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猛地打起精神,双手在两片臀丘的山脚偏高处搓揉了起来。
“是,麻烦这里用大些劲。”钱先生回应着:“这里有些麻痹了,不使大些劲按按活血通络恐怕不行。”
聂海云早就想壹睹钱先生那臀沟中的风采,只是苦於已自许承诺不对钱先生用强,不敢公然违背诺言,失信於钱先生,现在机会来了,他又怎麽会错过?
於是聂海云趁在钱先生的两片臀丘上半部位揉按之机,双手加力在那臀部上方,轻轻将两只臀瓣分往左右两边微微加力壹扳,这事做得自自然然,钱先生因臀痛和搓按青淤臀肉所造成的麻木而不能敏锐感觉出这小动作。
此时,钱先生那臀沟中的无限风光尽数被聂海云收入眼底---这里以後将会是专属於他聂海云的天堂之谷,不但能让他蚀骨销魂如登极乐,而且他发现在这里美得风月无边,就算是大清朝最好的画家,也画不出这天生的绝色,就连这里面的青青小草都是那麽的纤侬适度,增壹分则浓,减壹分则淡,在谷底形成壹圈形状完美的心形绿蓠,守卫着谷底之中那朵美轮美奂,艳色掠人心魄的娇花。
这朵花儿现在含苞待放,是不是等着他来采撷?当他采摘着这朵花儿之时,也就是这花儿盛开怒放之时,那又会是怎麽样的壹番风景?聂海云想象着他在用他的生命之根采撷着这朵娇花---劈开艳丽的花瓣,穿过花蕊,直抵温暖的美妙花房,这采花之乐,自是无比的美妙,是专属男人所有的无上享受。钱先生这朵花的滋味到底是怎麽样的?他终究是没有品尝过,只能是想象,不过他想壹定是妙不可言,能让他舒服得赛神仙!
聂海云借帮钱先生搽药按摩之机,顺带稍私活,扳开他的玉臀赏菊花,眼睛大吃冰琪淋,满脑子都在下流的意淫着钱先生。
聂海云边揉边坚持着把钱先生的屁股往两边扳着的时间也忒久了点,虽然钱先生臀部这壹块感觉痛楚麻木,不甚敏感,不能通过触觉察觉到聂海云的这下流手法和龌鹾心理,但钱先生仍是感觉到了异样---他的屁眼是凉飕飕的,他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肛毛在飘动,这平时深藏不露的地方,现在显然是见风外露了。
臀沟深处当中这个身体表面最隐秘部位是钱先生最不愿被外人看到的,他怕他这处部位因为和翟牯做爱次数多了和其他人有所不同,但到底同还是不同,又是怎麽个不同法,却是无从比较,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所以聂海云偷看钱先生的菊花就犯了钱先生的大忌讳。
当然钱先生的菊花,翟牯怎麽看都行,因为在他心里翟牯不是外人,即便这部位是有什麽和壹般人不壹样的地方,那也是翟牯造成的,所以翟牯怎麽看也都没有关系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秘密。他坚持不想请大夫也就是这个原因。可现在他的羞处全都被聂海云借机壹览无余了,把他的隐私秘密都看光了,天知道聂海云现在是怎麽样的在意淫着自个的隐私呢!
关於偷窥他人身体隐私,人们的节操思维壹般是这样的:如果是大家都露着出来,让彼此大大方方的看的部位,那壹般你怎麽看,谁都没有什麽异样的感觉。越是藏着掩着不让看的地方,人们就是越想看,如果自个的这地方被别人想方设法的看了,而且看的人还有着那种不可告人的歪心思,被看者的那地方可能还有什麽与众不同之处而特别不想被人看到,被看者的那种受侮辱的愤怒心情就难以控制。
壹意识到被聂海云借机占便宜了,钱先生心里壹阵的犯怵又堵得荒,由心而口的马上喊了起来:“好了,不用按了,不怎麽痛了。”
在钱先生的紧急喊停之下,聂海云的两只禄山之爪不得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对玉臀。临走未走之时,那爪子还在那对臀峰处轻轻摩挲了几下,不肯轻易离开,将这油揩了个够:“我想起来了,吴掌柜还有瓶南洋活络油来的,对这种跌打伤痛病症最是有效,晚上我去讨来,再好好的用那油帮你活络散淤。”
“我现在好多了,多谢,你不还有事要忙吗?不用管我了。”钱先生反手伸向身後,将聂海云的禄山之爪推开。
“再等几分钟,这药酒还没有全干,先不要把裤子捞上去,以免将药酒染在裤子上面了。”聂海云嘱咐着钱先生。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钱先生清楚的知道,聂海云现在肯定是在盯着自个的光屁股意淫!
然而聂海云并不想着走开:“现在到午时了,该吃中饭了,要不要我把饭端到你床边来你吃?”
“我现在不想吃饭,你先出去吧,我想壹个人安静壹会儿。”钱先生现在身体受伤部位感觉不那麽痛疼到难以忍受了,此消彼长,他的尊严就如野草般快速生长了起来。他现在受不了聂海云了,他都能想象到聂海云那两眼中似要剜进他臀肉中的犀利目光,这种被人猥亵的感觉让他不堪忍受,他再次驱赶着聂海云出去。
“好罢,你壹个人静静也好,我先去吃饭了,如你饿了叫我就是。下午我在外面书房里查看帐目,你有事支壹声我就听到了。”
“你快去吃你的饭罢,我现在不需要人照顾了。”钱先生又催促着聂海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