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舒服吗?你自个摸摸还痛不?”
话分两头,聂海云的按摩技法还是不错的,不是毫无章法乱捏,也不是光顾着吃人豆腐,到底还是想着钱先生的身体早些康复---毕竟钱先生的身体他也宝贝着呢。钱先生把自尊抛开後,倒也觉得伤患处确实好了很多。他反手在伤患处轻轻摸了上去,不再是壹触即痛疼难耐了,再加力按了按,也不是很痛。於是他老老实实的回应道:“好多了。”
“你个小兔崽子,现在倒是知道好歹了?你家老聂学了这门技术还真没正经伺候过人,你算是第壹个开荤的。”聂海云心里暗暗骂着,嘴里却说:“要不要再按按?”
“好。”钱先生声音软软的,乖顺得如壹只小兔子。
聂海云又倒了些油在钱先生的伤患处,双手在那腰臀处大幅度的揉按起来,美名其曰:活血散淤,活络筋骨。
次日壹大早,钱先生就早早的吃了早点,不住的看怀表看时间想动身去衙门,生怕迟了。这翟牯送他的法国名表质量确实是很不错的,壹分钱壹分货,贵得有道理,在水中泡了良久,擦干後照用如新。而聂海云这边左等右捱,直到九点多,才带着壹步壹拐的钱先生到县衙门去了,好在两处地方离得不是很远,钱先生倒不需要吃很长时间的苦就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