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宣仪哭得累了,倒在傅菁怀里低低地喘气。
傅菁拉起被子,将两人都包起来,然后轻轻顺着吴宣仪的背,口中温声道:没事了宣仪没事了吴宣仪抬起头,shi漉漉的猫眼瞪着傅菁,眼眶红扑扑的,惹得傅菁爱怜地去吻。
姑蔓之。她轻声说道,莫要再骗我了,我都知道了。傅菁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笑笑,我知道,我都听到了。她抵住吴宣仪的额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真奇怪啊,昏迷的这几天,我什么都听不见,唯独你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说的什么,叫我不要离开你,醒过来看看你,还说,如果我喜欢意涵,你就把我让给她她看着吴宣仪耳根红的发烫,露出得逞的笑意。
你你你,你别说了。吴宣仪把头埋进她胸前,嗔道:羞死人了。
可我很欢喜。傅菁捧起她的脸,眸中满是真诚,真的很欢喜。
这几天,我老反反复复地做同样的几个梦。有时候是在练兵营那天,我的刀没有飞准,那杀手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伤了你,她顿了顿,想来心中满是后怕,还有就是,我看见你哭得不行,跪在床榻前,我却只能在你身后看着,不能扶你,也不能替你拭泪,而倒在床上的人,也是我。
每一次,当我快要忍受不了这样的梦境时,你都会来和我说话,我真的,真的很努力地想要醒来,我想见你,想抱着你,想吻你,想听你唤我的名字。傅菁哑着声音说道,我想告诉你,你对我说的话,我也想对你再说一遍。
什么?吴宣仪有些发愣,她说了好多话,傅菁想说哪一句?
扬婉,吴扬婉,吴宣仪,傅菁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心悦你。
值得了。
不管是这几日没日没夜的守候,还是十几天来心中的酸楚,亦或是从初见就开始的,漫无目的地等待,因她一句话,都值得了。
什么都值得了。
吴宣仪低头,埋在傅菁肩窝的地方,传出来的声音小小的,闷闷的,带着她独有的甜腻味道,带着满腔的欢喜和爱恋,蔓之,菁儿,你,你标记我吧。
傅菁怔了怔,用手支撑着自己坐起来,腰间伤口被扯到,她嘶了一声。吴宣仪连忙坐直身子,把她扶了起来,有些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肩膀,怎么了?若不愿那就算了
一个乾阳可以标记无数个坤Yin,但吴宣仪晓得,依傅菁的性子,若是有了一个坤Yin,那这辈子便就只有那一个了。她会敬她如宾,会爱她入骨,会用一生守护着那一个人。
傅菁才二十岁,她还有几十年的人生可以挥霍,她无需急这一时,响当当的军神,摄政王的名号,足以让她受全天下优秀坤Yin们的青睐,甚至是中泽君,只要合适,也无妨。
她没料到的是,傅菁有些激动。她紧张地握住吴宣仪的肩膀,慌乱地说道:宣仪,可,可坤Yin一辈子,只能被一人所标记,我,我不够好她让她伤心成了那个样子了,怎么能安心地拥有她呢?
若是那些臣子们逼着你着找夫君了,你不愿意,那我一定把他们全都压下来;若是你想找如意郎君,那,那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相貌才情家世都与你相配的乾阳
她的丫头值得世上最好的,就算她不是皇帝,她也是她的丫头。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出嫁,才配得上她的宣仪。
我不要,我才不要什么如意郎君呢。我就要傅菁,就要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替我挨刀,爱我,不知道是不是入骨的,我心悦的傅菁。吴宣仪恢复了以往在傅菁面前一贯任性的模样,跨坐在她腿上,昂着脑袋。
傅菁回搂住她,吻着她的唇瓣,是,是,她狂喜道,我爱你入骨只爱你入骨
丫头,丫头她紧紧搂着她,嘴里不停念叨着。
怎么啦?吴宣仪顺了顺她的背,摸到满手的汗,这,这是怎么回事?傅菁傻呵呵地笑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时,就觉得有点热,想是被褥太厚了
你这几日都没这样啊?除了她怔了怔,面颊染上一丝粉嫩。扑闪扑闪大眼睛,她摸向傅菁的下腹,果然,那物Jing神地和她打着招呼呢。
真是的她气呼呼地俯在傅菁肩上,用力锤了锤她的肩膀,下次再敢不敢用命跟人搏了?再敢不敢挡刀了?真的是,你真是气死我了
傅菁疼得呲牙裂嘴,制住吴宣仪的手臂,很疼的,宣仪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那刀上有毒啊?就这么去挡我看你也是不要命了。
所以,依你这么说,我现在成这样,都是那刀上的毒害的?吴宣仪打了一阵,终于是稍稍解了气,不然呢?我给你下迷情的药吗?看着傅菁意味深长的眼神,吴宣仪突然想起,前几次情事,好像都是她挑起的。
我当然不需要什么迷情药对不对?傅菁坏坏地笑着,在吴宣仪耳旁轻轻吹了口气,丫头就是最好的迷情药了啊。
而且,力道什么的,都很让人满意哦。吴宣仪羞红了脸,狠狠一口咬在傅菁肩上。你再说,再说,我就把你押进大牢里。傅菁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