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片丰润唇瓣。「人的嘴巴里,据说是性感带最多的地方……」说着,他舌尖上挑,微微勾住对方舌瓣,无语邀请。
杜言陌应了,舌瓣与他相缠,吻得很黏。
於是,两人吻在一起。
04. 还没插
「唔……」青年的味道……很青涩。
安掬乐很难描述,总归很乾净,而且他刚才刷过牙了,清香的薄荷气息染在舌间,满嘴芬芳。
他边吸着对方舌根,边嘻嘻笑,捏了把青年脸皮。「还知道要刷牙?」
杜言陌脸热,舌头刚被不停吸吮,使他讲话还有点儿不俐落。「刚巧看到牙刷……」
「嗯,真乖--」安掬乐心满意足再亲上,现在觉得跟处男做爱也挺好的,至少不会仗着有经验,忽略细节。
他对青年的唇片又吸又咬,不亦乐乎,不过这人太高,他得踮脚,索性把两条手臂都缠上去,牢牢环住对方脖颈,但仍吃力。安掬乐眼睫一掀,「能不能把我抱上去?」
「喔。」
应罢,他弯腰,安掬乐反应不及,整个人被拦腰扛起,搁到肩膀上,活像个米袋。他只穿了一件T恤,这下圆润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还贴在青年脸上,安掬乐万年难得地居然羞了,连忙挣扎要下地。
「不是这样啦!你当你在扛米啊?」他分明把身上的米味洗掉了!
「喔。」青年放下他。
安掬乐瞪他一眼。这傻傻的!「来。」他拉住青年健壮手臂,环到腰上,然後贴上去。「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托住屁股,稍微往上提……」
他一个口令,青年一个动作,安掬乐用腿勾住他的腰,被缓缓抱起。他视线终於比他高些,由下往上,看见青年睫毛,漆黑浓密,一排整整齐齐,如同墨扇。
他倾首轻吻,唇片扶过他眼睫,青年眼皮颤了颤,似乎不大习惯。
安掬乐问他:「什麽感觉?」
「痒。」
安掬乐笑。「痒好啊,就怕你不痒。」说着又咬咬青年鼻头、脸皮……再度吸住那片唇瓣。他发现自己挺喜欢吻他,嘴唇很软,厚度适中,含进嘴里似含块软糖,又柔又甜。「有些人不知道,哪儿痒就代表哪儿敏感,越怕痒的地方,一被爱抚,就越有快感,不信你试试……」
他吮吮青年眼睑,杜言陌抖颤,下身挺起,如同硬棍,就着两人眼下姿势,刚好卡在安掬乐腿间,蹭过他的阴囊。
真可爱。
青年反应老实,安掬乐满意极了。「想不想知道我哪儿最怕痒……嗯?」
他话说得很勾引,答案当然也很呛,就等青年说句「想」,不料对方很正经,居然跟他玩猜猜乐:「肚子?」
安掬乐:「……」
「腰?」
「脚?」
「……」安掬乐吁口气,他错了。「再猜吧你!」连荤话都不懂,亏他这朵菊花,白长了梗。
青年傻傻,犹猜:「腋下?」
安掬乐受不了,抓着青年的手,往自己臀缝一塞。「这里啦!」
杜言陌指尖一下子探触到微微收合的穴口,绉折感触太鲜明,他手一颤,粗糙的指腹擦过,安掬乐「咿」了一声,脸皮泛现淡淡粉色,他这处敏感是真的,而且不是内部,是外围,这点当然有好有坏,坏处就不讲了。
他反应直接,杜言陌眼睁大,只见一直很游刃有余的年长男人,突然变得……很惹人怜。他不会形容,直觉想再多看,於是手便按住了那儿,在肛周不停拨弄,揉了又压。
「啊……嗯……」安掬乐腰都软了,括约肌不断收合、张开,他刚给自己润滑过,软化得很快,挤进去的润滑液吐了一点出来,沾湿了大腿内侧。
没吃过猪肉,也总看过猪走路,有洞就钻是男人本性,杜言陌很快便将一根指节伸进去,里头潮润腻人,热度高昂,十分舒服。
他连手指都比安掬乐粗,一根能有两根效果。安掬乐血液循环好,外加皮肤白,全身泛红,嘴里啊啊呻吟。
杜言陌见状,便更卖力挖掘,安掬乐呜呜叫。该死了,太久没被插,要被处男这一两下搞到高潮,他菊花爷的名声这回真得扫地了。
「停……停……到床上!」他腰软得不行,快攀不住,身下肉根同样挺起,被青年健壮小腹压着,又疼又舒爽,马眼处同样渗出液体,湿滑了两人。
青年很听话,抱着他,往床铺移动。
移动期间,难免颠簸,安掬乐的阳头就在对方肚子上一蹭一蹭的;这玩法他没嚐过,毕竟身材好得这般的小攻,挂了满街灯笼都未必找到。同志圈里身材健壮的不少,但壮得刚好,矫健精链的,少之又少。
安掬乐忽然觉得自己那一块钱出得很值得。
他依依不舍,被放到床上时候,腿还缠着人家,就连精口泌出的淫液,都沾在青年肚子上,黏出一条丝,稠得在灯照底下晶润发光,淫荡极了。
青年抹了抹,俯在他身上,安掬乐细瞅,逆光之下,他样貌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