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样曝光,保证让他跪下来叫你爸爸。」
「哼,我才没有这麽淫荡的儿子。」黄柏杰不置可否。而这时的织田恶作剧的心情正盛,趁着张怀云习惯了後穴的律动,忽地用力戳了进去。谁知经过一番折腾的张怀云竟一股一股喷射出白色的精液,织田沾了些放到他的嘴边,只见他扭着头不肯开口。
「要是男生都这麽可爱,我都要变死 Gay 啦。」织田心想,看到张怀云的屌逐渐疲软,又继续腰部的动作,「啊,不要,我不行了。」
但织田怎麽舍得就此抽出来,一是本来就是要干张怀云给老大看,二是自己还没射,状态一旦上来,当然是要得到充分的满足。就在织田持续的抽送中,张怀云的老二又缓缓地站了起来。
「你真色,还想要被我干吗?」织田稍稍停下动作,望着张怀云。他没有回应织田,但眼神中的渴望却昭然若揭,「那我继续罗。」
霎那间,就像周围再也没有那些讨人厌的群众,张怀云只听得见屁股肉不断被撞击的啪啪声……
「啊,我要射了,啊、啊……干,夹得很紧啊──」织田把张怀云体内的肉棒抽出,张怀云顿时像是失去了什麽般,面有忧色。
拔掉保险套,一道又一道,织田的热精涌出洞口,全都喷洒在了张怀云身上。
「换我来!」
「我先才对!」
其余小弟一拥而上,纷纷将老二塞入张怀云口中、手中,也有人将织田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屌上,随即无套进入了他;一时间,那画面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高潮未退,就算是後来接手的人们再没有织田兼具温柔与勇猛的撞击,张怀云仍然享受其中。
好不容易,当人潮退去,空留张怀云在厕所内;黄柏杰也要小弟去叫人来看了,但张怀云却嘲讽地看着他。
「怎麽了,全部小弟都吃得下我,就你没那个本事?」
但黄柏杰也不是省油的灯,冷言嘲讽:「我可没那麽蠢呢!都要让你丢脸了,还弄脏我的手?」
「是吗?你强奸过那麽多女人,她们就不丢脸吗?」
「你又知道我什麽!那可是至高无上的恩赐啊!凭着我的技巧,她们早就爽歪歪的了。」
张怀云摇摇头,这家伙果然什麽都不懂。就算当下舒服了,那也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啊!事後回想起来,只会剩下恐惧,以及对自己达到高潮的厌恶。拿自己来说好了,当他主动接近黄柏杰时,那惊心动魄的设计,包括主动踩上对方的鞋子、在路灯上装设监视器,又或是故意打滚让更多同学知道他那天被脱光的模样──哪一项不是让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因计谋而绷紧神经的快感?但是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没有报复黄柏杰的理由,薛欣颖从来没被强奸过。
「都是你!你为什麽要跟我吵架?我才会被黄柏杰的甜言蜜语诱骗!」
每天夜里,张怀云都会做着这样的恶梦。薛欣颖是他的青梅竹马,当年搬到城里就读国中,谁知却种下了这不该发生的可能性。薛欣颖知道黄柏杰是怎麽样的人,也想拒绝他却苦无方法,询问张怀云後却得到漠不关心的回应,此举将欣颖气得接受了黄柏杰的邀约,於是导致了憾事。她还活着,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但自从她被黄柏杰强奸後,便转学回老家,成为了张怀云的同班同学。每天有如行屍走肉,见到张怀云如同陌路人一般。
薛欣颖没有上高中,张怀云知道她已经不是从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女孩了,於是计划让柏杰帮解散,并惩罚带头的黄柏杰──原来黄柏杰才是被狩猎的猎物。
黄柏杰果然让其他人都知道张怀云是个毫无尊严的人,被发现之时,身上满是精液,被丢在没人经过的厕所里。而奇怪的是,附近的监视器都已被砸碎,完全拍不出谁是凶手。
但一位外宾却指出可疑之处,「难道被害者也不知道平时与谁有怨?」
张怀云什麽都不用说,自然有那些平时见死不救的同学说。这可是大事件欸,上个电视也好跟亲朋好友炫耀啊!於是事情越闹越大,所有人都知道了这间高中内有个连男生也不放过的淫荡男学生。本来黄识贤又要将此事压下,但是好死不死的是,这个园游会的外宾不是别人,正是与他同一个议会、敌对党派的副议长卫汉鼎。
不久後,张怀云被迫舔鞋的影片在网路上流出,记者们蠢蠢欲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检调都没能从张怀云口中套出任何情报,光是这段影片,就足够让黄柏杰的社会地位一落千丈,就更别说是身为公众人物的黄识贤了。他想联络电视台压下,但又怕党派自清与自己切割来断尾求生,到时失去强力後援,就不可能压得下,也不用再从政了。
透过相熟的酒店小姐娜娜介绍,黄识贤知道了有个人可以帮助他。没想到到了酒店,那人正是卫汉鼎。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真是心肝恶毒啊。」
「那有什麽,你儿子好色,又目无法纪,把许多女孩子逼到堕胎的地步,我不过是为她们找一个报仇的机会,严格来说,我应该算是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