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乳尖与秘部,正在和男孩诉说先前的激情回忆?
刑部姬缓缓移向男孩身边,往床的另一侧坐下,并且模彷起武藏先前的行动,紧紧钩住男孩的手臂。
被两人包夹的男孩,被两人时而刻意、时而无意识的诱惑,燻的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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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痒武藏姐姐」男孩颤抖着回应武藏。
武藏软黏的舌尖在男孩的脸颊爬动,留下唾液的足迹,与肌肤摩擦发出的噗啾声,明明细小的有如蚊虫振翅,但对现在的男孩来说,却像是锣鼓喧天般噪动,快感不停的从耳中鑽入,和扭动的舌尖一同造出足以融化大脑的异样刺激。
耳朵、耳垂,甚至鼻尖、嘴唇,全都沾上了武藏的唾液,像是母猫在替幼崽清洁一样,仔细的用舌尖拂过脸上每一个角落,又像是舔舐杯底残渍的飢饿食客,反覆回味着停驻在味蕾上的点点滴滴。
这对男孩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如果是平时的他,绝对会觉得这简直噁心透顶吧,满脸湿黏的唾液,就像被海怪的触手纠缠过,触感不知会在肌肤上停留多久才消失,但现在的男孩,却因为武藏的刺激,见识到刑部姬所无法的境界。
从大脑裡慢慢渗透出来的快感,难以言喻的感受,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男孩,只能简单的用好痒之类的词语带过,但对于见多类似场面的武藏来说,这只不过是提醒她能够继续进攻的绿色信号灯。
武藏轻轻的用牙尖咬住男孩的耳垂,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能够从轻微的疼痛感中获得刺激,却又不会让他因为痛楚而抗拒,同时口舌并用地开始吸吮它。
与先前感受不同的是,虽然吸吮耳垂能带来的感受并不若刚刚是由内而外的渗透,但却印证了男孩的呻吟,一股纯粹却有力的酥麻感,慢慢的鑽入男孩体内,并非口交般刺激性器的快感,但却殊途同归地获得相等的愉悦。
武藏很清楚,对这样的初生之犊来说,虽然单刀直入有其好处,但有时像这样循序渐进的慢慢刺激,有时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需要爱抚性器,也不需要赤身裸体,只要略施小技,就能将身边人的注意力勾回,替未来的男根争夺战多得一份优势。
「你的声音啾?听起来好像小女生呢?」
「我不是女生我没有」
「真的吗?」
「我是我是啊啊啊?」为了应付不断软绵呻吟的男孩,武藏故意舔了耳垂几下。
自己明明觉得口水又黏又臭好噁心的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完全不想、也不愿抗拒武藏的行动,连反驳武藏的逗弄也有气无力的,彷彿做做样子般,口是心非地欲拒还迎。
脑子又酸又麻又痒,要思考简单的念头都得费上好大力气,而满脸的唾液,对男孩来说,竟然变得宛如炼乳般浓稠甜腻,独特的气息渗入鼻腔,让他下意识渴求武藏的爱抚,下半身呼应着男孩的想法,搭起如顶天般矗立的帐篷,向武藏传达讯号。
她舔着男孩的耳壳与肉垂,沿着脸颊缓缓的向下移动,同时一路给予轻吻,然后刻意在颈项的凹陷处停留,舌尖在锁骨的凹槽间画着圆,口唇印下一个个的吻痕,彻底的在每一个皮肤的皱褶、每一处骨肉的凹陷,都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根汗毛都不放过。
武藏再顺着锁骨的凹槽滑去,足迹逐渐迈向胸口,舌尖由上往下慢慢的往乳头的方向滑去,最后在乳晕的周围停下,让舌头在上头转来转去,持续给予男孩刺激,让他的胸口覆满自己口腔的味道。
难耐的酥麻感从背嵴中渗出,让男孩不住颤抖。
而查觉男孩反应的武藏,很快的做出调整,专注地进攻男孩的胸前,将重点集中在乳尖上,轻巧的舔着男孩微硬的奶头,不停的在上面涂抹自己的唾液,然后故技重施地用牙尖轻咬男孩的敏感带,以细微的痛楚将男孩体会到的快感提升到另一境界。
黏热湿软的触感,散发异样香气的唾液,还有令人心痒难耐的尖锐刺痛,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互相排斥却又相互映衬,如今在男孩身上蹦出难以想像的火花,再加上这立场错置的奇异构图───作为异性象徵的母乳提供者武藏,如今竟津津有味的吸着男孩的乳头,共同谱出一首令人融化的肉慾序曲。
虽然男孩没有说出口,但他其实很中意那种感觉,舌尖沾上自己肌肤的那瞬间,黏黏暖暖的触感,都让他不能自己,连连呻吟,而武藏对于乳晕及周围的刺激,更是让他的嗓音变的轻飘飘的。
「啊啊」
「喜欢吗武藏姐姐现在的啾噜??」
「姐姐好厉害好舒服」
「是吗那太好了只要你喜欢啾?的话武藏姐姐就」
武藏已经弄得男孩大脑缺氧,血液四处奔腾,直往下体流去,股间的铁棒不断充血,就连一旁的刑部姬都能看见那明显的变化,男根好像快将睡裤胀破似的一柱擎天,将下半身撑的死紧,祈求武藏能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她一边舔着男孩的胸口,一边伸出手向下探去,慢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