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青年肉根,杜言陌呜咽一声,忍过以後得来的高潮更加排山倒海,安掬乐一松手,那浊液便一道接一道,把他T恤全射糊了。
量真多啊……一开始还挺赞叹,继而大叫不妙:靠靠靠,这是设计师十五周年限量版纪念T恤啊!
「完了完了。」玩太猛,忘了这一事。安掬乐不顾青年还在帮他舔,翻身跳起,脱了上衣。
呜啊……这射精量庞大,整件上衣黏糊糊的,早知该把衣服脱光光。但裸身出浴绝对是新手行为。首先全裸等於一下子掀底牌,无新意;次之对方若临阵脱逃,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可是超--悲惨的。
大抵只有青年这款愣头青,才会像刚刚那样,裸着出来了。
杜言陌呼吸急促,缓过高潮,察觉安掬乐面色不对,下意识便道:「对不起。」
说着还真一副愧疚模样,安掬乐「呃……」了一声,自知不能怪他,是他想让青年射的,倒是他分明不明状况,却很认真道歉,甚至好若能见头顶垂落一对狗耳……安掬乐胸口一揪,一下就不忍了。
「没事。」
他笑笑,把那设计师十五周年限量T恤扔到一边,罢罢罢,衣服洗洗就好,怎能因身外之物给人烙下创伤?
安掬乐这下全裸,皙白肌肤更显薄透,他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来自母系,所以肤色跟发色都偏淡,连体毛都浅。青年晃了眼,盯住对方胸前两粒晕红,安掬乐本以为他会揉揉捏捏,没料完全不动,他好奇问:「怎麽了,对乳头没兴趣?」
全天下对乳头没兴趣的,估计不是哺乳类。青年始终瞅着,呢喃道:「好像……会坏掉。」
小小两粒,缀在偏白的胸膛上,乳晕色泽偏浅,淡淡晕开,杜言陌移不开眼,心口碰撞着,口乾而舌燥。
安掬乐一怔,见他并非说笑,原先差点笑出,却不自觉被这股莫名纯情的气氛感染,红了脸。「才不会呢。」
他拉着青年的手,摁在自己胸前。「我喜欢……疼痛一点的。」
杜言陌一颤。
「你可以用力一点,掐它、揉它……」安掬乐小声道,他音调属中间,不低亦不高,绵延不绝的尾音,透着一股腻人的缠绵。「但,不能让我受伤……」
不知怎地,杜言陌忽然觉得有点悲伤。
身下的这个人,明明笑着,淫荡地说出如同A片女优般诱惑人的话,却好像又带了某种深意……他不懂,好像他笑着笑着,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矛盾得叫人不忍。
他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眼角。
安掬乐莫名。
刚才口交,生理性泪水溢出,尤带湿意,如今被轻柔吮去。他怔忡看望青年嘴唇,贴上又离开,浅色的眼睫颤了颤。
青年吻他眼角、亲他眼皮,然後……吻他的嘴。
现学现卖,完全是安掬乐刚刚亲他的方式、样子。
他还不很擅长,一迳对着安掬乐的嘴又吸又舔,两人当然不在一个级别上,青年会被呆呆亲吻,安掬乐不会。
他张嘴伸舌,引导对方如何交缠。滋滋滋……吮吸声不停响荡,满嘴都是彼此气味,薄荷的芬芳淡了,但仍有股香味残留,香得安掬乐忍不住捧起他的脸,甜甜吸住他舌头,似很迷恋这股味道。
他眼尾泛红,肉根硬挺,明显动情──好奇妙,这个笨拙青年,竟能把他全身上下都诱引;他毫无技巧、反应迟钝,可是……很撩动人。安掬乐将之归咎在自己真的太久没找人通了,否则他找不出其他缘由。
当然,青年很纯,或许就是这点迷了他了。人类对失去或没有的东西,格外向往,安掬乐同样不例外。
杜言陌一边吻他,一边轻轻掐住他乳首。
安掬乐胸口一阵热辣,那儿被揪住,酥酥麻麻的快意直冲脑门。青年两边动作一致,左右开弓,用食指捻住,再用拇指指尖摩挲,这力度未免太刚好,他喜欢。
很喜欢。
「嗯……」他低吟出声,不觉挺胸,任由青年恣意揉捻,尖端如同下身胀硬,微微翘起,连疙瘩都一粒一粒,很是清楚。
他正欲示意青年用嘴,对方却早一步俯身,含了一边进去。
「啊!」安掬乐尖叫一声,随即便知自己反应夸张了。
青年骇了跳,忙松嘴。「对不起。」
「不、不是……」安掬乐很尴尬,要命了,被吸个乳头而已,反应怎像个处的?「你嘴很热,我很舒服……」
杜言陌松了口气。「太好了。」各方面他都是第一次,眼前这个人的身体太美好,他怕自己过分粗莽,伤了人就不好了。
那语调是真的庆幸,吐出的热气拂在刚含过的位置。安掬乐热中透凉,见对方表情明朗了些,他鼓励一般,抚着青年耳根,再一路探至他嘴角,胸膛前挺,把乳粒贴了上去。
杜言陌懂了,张嘴含吮,湿热的舌尖在凹陷处来回挺戳,他似觉口感新鲜,用嘴抿、用牙咬,依随本能,各种方式都来一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