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地哭喊起来。一时间靖国公府哭声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办丧事呢。祁王被憋得无话可说,只好去拿捏皇上的反应,是他祁王看错了吗?这这……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好像撇了个白眼……而一边,索图将情况译给乌满之后,这乌满似焦急万分,急切地说着什么。
接着,这索图代表也加入了请罪的行列。
索图道:“我家主人说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无知贪玩,不想连累了豆卢县主和靖国公,我家主人说一切责罚均由她来承担,还请大安皇帝不要降罪于靖国公府!”
听闻这话,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帝突然开口问道:“南诏少主,你说什么?朕没有听清。”
听了这话,刚刚还在哭天喊地的靖国公府上下瞬间安静了许多,只有豆卢宝哭红了鼻尖,抽噎不止。索图替乌满用中原话解释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是她近日烦闷才与豆卢县主同游灯会,遇险之事与靖国公府无关,一切都是她的过错!”听了这话,豆卢宝的胆子也大起来,她蹭到乌满的身边,给皇上磕了三个头,边磕边哭道:“是臣女不知天高地厚,臣女见乌满少主一个姑娘家孤身来大安,臣女十分钦佩其勇气,不想却因臣女之过而铸下大错!还请皇上不要怪罪乌满少主!”乌满低下头,与索图耳语几句,索图又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豆卢县主身娇体弱难承责罚,就算有什么错还请大安皇帝只降罪我家主人一个。”豆卢宝面上还是在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心里却想将来有机会定要学学功夫,总不能让这乌满看扁了,让她还以为自己与那肩不能扛的柔弱女子一般。一席话毕,皇上皱了眉头,好像要开口说什么,却听见一个太监来通报说皇后来了,求见皇上。
第8章
不错,今晚果然精彩。皇后身着常服,冠发略散,明显是匆匆赶来。
跟着皇后来的还有一干佩剑的侍卫,领头的是如今的神策军中尉,禁卫军的最高将领狄大将军。
皇后一到,便焦急问道:“臣妾听闻出事,便带了禁卫军前来救驾,皇上可有闪失?”
皇上的神色柔和了几分,柔声道:“皇后不必担心,朕没事,倒是祁王护着朕,受了伤。还有跟着朕出来的李贵人,不幸中箭而亡,就赏其家人黄金百两,表示朕的心意吧。”
皇后松了一口气,道:“李贵人命数如此,皇上不要过于伤心了。祁王护驾有功,不知这伤要不要紧?”
听闻这话,祁王便道:“多谢母后挂怀,儿臣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皇后点点头,接着祁王又道:“只是这靖国公保护南诏少主不力,致使其身中一箭……”
还未等祁王说完,皇后便厉声道:“什么?南诏少主中箭了?”
一边的索图立刻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我家主人只是受了轻伤,休养几日便可。”
皇后听闻,连忙对皇上说道:“启禀皇上,这南诏少主说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孩子,别叫她跪着了,到底是咱们大安保护不周,该好好抚恤这孩子才是。”皇上点点头,说了句所言极是。皇后伸手将乌满扶起来,又将其护在自己身边。
见皇后如此,皇上顺势开口道:“今日之事还请南诏少主莫要往心里去,朕如你所愿,不会怪罪靖国公府上下。只是大安与南诏刚刚和谈完毕,南诏少主遇险之事也不宜宣扬,依朕看,为保南诏少主平安,今日这靖国公府上下还得加强人手才行,只是若突然强行调令禁卫军……”豆卢宝心想,皇上的意思是,若突然让禁卫军来这靖国公府会过于扎眼,与南诏和谈才停,此举恐惹人非议。听闻这话,皇后笑道:“臣妾有一法子,既可以保南诏少主与靖国公府上下平安,又不显眼。”皇上道:“皇后可有办法?”皇后道:“不知皇上可还记得狄江军的女儿狄秋?”听闻此话,皇上不禁对皇后笑道:“不错,到底是你们女子心细。朕听闻这狄氏武艺高强不输男儿,想来虎父无犬女,就让她来负责南诏少主的平安罢。”这狄秋豆卢宝是听说过的,此人从小习武,熟读兵书。常听人议论,此人若是个男子,定能子承父业。皇后这个提议甚好,狄秋与豆卢宝年纪相仿,又没有官职,的确不显眼,又能保得靖国公府平安。狄将军也在,于是皇上便问道:“狄将军以为如何?”狄将军迟疑了一下便道:“谢皇上对犬女赏识,只是……”皇后笑道:“狄将军莫要推辞,本宫看狄秋这孩子才能出众,这事只怕还委屈了她呢。”如此,狄将军便谢了恩。后皇上又命祁王对伤亡的百姓加以抚恤,又令狄将军彻查南诏少主遇刺一事,此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民间暂时禁止举行灯会等大型活动。至此今夜才算告一段落,靖国公领着豆卢宝又千恩万谢过皇上。皇后还亲自把乌满亲自送到屋中休息后,又交代了靖国公要好生照看云云。折腾到后半夜,靖国公府上才算清静了下来。这厢豆卢宝早跪得头昏脑涨,但靖国公动了大气,命豆卢宝在其母的灵位面前跪着反省。
不想这狄秋是个办事的人,接到旨意后,她当晚便领着一队人马到了靖国公府。靖国公府上也不敢怠慢,着人仔细打点了一番。就这样,当靖国公去到亡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