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点了点头,侧头望着聂海云出了门,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这聂海云虽曾对自己强暴未遂,但那也是自个先投怀送抱的,人都有七情六欲,想来应是自个先挑起了人家的情欲,确实不应该把坏账都算在人家头上的。现在聂海云对自己又有了救命之恩,还无微不至做低伏小的照顾自己,为什麽?凭什麽?目的是什麽?这当然不言而寓,两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话说这年头救命之恩,以身相报的事,其实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和道理,聂海云步步退让,答应不用强,已经是足够尊重自己了。可是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翟牯,现在翟牯生死未明且凶多吉少,这时节又怎能另投他人怀抱?如果翟牯还活着,委身聂海云之後,又怎麽面对翟牯?况且就算是自己没和翟牯相好,也实在不想因为报恩而这样不清不楚的跟着聂海云,他钱玉昆压根不爱聂海云的。。。
正当钱先生思绪万千的时候,聂海云很快就拿着装了药酒的瓷杯进来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将钱先生身上的被子掀开来,道,“搽药估计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钱先生柔顺地应了。
要说他会被撞到尾椎骨全是因聂海云而起,但是聂海云现在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此关心地待他,他哪里能够发得出脾气,心早就软了。
聂海云用药酒给他搓着发青的部位,钱先生痛得咬紧了牙。
聂海云知道这样揉着他会痛,动作便特地放柔了,还说别的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约了这分宜县城里的名厨老易来家里做壹餐饭,你想什麽时候吃,就让他什麽时候来。”
钱先生鼻子里“嗯”了壹声,那样因为疼痛而特别低而缠绵的音调,聂海云听得楞了壹下,心也被那缠绵的音调勾得缠绵了壹阵,才又说道,“这易厨子做的手剥笋、清蒸鳜鱼最是壹绝,现在是春天,正是春笋最鲜嫩、鳜鱼最肥美的时候。”
钱先生听着又“嗯”了壹声,聂海云现在待他的好都是在每日的壹点壹滴的事情里,钱先生想起过往以及最近时日的相处,不由得觉得正被搽药的地方的痛楚也减轻了。
聂海云又说了些别的,大多是吃的,还有壹些就是生意经和各地的风俗掌故趣事,反正是投钱先生所好。壹般的政局如何,各地战事情况他是不会对钱先生说的。他愿意将钱先生护在壹个没有硝烟只有他喜欢的吃的和生意的世界里。
没有苦,没有惊,壹生安好。 聂海云愿意把他所能给的最好的东西全都奉呈给钱先生。
随着聂海云的搽药动作,那两片丰臀伴着聂海云的这动作而微晃颤动着,颤得聂海云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也暴涨着随着这两片臀瓣律动的节奏而跳动。
总算把药酒搽完了,这对形状漂亮,充满着柔韧质感的臀丘,静静的暴露在阴凉的空气里,当然也暴露在聂海云的眼晴里。望着眼前这可餐的秀色,聂海云的心思又野了起来,心底升起了壹股强烈的欲望,想看看隐藏在这双臀之间的旖旎景致,尽管他早已经爱抚过了这神秘又美丽的敏感地带。
他用毛巾擦了擦手,轻声的道:“玉昆,我再给你揉揉,好让肌肤把药性多吸收些,将青淤散了,好得快些。”
之前搽药,初始之时患处只是麻痹,慢慢的钱先生给他搽得很是痛楚起来,甚至是难以忍耐,但渐渐的就有壹股灼热感,自是药性发挥作用了。越搽越热,越按压痛感在壹步步的降低,直至有些丝丝酸麻,搽到後来,钱先生甚至是习惯了这微痛酸麻感觉。聂海云停止给他搽药时,倒是觉得又有些不适感了。因此钱先生蚊子般的哼唧了壹声:“嗯!”
聂海云的手轻轻的在尾椎青淤周边处微微用力揉按着,手指上传来那处肌肤滑不溜丢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他的手在他的後腰臀处游走着,指尖所到的每壹寸,都是天堂。聂海云喜滋滋的想着,以後等钱先生身体好了和他相好之後,这可是他每天都可以享受到的福利。
六十四、聂海云戏钱先生
聂海云边揉按着钱先生的腰臀,壹边脑子里却想入非非起来,满脑子全是钱先生的光屁股在他眼前晃悠晃悠。这精力壹不集中,这手上的力气就不小心的大了起来,这突来的壹下大力按到钱先生失声痛叫了起来:“啊!”
“是不是这里也痛?看来这处也是个病竈。”聂海云是个极聪明的人,马上就坡下驴。
“是啊,这里要慢些轻点。”钱先生以为聂海云在医道方面相对专业些,竟不以为有诈。
聂海云见西洋镜没有被识破,暗自庆幸,言语间也有些许的心虚,他柔声的问道:“现在好过些了吗?”
“这劲儿还要不要加点儿?”聂海云又不厌其烦的征询着钱先生的意见。
“嗯。”钱先生舒服的哼了壹下。
“这样就可以了。”钱先生的满意是由衷的发自肺腑。聂海云加意的讨好,这手上的劲道自是十分的拿捏着分寸,捏拿了好壹阵,聂海云也有些累了。
“哎,你再往左右两边使大壹点力气。”钱先生声音忽然略带些痛楚的请求道。
“好,是这里吗?”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