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的味蕾,热气如同要把他从里面烫熟似地入侵到了鼻腔中。
“抱歉,我喝得太多了……”喀戎有些懊恼,但被冷水一激,这具肉身也难免开始对眼前的尤物动心。
“啧……过来。”
少当家拉着喀戎到了更加暖和的里间,二楼令人意外地还有一处可以蒸桑拏的房间,就坐落在里屋的尽头,沿着墙排了一排的淋浴隔间。酒意上涌,喀戎抚摸起卢博没有多少脂肪的双臀,两根手指在臀瓣间发黑的肉穴周围打转。
这种撩拨让卢博轻声呜咽着,他原本的嗓音就像是还没结束变声期一样,在音调昇高的时候会显得沙哑;在敏感的口腔与咽喉被滚烫的舌头挑拨的时候,或者在肉穴被陌生的手指入侵的时候,他的呻吟就压在破音的边缘,沙哑压过了理性和清脆,像是在祈求。
“我还以为昨晚你会有什麽动作呢,”喀戎轻吻起卢博被咬肿的下嘴唇。
“嘿嘿……你在期待我吸得你嗷嗷叫唤麽?”卢博的手不规矩地隔着布料抚摸起对方胯下的凸起。藉着酒劲,两个人都放松下来,卢博松开了对方的裤腰带,将手慢慢地深入到巨屌的根部。火热的触感和麝香气息像是顺着手指的血管蔓延开,粗大得夸张的性器让卢博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兴奋起来。
“今天我有训练,被这个大小操一遍可就连学校都去不了了,而且第一印象不是很重要麽?要是被你讨厌可就惨了。”卢博被大了自己一圈的、肌肉饱满的身体搂在怀里,脑子里顿时有些发胀,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今天早些时候将他起来操射了两三发的球队队长。他难以抑制住被这个自己觊觎了一天一夜的大屌做上一整夜的念头,双手搂在对方的後腰上,自己的那根肉棒直直地挺立起来,湿润的龟头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
“浑身都是精液味的骚逼,还第一印象。”喀戎将他起来,放倒在一旁浴室隔间里的长椅上。两个身高都在一米八几的男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让躺着的卢博伸不开胳膊,只能勾在喀戎的後背上。湿漉漉的皮肤让身体对寒冷异常敏感,他的两颗乳头挺立起来,看上去像是在期待着爱抚一样。
卢博用脚脱掉了喀戎的裤子,枕在胳膊上,欣赏着昏黄灯光下的肌肉綫条。他的脚趾踩在那根性爱玩具似的巨屌上,在头冠上摩擦着。喀戎将双手撑在卢博的身旁,低下头撕咬着发黑的乳头,鼻梁戳在少当家满是伤痕的胸肌上。牙齿的力度更像是在按摩,技巧幷不嫺熟,但他强有力的呼吸声像是引得自己的胸腔也以同样的步调吸入、吐出。少当家胸前小麦色的腱子肉被挑逗得红肿起来,被体能训练虐得脱力的双腿紧接着感受到了温柔的抚摸,滚烫的温度恰好让皮肤逐渐干燥、发汗,紧接着这股热量就缓慢地深入到骨头间,使得酸胀感被肱动脉有力的跳动中和。
“嘿嘿……你的脸,很红,”躺在长椅上的卢博抚起胳膊抚摸着喀戎的头发,後者低着头舔舐着左右不是很对称的腹肌,嘴唇随後转而包裹住了肉棒的顶端。咸腥的粘液流淌到舌根,被吞进食道中去,喀戎微微皱着眉头,喉结在浅棕色的皮肤下上下耸动,门牙不熟练地刮在龟头和马眼上,最能带来快感的嘴唇紧紧地吸在龟头下方的柱身上。
“呜啊……好热……”
不知道説的是下体还是双脚上的感觉,卢博浑身无力地瘫软着,在攂台上磨得到处都是伤口的足弓踩在根部,脚掌和粗糙的脚趾前後挤压起巨屌的中部,二十多厘米的长度让硕大的龟头蹭到自己放松下来的小腿肌肉上。粘液流遍了卢博的脚趾缝隙,顺着足跟滴到地面上。滚烫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舌头护住了牙齿,让整根鸡巴能贴合在软肉和津液当中。
“餧,把你的鸡巴也给我吃嘛,”卢博用脚轻拍他的两颗卵蛋。
喀戎趴在长凳上,调转过身体。多亏了二人相似的身高,滚烫黝黑的巨屌就拍打在卢博的脸颊上。他双手握住柱身,将龟头一口吞进嘴里。这根鸡巴没有那股尿液的腥臊味,这让卢博略有些失望,但浓精的味道已经充满了鼻腔。他很喜欢这样被堵住嘴的感觉,呼吸变得滞涩,精液的腥气吸进肚子里又被呼出去,让太阳穴都开始发胀。
喀戎开始吸吮起被自己的前液弄脏的脚趾。大槪是时常被球队里的零号清理的原因,他的脚上只有淡淡的汗味,此时更多的是自己鸡巴的腥味和他全身时刻散发着的、频繁群交带来的腥臭。他吮吸着脚趾缝隙间自己畱下的粘液,牙齿与舌头幷用地服侍放松下来的脚掌。厚实的肉垫上因为踢球和习武,磨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再往下的足弓则十分敏感,舌头的舔舐让含着自己龟头的嘴巴呜咽起来,喀戎转而用牙和嘴唇按摩起肌腱。
卢博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能被这个大小的鸡巴插进喉咙,当它插进咽喉中时,他强忍住了恶心感,继续将龟头的一小节插进了食道当中,然後缓慢地吐出来,这让这根巨屌的前端浸满了自己的唾液。他将舌尖插进马眼中,从硕大的龟头里催出几股气味浓烈的前液。滚烫的液体被吞进肚子里,就像是高潮前提前喷射出来的浓精,他的呼吸都染上了滚烫的麝香气息。卢博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