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打破了,一男一女骑在牛背上经过了,人家赤身裸体搂在一起,看大师的窘状。
他也紧紧搂,脑袋被黑铁塔像抱一个西瓜那,一只手抚在后脑勺上,一只手托他的下巴,两行泪水湿漉漉地从眼角顺鼻翼流下来。“你这家伙,我都还么哭呐,住你一间房你哭成这?”“不……不是……我……我想我爸了。”黑铁塔一听,脸上的肌肉也松弛下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只能像顺狗毛那一遍一遍地顺他后脑勺的头发。“不哭了不哭了,乖……”不管用。“不哭了不哭了,再哭妆就要花了?”
“我操!你他妈别学我说话,你可是直男!”他真的止住了哭,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忽然一道鼻涕噗一声挂在了脸上。
“安慰女孩子是不是要这?”黑铁塔说完,从赶忙递上一张纸巾,看他擦干净了眼泪和鼻涕,然后出门去了。背对他,偷偷摸摸地伸手到了自己的胯下,扯了一下内裤,被紧紧勒的小和尚这才得以松一口气:“操他妈,我怎么以对他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