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把你们带到了险境之中,是我的疏忽。”
“头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时乔翼恰好来到旁边,微笑着说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危险也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最关键的是,头儿,我们不是没死人吗?”
申屠殇笑着点了点头,回头看着羞答答低着头的乔惊蛰,轻声说道:“不错,只要上了战场,就必然有死伤,而我申屠殇并没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谋略,但既然假假的被你们尊称一声头儿,那麽我申屠殇承诺你们,在日後的战斗之中,我申屠殇冲锋时将会是最前面的那人,退後时将会是最後的那人,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
不知何时熊百泉,解家两兄弟,乔壮壮都来到了车旁,他们静静的听着申屠殇听似平淡的一番话,却从中听出了一种豪迈和诚恳。
良久,无人说话,八人的心静静的跳动,却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那是只有一同经历生死才能产生的肝胆相照,昨夜的战斗中他们认可了申屠殇的能力,而现在则是将那追随的意愿昇华为了一种信念。
乔翼七人无人能明白为何申屠殇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能让他们如此信任,但想不明白就不去想而是去做,这是座狼军一贯的作风,於是熊百泉瞪着两颗绿豆眼,强硬的从外面一个士兵手中抢了一袋酒,气势汹汹的塞到了申屠殇的面前。
看到熊百泉的举动,乔翼等人眼中一亮,轰的一声冲出去抢了一堆酒,然後一个个笑眯眯的站在申屠殇面前,手中举着一个酒袋,连伤重坐在车中的乔惜缘和旁边的乔惊蛰都一人举着一个。
望着乔惊蛰羞红着脸小心翼翼的举着手中的酒袋,水汪汪的眼睛悄悄的注视着自己,申屠殇就感觉头胀欲裂。
昨夜喝了那麽多,申屠殇看似因祸得福,可是酒劲一过他早就难受的想吐,此前一直忍着,而现在这些人竟然又递过来这麽多酒。。。
“能不能不喝?”申屠殇苦着脸望向熊百泉,却被那两只小眼睛狠狠的瞪了回来。
“那。。。等我说完话。。”说着申屠殇走到马车之上,扫视周围的士兵,气沈丹田用内力将自己的话语远远的送了出去:“我知道你们很疑惑,疑惑於昨夜一站是为了甚麽。我不会用微言大义来说服你们,也不需要用王子的身份来诓骗你们甚麽,我很坦诚的告诉你们,昨夜的战斗是为了我的二哥,我们的啸虎之王,乔殁。”
听到此言,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望向此处。
“你们肯定还是十分不解,为何在我啸虎与刘康结盟後,在刘朔递出停战协议之後,我依旧会令你们轻装上阵,在一天一夜之内连赶一千里来到这里。”
“而这正是我想令你们知道的,也是想让你们明白的,明白我们的敌人是如何的狡猾。”
“有些人知道,前不久我二哥参与雪藏山庄武林大会,有刘朔的人混了进去,致使大会不欢而散,更有许多无辜的人死在了那,而你们不知道的是,就是在那大会之上,我的二哥,他差点就再也回不来了。”
“下手之人是刘朔的人,这肯定是你们所认为的,但是很抱歉,真相永远是令人厌恶的,因为企图杀害我二哥的人不仅仅是刘朔那狗贼的手下,其中还有我们的同盟,刘康手下的人!”
话音刚落,众人脸现惊讶之色,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我这样说,不是想让你们与盟友为敌,而是希望你们清楚的知道,我们的敌人无处不在。今日杀入刘朔腹地,我有我的考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哥哥,所以我要主动出手搅乱现在的局势。”
“统领,我们明白了!你做的很对!”
“没错,杀光这帮狗日的!连我啸虎之王也敢动,他们活腻了!”
申屠殇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我的二哥日後肯定会痛骂我一顿,但是我还是会告诉你们,因为我在乎的不仅仅是我的二哥。”
“你们是啸虎的依靠,是啸虎的骄傲,是啸虎最勇猛无谓的战士,而我乔殇既然有幸成为你们的统领,那就意味着从此以後,我要把你们当做自己的兄弟。”
“二哥是我的兄弟,你们也是我的兄弟,我不可能为了我的二哥就令几千个好兄弟去抛头颅洒热血,但是敌人在那,我们如果没有付出,是无法保护我们的亲人的。”
“我们有更重要的人去守护,而因为我们的强大,也只能由我们来守护。你们也许看着我年轻,看着我是啸虎的三王子,所以尽管在我的命令下你们会勇往直前永不後退,但是心里多少有些不甘愿。”
“统领,哪有的事,你想多了!”
“就是统领,昨夜一战,谁再敢不服你,先得问问老子的拳头!”一个汉子仰着头高喊着,旁边人哈哈笑着推了推那人。昨日一战,从埋伏地点,出击时机,队列阵型,到战术推演等等全部是申屠殇一人制定,当时座狼军藏匿於下风口山头,所以座狼气味和呼吸的声音不会被上风口的刘朔军队发现,而後的冲锋,突袭等作战方案也是申屠殇提前吩咐下去的,事後没有牺牲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