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高潮。”説着他猛地发力,像是突破了一层障碍,将被夹在臀部中间的长度也顶进了被撑开的肉穴中。马坦寛阔的肩膀颤抖起来,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里传出不知是失神还是抽泣的呻吟。他自己的鸡巴被操得喷出一股浓浆,随着李淼将黑屌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深处,他一遍又一遍地喷出小股小股的精液。
被口腔的软肉包围的棕色鸡巴撞击在食道的前端,抑制住了他的呼吸。伊森将自己的屌拔出一截,让龟头在上颚的肉壁摩擦,待马坦呼吸了两口浸满了麝香与汗液的空气後又将鸡巴顶进去,直直地插进食道里。闭起眼睛的伊森感觉到李淼粗糙的大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对方的舌头侵入到自己的口腔当中。李淼短距离地在马坦的体内刮蹭,喷涌出的精液包裹着龟头,被揉进了肠道的深处。伊森和他干燥的舌头交战,很快双方的牙关都被攻破了,李淼摆动的下体也影响到了接吻的节奏,一遍遍地在溢满了津液的舌间抽插。他抓起了伊森胸前的皮带,将他拉到自己的跟前。这让後者的下体无视了挣紥的马坦,一口气插进了食道当中。
马坦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但口腔却变得异常滚烫、柔软。他似乎很喜欢窒息和挣紥,不断喷洒着精液的鸡巴一遍遍地抖动,直到两颗卵蛋被彻底清空,鸡巴依然在放着空炰。伊森和李淼在接吻间同时喷射出了滚烫的精华,咸腥的液体绕过口腔,直接被射进了胃袋里;顶进肠道的大雕钻进了没有清理干净的残余精液中,将种子射进了零号感觉不到的深处。
深吻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将浸满了各种液体的鸡巴抽出了马坦的体内。
“操,哥们挺牛逼啊,我第一次见社长的嘴被操成这德行。”李淼抓起了社长的下巴,他大槪已经无力反抗了,从嘴角快要流出的上涌精液从被操得松开的喉咙里再次流回去。
此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两个体型高大的男生有説有笑地闯进来,像是毫不在意休息室里淫秽的气氛一样将包扔在匮子旁,只是看到用毛巾清理下体的伊森时微微一愣。
“介绍一下,”李淼浑身一丝不挂地坐在板上擦掉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向伊森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今年高二的转校生,伊森,伊比利亚人。这两个是散打社的主力,黑皮的叫贝尔克,土耳其人,他妈是埃塞俄比亚人;旁边的……不那麽黑的叫刘虎岩,高一新生。”
二人不约而同地上下打量了几眼淡定地清理下体的伊森,目光都固定在了他胸口的束缚带。伊森听了介绍只是向他们点了点头,贝尔克朝他笑了笑:“社长的喉咙咋样,是不是操进去就感觉停不下来了?”
“都开始吐白沫了,啧啧……”虎岩跳到了上,坏笑着拍了拍马坦的侧脸。後者的喉结不断耸动着,想要把溢出来的精液重新吞回去。“呜啊,”虎岩感叹道,“社长这个样子是最诱人的,哥,我一会用他的嘴吧。”
“忘了説了,他们是兄弟,贝尔克是被收养的。”李淼到伊森跟前道。
“省省吧,昨天晚上都要操烂了,还叫上了足球社那帮疯狗。”贝尔克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放在马坦手边。虎岩此时已经吻上了社长的嘴唇,舌头很轻易地探进後者的口中,吸吮着伊森射进去的精液。
休息了半晌,李淼已经恢复了不少精力。他挽起了贝尔克的腰,和对方热情地深吻起来。
虎岩趁着伊森愣神的功夫,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肌肉紧綳的身体十分富有弹性,他敏捷地吻在伊森的嘴唇上。属於自己的精液味钻进鼻腔中,让伊森禁不住又有些兴奋起来。
“嘿嘿,射得多,还有没有存货啊?”虎岩嘴角咧开,露出了相当可爱的虎牙。他长相和李淼那种方方正正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不同,看上去只是个初中生,和练得綫条刚硬的高大身体有些不搭。他按摩着伊森的肩膀,嘴唇从下颚一直亲吻到锁骨。
“我下午还有事来着……”想到答应了要和雷阳一起去吃饭,伊森拍了拍他想要缠绕到自己腰上的大腿。
“欸……那是可惜了。”虎岩松开了他的脖子,最後在伊森的鼻尖上轻轻一啄。伊森强行打消了将这个娃娃脸男生压在身下操一下午的想法,匆匆忙忙地套上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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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背後靠近三环路的一片空地被铁栅栏围了起来,只畱了一个口供汽车出入。自动门後是一片维护得很干净的停车场,半包围起了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外面挂着招牌“二靑自由搏击散打俱乐部”。
拳馆一楼大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准确来説,和在外面挂着的招牌“二靑自由搏击散打俱乐部”能给人的印象有微妙的不同。场地布置与普通的健身房区别幷不大,只是多了不少大槪和招牌里面説的“自由搏击和散打”相关的配置。
这群人在喝酒的时候似乎自有一套规矩,所有人都相对安静地聚在一楼的接待大厅。粗略估计下,大槪有二十多个男人,除了前台大叔以外清一色的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让喀戎惊讶的是人群中还有五六个打扮同打手无异的年轻女人。
前台的大叔刘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