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汉鼎皮笑肉不笑,叫手下把黄柏杰带进来,「你也知道,没给这小子一些教训,我也对她们难交代。」
「爸──」
「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交代过你了,做什麽坏事都不要紧,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留下证据,像你这样拖我後腿,我要怎麽帮你?」
有这种教育方式,难怪黄柏杰会走歪。娜娜过来劝架,「副议长,让他们在这里打架不好啦,更何况,黄议员也是我的老主顾啊,给我一点面子啊。」
「没错。那麽就给娜娜说个公道话好了,这件事该怎麽解决?」
黄识贤当然没蠢到当真,低声问:「副议长,你想要怎样?」
「你退出政党。」
黄识贤摇了摇头,自己的政绩还过得去,只要继续下去,早晚当上市长。只要再抱紧党内大老的大腿,说不定就是之後的总统了啊!但是卫汉鼎却说:「我知道你很有抱负,不过现在的时局,已经不容你选择了。」
原来黄识贤的政党早就决定扶植议长来角逐市长,同政党的副议长注定沦为副手。卫汉鼎因此想让他演一出好戏,「我的状况和你差不多,党内看我当不上议长,也是打算培养新的势力了。」
「你要我用我儿子的名义,来宣布退出政党?对你又有什麽好处?」
「第三势力啊,你还不懂?」卫汉鼎也低声道:「如果你不答应,等议长得势,到时你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黄识贤咬牙,没想到竟是儿子的恶行让自己有机会出人头地,「那麽,要怎麽解决这件事?」
「爸,你不可以牺牲我!你忘记妈怎麽会离开家里了吗?」
「闭嘴!我会放纵你做那麽多坏事,还不是为了你妈妈吗?」
那是黄识贤心中永远的痛。他本来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但却疏忽了家庭,让妻子离家出走而遭遇车祸。自此个性却变了,虽说不上鱼肉乡民,但却溺爱黄柏杰,让他得以小小年纪作威作福。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件事给娜娜决定啊。」
黄识贤看向娜娜,两人也算是多年的好交情了。想必是不会过於虐待黄柏杰才是。
「黄议员,要说的话也简单。冤有头、债有主,让令郎公开出面道歉,也就成了。」
看来也只有这个方法了。但是黄柏杰却吼着叫着:「我不要!她们明明都有爽到,为什麽还要我道歉?」
「嘛,这就是你爸没教好你了。」娜娜巧笑倩兮,「黄议员,也不怕说一句难听的,你是常来这里啦,小姐们都称赞你技术好。你儿子就是太少来了,才会自以为很懂怎麽让女人欢喜。」
黄识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卫汉鼎拉走了他,「娜娜要教柏杰转大人了,你还待在这干什麽?」
当黄识贤离开了包厢,却见到有几个小姐走了过来,心想:「她们不是这里的小姐。」
果不其然,带头的那个小姐正是娜娜的结拜姊妹:妮妮。她一进包厢,黄柏杰便认出了她:「是你!」
「黄少爷好记性啊,把我招待给好几个兄弟,真是多谢你啦。」
「废话少说,这里就交给你啦。」
娜娜霸气地转头走入暗房,绕去别的包厢查看。她一直走着,还不忘碎念:「妮妮真是的,为了吃到少年人,连这样的事情都拜托我?」
一般人下海是为了债务,但妮妮可就不一样了。她始终追逐的是无上的高潮体验,也才因为如此,就算客人要求多人行或一夜七次的性爱,她也乐此不疲。自从遭受到织田粗暴的对待,更是流连忘返。
那天,织田傻傻地过来告知她,他再也不会动作粗鲁了,请她好好指导他怎麽干人,让她整个白眼都翻到天边去了。唉,又是一个晕船不懂得「越激烈、越美好」这道理的人,她便转介他给其他妓女。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织田在言谈间透露出,柏杰帮老大是多麽地暴力。
妮妮不知道的是,织田是心疼张怀云被虐待,擅自就意会成色情含意,自始开始决定要吃到黄柏杰。
黄柏杰虽感诧异,但妮妮脱去衣服,那曼妙的身姿当前,他仍然是不争气地硬了。妮妮先是各种挑逗,还趁机给他上了手铐,要他看得到、吃不到,更加猛烈地慾火焚身。
此举果然奏效,黄柏杰的大屌弹了出来,虽比不上织田的尺寸,但是硕大的龟头让妮妮十分满意,於是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
「别这样,我很久没射出来了。」黄柏杰言下之意,正是他可能要受不了了。但妮妮哪管那麽多,一个张口,就把黄柏杰的阴茎深含入底,黄柏杰哪堪这种专业技巧?随即缴了械。
妮妮完完全全吞了进去,笑道:「担心什麽,你还年轻,射个十次不是问题的。」
妮妮这下可是卯足全力,用手、大腿各自再让黄柏杰射了一次,接着就自己坐了上去,「如何,我的技术还不错吧?」
「的确不错,呵呵。」依照黄柏杰的体力,一天两三次不是问题,加上这次很久没发泄了,再多个一两次也算合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