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头後下意识的躲起来。我偷看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只见尖头哥要阿桃过来他旁边坐,阿桃有点迟疑但还是很听话的坐了过去,尖头哥笑笑得看着他说:「我知道你每个月都会去监狱看打锣仔,真好,打锣仔有你这个兄弟,真的是很值得……」边说尖头哥就边摸着阿桃的胸口,手指有意无意的隔着衣服碰触阿桃的乳头。
「尖头哥你麦安内,挖……」
「你安抓?大哥弄奶头你就性奋是不?」尖头哥两手揽住阿桃抓过来自己面前,把那温热得下体贴在阿桃屁股上,阿桃吓得想逃,却被尖头说着:「唉可怜喔,小弟犯错打锣仔却被关,阿桃你讲你案内将对得起打锣仔?」
「不…不…挖…挖…挖母洗故意ㄟ…不是…挖…」
被抓到把柄的阿桃不敢动,任由尖头哥将双手滑进自己的运动裤里玩自己的阴精和阴囊,阿桃不断发抖,而尖头哥则继续对阿桃说:「喔,你屌那欸跟你一样那麽沟水,欸我跟你讲一个秘密阿桃,你知道你还没来欸时候,打锣仔十四岁时我也是安内跟他玩,他还打手枪给大家欣赏,哈,喔?变大欸?阿桃你听到打锣仔打手枪就亢奋啊喔,你麦想要表演一下给尖头大ㄟ看,丢没?」
阿桃用力摇头,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尖头哥把阿桃裤子脱到膝盖,十四岁小小直立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出来,阿桃还没长出多少阴毛,白白净净,龟头还包再包皮里,让尖头哥大喜玩弄阿桃的阴茎,把包皮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滑下来,露出阿桃那红红的龟头,阿桃闭上眼睛,而尖头哥一手挑逗着他的阴茎,令一守则在阿桃股间游走,阿桃的龟头因为受到刺激不断渗出水来,而且尖头哥发现只有抚摸到阿桃的屁股洞,阿桃就会敏感的抖一下,让他玩出趣味。
「来大哥想看你打手枪,你不是一直想跟打锣仔一样吗?」
尖头哥握着阿桃发抖的小手,去握住阿桃自己的阴茎,然後命令的说:「快点打,还是你要我帮你玩?阿桃……」
尖头哥说玩,阿桃摇头手开始动起来,打手枪,尖头哥玩弄阿桃那小小的两点乳头,捏还不够,还用舌头舔。阿桃拼命的打手枪,最後几滴精液滴下来滴在他的床单上。
「啊有点少喔,没关系我们继续好不好,阿桃……」
「呜……」阿桃要崩溃了,他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腰被尖头哥举了起来,屁眼对准了尖头哥下方的凸起物。而这时房门突然被用力的敲,那门敲的急促,我赶紧低下头跑过去看,就看见喘着气的番薯用力的敲门然後喊:「阿桃!阿桃!挖下工邓来啊,温来去吃消夜!」
「挖、挖不饿!挖…挖…?」
「阿桃!」蕃薯不管继续敲门喊。
这时候後头螺赖巴和达宽看到我,对我投出求救的眼神,我这时突然在外头演起戏来。发出很大的声响,然後疑惑的看着他们喊说:「欸?螺赖巴你们有没有看到尖头哥?我有歹记找他。」
我始了眼色要螺赖巴和达宽开始演,平时少开口的螺赖巴立刻说:「梅内,但是我刚刚看尖头哥去房间找阿桃。可能在那?」
「可是你看蕃薯打叫,房间没人啊?」达宽说。
「我有听到阿桃ㄟ声音!那欸没郎!阿桃!你鲁啥小,出来啦!」表面骂,实际上都在演,我看到蕃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流冷汗起来,最後我丢了一句:「找到尖头大ㄟ,讲我在堂口厅内等他。」
才刚说完,我假装要走,没走几步,就看到房间的人被打开。蕃薯面对面看到尖头哥,硬撑着自己不要怕说:「尖、尖头大ㄟ,阿桃有滴里面喔?」
「不会自己看喔!闪开!」说完尖头哥就把番薯推到一边,露出很讨人厌的笑容跟我说:「欸,阿茂你找我喔?是啥歹记啊?」
「去堂内再讲,南哥有事叫我转达。」我说一边跟在尖头哥後头,我偷偷眼神瞄向後方,只见番薯、螺赖巴、达宽三人马上冲进去他们睡觉的房间里,抱着安慰用手遮住自己脸,缩成一团发抖的阿桃。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能做得不够…远远不够……
我把这事情告诉了我姊,我姊听了不以为意,可能觉得甘她屁事吧,但我突然就说,不然我多留一段时间好了,我姊突然沉默,冷冷的回头对我说是不是故意要跟她过不去。我摊手表示没有,她哼的一声继续化妆,弄上那鲜艳要死的口红。最後看我会这样跟她耗下去,就对我说她会处理。
当我变回研究助理的身分再次回到那个打锣仔和阿桃他们曾经待的庙後堂口,但庙已经变成废墟,堂口不知去向。而我则透过一些关系知道蕃薯他们几个兄弟都脱离了那少年仔的道上,没了堂口没了可以回去的地方,不像以前一样可以时常聚一起。
堂口没了,是不是我那时对姐姐的一句话造成的,我不知道。
我开着车去一座成人监狱旁,坐在车上等,因为差不多这时间应该会到。果不其然我看见一台车船出吵杂的声音停在我不远处,下车的那四个人有些变了,但依旧看得出来他们感情还是很好,剃着小平头,螺赖巴和达宽这年当兵了,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