牙齿中间穿过来,绞住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津液顺着舌头送过来,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咙,我翻身把娘压在身下,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手指过处,棉袄解开了,中衣解开了,汗衫也解开了,只剩下一块肚兜挡着,娘自己解下来,把它扔到一边,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味,一手一个,抓着娘的大白奶子,叼着娘的奶头,软软的,嫩嫩的,想使劲咬一口,整个咬下来在嘴里嚼,我真的张开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来,口水流了她满胸,娘哼唧哼唧地叫着,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伏在娘身上。
两个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啊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啊,娘一只手伸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下面。
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声,疼得奶子抖起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进去的,「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穴肉,娘的里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
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