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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舔了,很脏啊。」织田正要阻止他,但自己的龟头早已被舔个透彻,张怀云将满口的脏污往旁一吐,「不要紧的,这不是乾净了吗?」
「啊……」张怀云又把织田的阴茎往嘴里一送,那股舒畅感让织田忍不住惊呼出来。虽然被女人吹很爽,但她们却是一点都不娇羞,对於他的坚硬只是应付了事。但张怀云一口又一口,时而舔着他的尿道口,时而用口腔内壁刮着他的龟头,但最重要的是,张怀云始终看着他。他终於理解到,自己正在被看着。
「啊是要吹多久,织田快干死他啊!」黄柏杰喊叫着,织田回过神来,自己的确一直被看着啊!不过在众人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小咖,在老大眼中,更连屁都不是。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看着自己,想到这里,阴茎鼓动得更厉害了。
「没关系,可以的。」张怀云躺了下来,织田见到瘦弱的张怀云因为地板的冰冷一颤一颤的,「我不会干死你的……你是第一次被干吗?」
「嗯。」
「真巧,我也是第一次干男生。」两人沉默,只剩下织田的手不断解着张怀云的衣服「衣服湿湿的很难受吧,我帮你脱掉。」织田心想,却不敢说出口来。毕竟现在正是老大的「处刑秀」,他要是表现出对於张怀云的怜悯,那麽恐怕连自己在这里的机会都失去了。
忽然织田在张怀云的上衣口袋看到一个保险套,灵机一动,大喊:「老大你看这母……这个好学生,居然带了这个!他真的很淫……很知道自己欠──」到了这里织田的贫乏字汇也用得差不多了,张怀云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可以说的,因为自己是真的欠干。要是当时不跟欣颖吵架,欣颖又怎麽会赌气……
「也是,好啦可怜你不想变巧克力棒,你就带套干他啊!」
「谢谢老大。」
张怀云睁开眼睛,厕所窗口的阳光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织田现在正一边喊着「啊裤子麻烦死了」一边为他除去早已卷曲、牢牢钳着他大腿的裤子。看着这样的织田,张怀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害到了别人呢?自己肮脏的肛门就要这样被插进去了,也难怪对方急着戴上保险套啊。
「啊──」织田的阴茎猛地戳入张怀云的穴口,张怀云的肠壁受到刺激,又喷发了一股污秽的脏水,织田抽出屌,随手在保险套上抹去混浊的色泽,用一旁地板上还算清澈的水洗了洗,把张怀云翻了过来,「抱歉,我忘记狗爬式被干会比较痛了。」
织田过去也就几次和妮妮的经验,但这句话确确实实地受用在张怀云身上。织田看着张怀云疲软的阴茎,伸了手揉了揉。
「鸡巴比起鲍鱼来有什麽恶心,我也有啊。」织田不断对自己心理建设,虽然自己确确实实喜欢女生,但对於眼前的男子,他并不想应付过去,把他想像成女人。
「啊……」再次被织田进入,张怀云又叫出声来,虽然仍然被直肠内的异物感弄得不太舒服,但的确感受到织田刻意放慢了速度。织田俯下身来,在张怀云耳边轻声道:「这样,就能避开老大的眼光跟你说话了。」
「啊──」张怀云故意叫出声来,又压低声音:「你不必这麽做的。」
「我只是想跟你道歉。像你这样的好学生,第一次一定不想被射在里面吧。」
原来对方是在为自己着想啊!张怀云胸中忽然涌起一阵酸楚,眼前的人似乎跟欣颖重合起来,「对不起,我居然没发现你一直都对我这麽好……」
稍微起身拉直腰椎的织田连忙俯下身去,「别哭啊,老大再看呢!」但张怀云似乎不为所动,织田只好狠下心来用力撞了几下。怎知这麽一撞,张怀云却发出了一点都不虚伪,发自内心舒服的叫声,下身也颤巍巍地勃发了起来。
「咦,被干不是都很痛吗?为什麽他会硬起来!」本来千头万绪的织田现在却陷入了纯粹的好奇心中,腰部一下一下地稳定向前撞去,张怀云初经人事,怎知却遇上了天赋异禀的织田,下身不禁酥麻起来。
原来织田过去和妓女间的交媾不过是慾望的发泄,所以动作粗暴,也难怪只有见多识广的妮妮敢接这个客人,所以说起柏杰帮里最纯情的人,无异是织田。而当他动作温柔下来,克制自己的慾望,好好对待眼前的人,那深浅有致的律动,自然让张怀云娇喘连连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麽厉害呢……可是妮妮都说我动作太幼稚了呀。」织田又怎会知道妮妮专吃重口,在她身上是学不到任何技巧的呢?
织田的手不禁放上了张怀云的阴茎,开始用一种笨拙的律动抽送着。原本就被後穴的刺激弄得不断地喘息,加上这前端传来的刺激,张怀云的脸变得红润,热潮一路从耳後往下蔓延开来,整个身体都热烘烘的。
「老大,你看他被干开了,果然很淫荡呢!」一旁的小弟不断喊着,让黄柏杰感到有点烦闷。虽然说是狩猎,但为何自己一点胜利的感觉都没有?
「该叫人来看他这淫荡模样了吧?」
「老大,这不急,园游会才开始没多久,等到中途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