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栗的凉意。
夏辉以耻辱至极的姿势被挂在窗户上,风雨交加中隐约能听到楼下小孩弹琴的叮咚声,他咬紧下唇,不敢大声的呻吟,就在这种极度刺激的状态下,眼前金星直冒,脑中似乎有一团雾气炸开,白浊一片。
张钊的肉根还在他体内微微跳动,俯身在他勃颈处用力吮出了一枚吻痕,精壮的腰身向後拉,蠢蠢欲动。
夏辉倒抽了一口凉气,压低了声音呜咽:“别……别……刚射了……歇会儿受不了……”
张钊伸手在他跨前抹了一把,果然蹭了一片滑腻。
然而他只停顿了几秒,手掌捂住夏辉的口鼻,再度开始愈加大力的撞击。
“呜……”夏辉险些窒息,闷闷的发出了叫声,後庭被猛插至红肿,快意连连,胯下的分身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煎熬着不断从铃口处涌出水来。
他呼吸困难,加上姿势又刁钻,後穴夹得极紧,倒像个雏儿似的操弄不开,张钊皱眉,将他後臀上举,自己一腿屈起跨在窗台上,几下猛顶,借助身体的重量微微下压,整根肉棒完全强行顶入,没入根部後继续用力,几乎要将那两团囊袋也压进去。
夏辉想要尖叫,又被堵住嘴无法吭声,瞳孔微微收缩,不住疾喘,直肠被压迫到极点,後穴阵阵痉挛。
张钊在他耳边亲吻,按着他的脖颈弯下来,沉声道:“全插进去了,爽不爽?”
说完抱着夏辉的腰,将他抵在窗上一番猛插,另一手沿着胸口抚摸了下去,捏着他硬立的乳头轻揉,向上不住的提拉抠弄。
夏辉低头就能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柱撕开後穴,完全捅到深处,又拔出带着无数滑腻的液体四下迸溅,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微弱的光,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操几乎快要崩溃。
白液顺着交合处淌在胯间,在窗台上留下一小滩淫靡的痕迹。
他艰难的吞咽着唾液,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真长……
张钊不再顾忌,按紧了他往死里干,足足干满了百余下,一捅到底,环住夏辉的脖颈,松开手吻住他的唇,肉棒颤了几下,堪堪射入热精。
两人一身汗水,胸口相贴,夏辉微微眯起眼,失神的抬头。
他的瞳孔涣散,正映出暗夜里灯光点点。
张钊将他酸软的胳膊解下来,架着他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半硬的肉根再度野蛮的插入。
他今天有点沉闷,也许是真的压抑需要发泄,话不多,只是不停歇的深入蛮干。
夏辉没精力去探究,全身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後庭依旧肿痛,酸软难耐,完全无法抗拒张钊的侵略。
开过一次的後穴抽插顺畅,还留在体内的的精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由得那根肉棒进进出出。夏辉手脚瘫软的躺平,敏感点被死死压住,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叫。
比起刚刚,这次进入的角度更方便,也更彻底,张钊额头渗出了一排汗珠,放纵似的在他体内驰骋。
“呃……轻……轻点!”
大部分情况下求饶都是没有用处的,张钊不管不顾,侧抱着夏辉,有力的手臂箍着他试图缩躲的腰身,死死拉回身前,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冲刺以及冲撞间发出的“啧啧”响动。
夏辉眼前发黑,唇齿微张,唾液自唇角滑落,像只公狗一样被按住交媾,稍微一怔,昏了过去。
然而刚刚合眼,又被下身反复不停的捅弄插得醒转,夏辉哀哀叫了两声,张钊的频率快得像是要磨出火来,他语无伦次,真正体会到了合不拢腿的滋味。
最後当张钊离开他身体时,夏辉还在不住的痉挛抽搐,内壁外翻,紧致的菊口被干开了一指宽的缝隙,狼狈的绽在腿间。这次射入的量极大,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打湿了床单。
他全然软成一摊烂泥,浑身冷汗的抬腿,与张钊的两腿交缠在一处,互相摩挲,手臂抬起,紧紧抱着,很快坠入梦乡。
混沌中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睁眼,腰酸腿疼的去摸手机,“几点了?”
张钊把他的手按回去,替他盖好凉被,沉声道:“还早,再睡会儿。”
夏辉“唔”了一声,迷蒙间见他已经穿好了外衣,正靠在床边吸烟,挪过去环住他的腰,喃喃道:“要去上班了吗?”
隔了很久,张钊低低的“嗯”了一声。
夏辉很满意,在他胳膊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张钊抽尽了最後一颗烟,把被他抱住的胳膊抽回来,起身欲走,刚到门边,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拍拍夏辉的脸,低声道:“厨房的煤气管子有点问题,记得打电话叫人来修。”
夏辉迷糊间本能的一耳进一耳出,哼了两声就要继续睡。
“还有……”张钊揉了揉他的脑袋,几不可闻的对他说:“以後别乱放人进屋。”
夏辉根本没听清他说什麽,他被做了一晚上,早累的半死,张钊的手一松开,就滚到床里去了。
张钊没再吭声,转身出屋,带上了卧室的门。
清晨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