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嘿嘿，好啊，那我调好一个角度！”说完，时髦奶爸就扑了上去，镜头只捕捉到时髦奶爸的狗公腰抽插的画面，女人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有一块黑洞，黑乎乎的反倒看不清了。时髦奶爸小腹平坦，上面两根粗壮的血管从肚脐眼下延伸到了阴毛里面，巧克力状的筋肉清晰可见，两块胸肌也收得很紧。漆黑的乳晕在画面中特别扎眼。
他也想不通为什么现在老婆会变成这，时髦奶爸浏览页面，一点也没法再兴奋起来。因为他看见按赞最多，评论最多的那条分享不是自己和老婆做爱的视频，而是……黑铁塔教练在镜子前打飞机。这让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像是骑单车，过紧的骑行裤正好勒在了他的卵蛋上，又好像跳过一个大坑，单车坐垫照他的两腿之间一顶。“肌肉男有什么了不起，操！”时髦奶爸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一句话，视频刚缓好，就被他按掉了。“妈的，一定有很多傻姑娘排队等和你干吧！操！”
莫名其妙的妒火，烧尽时髦奶爸的理智。儿子生出了前后这一年，他不记得骑过几次单车，也不记得去户外驴行过几次。他总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曾经骄傲的资本都不在了，就连发出来的东西，连个按赞的都没有。时髦奶爸凝视漆黑的天花板，鼻子里闻见屋里盘桓不散的奶味和尿片上沾染的屎尿臭味——因为老婆坚持天气了不许开任何的窗，这股味道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噩里面能闻见的气息。
不知不觉，他就睡了。
等再次醒来，时髦奶爸已经被摆正在了枕头上，扭过头去，肥胖而又臃肿的老婆没有睡在他身边。他疲惫地掀开被子，昨天洗了澡换上的四角内裤，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换成了那条闪烁丝质光泽的健美裤，这条最令他老婆兴奋。时髦奶爸扯掉了裤衩，揉成了一团扔在床上。光屁股打开了衣橱，翻出来一条四角的内裤套上。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曾经浓密性感的腿毛，如今已经射不出金属般的光泽，黯淡地倒伏在他的肌肤上，凌乱不堪。
三十九
黑铁塔直到他出院，还是没能要到任何一个小护士的联系方式，而他的手机里早就加遍了包括护士长在内的所有人的甄嬛run好友。“记得要送我活力哦！”护士妹妹们看见他和黑铁塔裹全部身家，办好了出院手续，站在在电梯口按下电梯按钮时，一齐喊。“你们也加我嘛，我也玩这游戏的！”黑铁塔也赶忙掏出手机，展示出二维码。“嘻嘻，护长叫开会啦！”小护士们笑全部一个接一个跑进了一旁的会议室。
“叮！”电梯声响，门缓缓打开，里面空?一人。他轻轻地拍了拍呆的黑铁塔的后腰，顺带连他的屁股也摸了一下，说：“走吧，电梯到了。”黑铁塔痴痴的目光这才不舍的地放在他身上，看眼前这白白的胖子，鬓角的头发也长了，剃掉的那部分头发也长出来毛茸茸的短发，嘴角还留一些被自己的铁拳揍出来的疤。腰上传来的感觉，让他似乎又回到了念书时的那段时光，在篮球场上孤立?援的时候——他不是专门练篮球的，被临时抽出来忙打。正在他在场上呆愣的时候，腰上也是这坚定有力的一下，顿时让他恢复了战斗的信心，即使是杀进了CUBA的场子，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他身上，他这个替补大中锋的表现也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嗯。”黑铁塔又扛起那些杂物，说。
回到家里，他们简单分了一下医院里扛回来那一大包，黑铁塔很自然地扛进了里屋。“家里有点乱，嗯哼。”他望这儿，曾经的家已是整整齐齐，甚至变得有点陌生，但是说“自家乱”仍旧是必须说的客套话。
突然他大喊一声：“唉哟我操教练你我收拾过房子啊？”“是啊，你这家跟个狗窝一！还有，别再叫我教练，我不是了！”“你处女座的吗？”“对啊！”屋里传来几乎是怒吼的叫喊声，他赶紧放下自己的东西走进里屋，那里曾经是父母的房间，现在堆满了黑铁塔的家什，从哑铃到杠铃还有健身球，曾经落满了灰尘的大床如今也是干干净净，铺上了崭新的床单。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黑铁塔放下正在搭理的床铺，朝他走过去。他一把搂住了这粗壮的腰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这间房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这房间让他想起一群被从北方流放到这荒蛮之地的人，里面有一个大学教授，文化人，大师。下乡时不小心踩进牛粪堆里，他便脱掉了鞋子撩起裤脚，想找个清水塘洗洗，结果又踩进了农人家的水田。他急忙把衣服的下摆撩起，雪白雪白的小腿插在软沃的土中，天上有烈日曝晒脑门，他望了望，四下?人。突然他那话儿竟然弹跳了一下，如稻米抽穗一般飞速生长。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毫?道理的，令他惊恐万分。就像一个男人忽然想肏一个女人，也是毫?道理而自然而然的。大师解开拉链，那小和尚竟然自己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天上的日头，跟天上挂的太阳那红彤彤、硬邦邦的，胯下的子孙袋也憋得滚圆滚圆，自己的手掌差点儿包不住了——他没想到女人，也没法解释为什么，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时用手掌把玩一下这硬挺的家伙，好奇地研究起他忽然勃起的原因来。大师专注的凝视忽然间被一阵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