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已怀胎九个多月,连阴雨淅淅沥沥,我也就不再出去,专心在家陪在娘的身边等待孩子的降生!
这天早晨,刚刚给屋顶加了草,下午便又下起雨来,我暗自庆幸这草加得及时,天色渐黑,我在灶下给娘蒸了碗鸡蛋,配上老醋,端到炕上一口一口地喂娘吃,刚吃了半碗,忽然听到院门外有人唱道:「大爷大娘行行好,可怜老婆子单薄,过路避雨度一宵,积德人家福运高!」娘产期将近,我不愿娘见外人,没有理会,过了一会那乞丐又在外面唱道:「生我父母死我土,谁知江湖流离苦,与人方便己方便,天保好人多寿福!」我有点恼火,放下碗,从炕上跳下来,披件衣服正要出去赶他走,娘叫住我,说道:「宝娃,让他进来避避吧,在粮食房里过一夜,也好给咱娃积点德,以后菩萨照应!」我笑道:「女人家就是心肠软,罢了,谁叫你既是我娘又是我媳妇呢,就听你的吧!」其实不管她是我娘也好,是我媳妇也好,她的话我永远不会违拗半分,我披上蓑衣,踩着泥水到院里给那个乞丐开了门,她早已上了年纪,花白的头发披散在脸上,蓬头圬面一身破衣,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胸前衣服贴着一双大奶在冷风凄雨里拄着打狗棍挎着讨饭篮,冻得嘴唇发青,见我开门,连忙哆哆嗦嗦地给我又是作揖,又是连串地说好话,我把她引到灶下烤火,又给她拿了两个窝头和一碗热水,这婆娘一见窝头就扑上去没命地啃起来,噎得直翻白眼,活象饿死鬼转世,我回到屋里,继续喂娘吃蒸鸡蛋……鸡蛋吃完,娘有些困了,快要生孩子的女人很易疲倦,我夹起一卷草席,到灶下领老乞丐去粮食房睡觉,老乞丐千恩万谢,拄起打狗棍刚要和我走,娘在里屋叫道:「宝娃,把那破棉花套子也拿上吧,粮食房冷!」我应了一声,正想回去拿棉花套子,忽然手被老乞丐紧紧抓住了啊,我一回头,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正想呵斥他,乞丐的身体却剧烈地颤抖起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她……她刚刚叫你啥?」我厌恶地说:「我媳妇叫我啥有你逑事?」乞丐身体一震,说道:「你媳妇?你?」她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道:「你……你是不是姓白?你认……认不认得我……」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仔细端详这乞丐,乞丐撩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布满灰尘的脸竟越看越熟悉,声音已哽咽,说道:「宝娃……我是你姨啊……」我心里暗叫坏了还想掩饰说。「你认错人了吧!」她喊道:「宝娃,我是你姨阿,是你姨啊,我知道你娘也在里面,我可找着你娘俩了。」我一听知道已经被她认出来了心里慌得不行。「是姐吗!」娘这时也挺着大肚子出来了。「水儿……」原来这婆子真的就是我姨,记得我姨家条件蛮好,姨夫还是村干部,怎么姨出来讨饭做乞丐了?两姐妹多年不见谁知竟这个时候碰面。进屋后一番相认,不由得哭哭啼啼,末了姨说。「妹子有热水吗,让我洗个澡吧,你看我这一身臭的。」「啊姐块洗洗吧,实在不好意思光顾说话,宝娃快烧水。」姨到后房洗了,我和娘面面相吁,「都怪我叫你媳妇。」「唉,看娘这身子都这样了咋娘俩的事还咋蛮呀,就捅破了呗。」娘搂住我。「娘都嫁给你了,不叫我媳妇叫什么呀,不要紧娘有办法。」「什么办法?」娘忽然表情怪怪的咬了下嘴唇。「你姨和你娘一个妣里生出来的,你姨的性子娘还不知道?」我觉得更奇怪了,娘怎么这么说呢。娘楼我的手一紧。「你姨呀也是个风流货,那底下的东西骚着呢,前面我看她看你的神色就不大对劲,一会阿娘安排你把她也肏了,拖她下水。」娘说完跑到后屋门口说。「姐水还够吗,要不要再添点?」姨边洗边说。
「不用了,我这洗得够了。」过了会儿只听姨说。
「妹子,你来我来问问你。」娘回头向我是个眼色。只听姨压低声音说。
「你也别瞒我,你老实说你和宝娃是不是搞上了?」「恩。」娘轻轻的答。
「啊!」姨打吃一惊。「那——你肚里的——是宝娃的。」「姐,别问了。」「哈哈哈,你娘俩真带劲阿。」姨似乎特兴奋。「姐说实话这个孩子我是心肝情愿帮他生得,宝娃让我很幸福。」娘豁出去了。
「年轻男人的味道美着呢。」姨好像没声音了。
「姐,好久没个男人了吧。」姨说。「有也有这么几个,不过都是些老乞丐,不是我闷得荒才不会给他们咧。」姐俩又谈了会娘开始叫我。「宝娃,来。」我装作外面过来。「娘啥时。」「把这壶热水帮你姨送进去,在帮你姨搓搓背。」姨在里边叫着。「妹子不好吧,让侄子给我搓背。」「姐怕啥,让你侄帮你搓背,他力气大好使。」姨把了门闩漏出半边白花花的身子说。「热水给我吧,宝娃你不用进去了。」我看到她白嫩的身子,二话不说进了去。
抱着姨水淋淋的身子狠狠地肏了会,这姨真向娘说的,也是个风流货,肏起来特别爽。
姨突然翻了个身,亲了我口叫声亲亲小汉子,姨的妣给你肏的爽死了说着把我的鸡巴度准肥妣,身子沈沈往下落,溜溜的将我的命根子坐了满根,晃动着白白的屁股,就那样说话开腔:「美死了……」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