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宣仪看着躺在榻上的傅菁,笑得眼角弯弯,弯腰吻住她的唇。傅菁也不反抗,就那么老老实实地任她亲,但双手还是不安分地搭上了她的腰,顺着腰间完美的弧线,手掌落在了吴宣仪的tun瓣上。
吴宣仪嗔怪地看着她,嘴唇向下,落在傅菁的下巴上,接着是脖颈,锁骨,胸口。到了胸前的茱萸,吴宣仪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学着傅菁的样子,把ru尖含在口中,又舔又吮,惹得傅菁挺了挺胸口,把ru尖送进她口中。
沿着腰际一路向下,吴宣仪吻上了傅菁的腺体。之前销魂的滋味儿还另傅菁念念不忘,此时见她亲吻着rou冠的地方,低声喘息着,道:宣仪啊
吴宣仪抬起头,用手揉着她肿胀的腺体,满意地哼哼道:让你以前老欺负我现在,哼,我就是不让你安分。说罢,轻轻弹了弹傅菁的欲望。
傅菁简直要被她逼疯了,一把拉起她的手臂,把她拽到面前,按在怀里,吻如疾风暴雨般落下,把吴宣仪亲得晕乎乎的,止不住地在她胸前喘气。
不淘气了?嗯?让我进去。她的手探到了吴宣仪的花xue,对那里的润滑程度很是满意,轻声低哄着她,手指就探了进去。
菁,菁儿吴宣仪颤了颤身子,手牢牢拽住傅菁的手臂。半月不经人事,她的花xue还暂且不适应这种敏感,傅菁的动作又不算太小,一下一下,震得吴宣仪后腰一软,只能娇娇地呻yin着。
淘气?嗯?傅菁亲亲她的额头,唇角勾了勾,手指因常年弯弓搭箭而生出了薄薄的茧子,摩擦着吴宣仪柔软的内壁,一阵轻颤后,内壁就像软rou一样紧紧贴了上来。手部的抽插变得吃力了,傅菁缓缓地退了出来,换了腺体,摩擦着吴宣仪泛滥的花xue。
唔细细密密的快感刹那间褪去,吴宣仪不耐地皱了皱眉,花xue摩擦着傅菁的腺体。进来
傅菁调笑道,什么?宣仪说的什么?
要菁儿进来cao我
傅菁一挺身,硕大的腺体没入了一半,她和吴宣仪都不由自主地长喘一声。
好大好大啊宣仪真紧
傅菁按住吴宣仪的tun瓣,缓缓抽送着下身。下腹在吴宣仪身下一抖一抖的,刺激着外部饱满的浆果。吴宣仪似是不满意,兀自扭着腰,浆果在傅菁的下腹上左右移动。
看,我都说了,宣仪才是民女。傅菁覆在吴宣仪耳边,低声笑道,强占民女嗯皇上治我什么罪呢?
现在的吴宣仪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调笑,寻着本能回应道:治你,啊,治你死罪
内壁一缩一缩的,变得愈发的紧了。傅菁知道吴宣仪这是要到了,更加卖力地挺弄腰肢。
菁儿菁儿要到了啊吴宣仪趴在傅菁胸口,嘴里乌鲁乌鲁地发出声音。
不行,不行了啊花ye浇灌在腺体上,怒龙稍微抖了抖,被傅菁控制着,恶意地研磨着花心。刚刚高chao的吴宣仪受不起刺激,指甲掐进了傅菁的小臂,割出了一道道血痕。
强占民女?嗯?吴宣仪支撑着自己坐起来,一波高chao让她稍微清醒了些,虽然还是被傅菁的茶香熏得晕乎乎的,但好歹有Jing神和傅菁回嘴了。
那就让摄政王殿下感受下强占民女的感觉吧。
洛王殿下啊殿下傅菁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吴宣仪的腰肢,发狠地顶弄着。吴宣仪坐在傅菁的腺体上,随着她的动作来回起伏着。
洛王殿下好大太深了啊就像青楼里的风月女子,娇媚的呻yin一下下荡入傅菁耳中。傅菁以前也是个爱胡闹的主儿,京城里大大小小的楼子哪个没去过?烟花巷里的女子哪个没见过?却没有一个如吴宣仪这样的,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勾得她魂都没了。
宣仪宣仪啊她的手覆上了吴宣仪的双ru,玩弄着她胸前的两粒红豆。吴宣仪激灵灵地一颤,腰肢下沉得愈发地狠了,花ye伴随着抽插四处飞溅,打shi了被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
殿下太大了殿下吴宣仪扭着腰肢,昂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傅菁喉头一紧,也顾不得腰间有伤,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蛮横地挺弄着吴宣仪泛滥成灾的花xue。
傅菁的动作带动了腺体,狠狠地在花心磨了两下,她把头埋在吴宣仪的双峰之间,一下一下地,把吴宣仪的腰肢往下压,研磨了一会儿,再慢慢抬起来。宣仪哼宣仪啊我在里面好不好?嗯?给我生个小世子好不好?
傅菁抬头,含住吴宣仪的耳垂,嘴里吐着热气。
好,好吴宣仪被傅菁顶得脱了力,干脆就瘫在她怀里,任由她摆弄自己。都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如同海上的波涛,一起一落,吴宣仪的花xue紧了紧,绞得傅菁重重喘了一口气,干脆双手搂住她的腰肢,腰有力地摆动着,加快了频率。
让宣仪怀孕好不好?让宣仪有我的孩子好不好?傅菁啃咬着吴宣仪的脖颈,深深嗅着她散发出来的墨梅香气。太舒服了宣仪啊傅菁真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她身上。
吴宣仪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呻yin,双眼朦胧,胡乱地吻着傅菁的额头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