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坚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有那闲情逸致打哈欠,只不过戈京和申屠殇都没给他说此次南去是爲了什麽。
除却这两人,在他们背後还跟了一根人,那样一脸俊俏模样,只是脸上有几道淡淡的疤痕,坐在马上左摇右晃哈欠连天。
这时乔志坚却插话问道:“你多大了?”
被乔志坚转移了注意力的谢焱也不再就着被打一事纠缠不清,等三人出了军营向西南方向赶路时,谢焱才咧着嘴,用他那张招牌式的笑脸冲戈京说道:“唉,话说你那个殇哥是个什麽样的人啊,看着那麽老城,比二牛怎麽着也大个七八岁了吧,我以後见他面你说是叫二牛他哥好还是直接叫名字。”
像只猴子一般在白眼狼上坐不安稳,谢焱惨兮兮的左摸摸右摸摸,却是被申屠殇一掷摔的满身淤青,路上白眼狼一颠就疼的直抽冷气,再想到申屠殇临走前扔给他的那句“把二牛一根汗毛不少的带回来我才会接受你”,谢焱就的心也是冷气直抽暗中叫苦不迭。
谢焱撇了撇嘴,不服说道:“就算如此,他不能好好说吗,非得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揍的死去活来,而且後来还点我,我现在脑袋都疼着呢。”
戈京眉脚一挑,轻哼一声,没有回话。谢焱一门心思想着日後怎样缓解申屠殇的敌意,所以不断追问着,末了戈京被问烦了,敷衍道:“你以後别在他面前乱说话就行,至於称呼,叫哥就成,反正你喜欢的是他弟弟。”
乔志坚点点头,微笑注视两人脸现上当受骗的怒色。
谢焱回过头哈的一笑,得意洋洋的说道:“谁怪你那麽笨,看不紧我。”
天还没亮,戈京听见旁边那个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就起床找到谢焱出发,昨日庆祝刘朔退兵,所以营中一片狼藉,除却当值士兵,再无他人来回走动。
把申
“你去给我被人点了还能控制腿先软後软!”谢焱恼怒吼道。
反正晚上看不清脸,戈京穿着一身简便烨貊军装,大喇喇的骑着马在营中走动。昨夜将谢焱好一顿收拾,所以现在的谢焱倒不再是那副风尘满身的落魄样。
乔志坚哦了一声,乐呵呵的说道:“乔统领年初十八岁的生日。”
回头扫了一眼被申屠殇派着跟来的乔志坚,戈京摇摇头也没多说什麽。虽然戈京南下非常合适,但是申屠殇怎麽可能让他单独犯险,此去殇阳人又不能多,关键位置的人又走不开,左思右想只能是乔志坚跟了来。
主意已定,手下立刻出帐点兵,而申屠殇遥望南方,眼睛微眯的想着戈京机警不会有事,而那百里氏如果敢伤了二牛一根汗毛,我申屠殇他日破赤城之时,会留着你的狗命,我活多久,你就会过多久生不如死的日子。
後面的乔志坚被前面两人吵的眉头直皱,恼火说道:“我说乔统领揍你就是应该的,让你在旁边等着,你还敢偷溜进去。”
“没见过你那麽笨的,被人点了头先着地,你脑袋被门缝夹了,不会先软腿啊。”
手下将刘康送来的地图摆置桌上,申屠殇细细看去,将代表刘朔骠骑军的一只小旗摆在一处,开始向手下解释自己的想法。
谢焱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乔志坚是在问他,於是随口答道:“二十一。”
“你。。还好意思说。。”谢焱呲牙裂嘴的挪了挪屁股,愤恨回嘴道:“二牛他哥下手也忒狠了,不就是我喜欢他弟弟嘛,二牛长那麽大,十几年来也没见他操心过他的事,现在倒好,才认识几天,他倒摆起了家中兄长的架势揍起我来了。有本事去赤城抢人啊,凭什麽拿我出气!”谢焱察觉到戈京对龙阳之事没有反感情绪,所以在他面前也口无遮拦起来。
乔翼闭了嘴,点了点头,沈默的站在申屠殇左後侧,决定无论去哪,他都会以申屠殇马首是瞻。
戈京瞪着谢焱骂道:“殇哥揍你你还有理了?不说二牛现在处境未明,就凭他是殇哥的亲弟弟,你这跟只孔雀一样四处显摆,才一见面就惟恐天下不知你喜欢的是谁的家伙又有什麽资格抱怨。殇哥下手还算轻的了,要我说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才解气。更何况,就算你们两个都是男的,殇哥作为二牛他亲哥,也是有资格教训你的!”说到这戈京想起了身後的乔志坚,他回头看了眼,却见那个俊俏青年只是耸耸肩,戈京这才确认殇哥派这个人跟着自己是有原因的,只因为他可以信任。
乔志坚听到了也不生气,摆摆手不再做声。
听着身旁那个小眼睛的英俊青年不停挠来挠去,戈京白眼一翻忍不住讥讽道:“挠也挠不出来一朵花,淤青又不是挠挠就能好的。”
做,现如今刘朔停战书才至,刘康尚未回书,兵贵神速,我们必须赶在刘朔信使返营之前出击,否则北部战事不知猴年马月才会结束。”申屠殇打断道,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哥哥的脸庞,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不出意外,这一次他只能独自前去。
前面戈京和谢焱还在继续赶路,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两个人都脸色十分精彩的回过头,盯着乔志坚恶狠狠的问道:“你说他今年才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