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刑部姬要跟武藏一分高下,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面对武藏可不能大意,谁知道武藏的锦囊裡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妙计?但某种程度上她还是想在男孩面前保留一点公主姐姐的形象,问题是武藏这反守为攻之计,可打得自己快招架不住,狠劲可远远超过自己拿乳头和武藏互搏的二流伎俩。
她即使全身绷紧也捱不过武藏在穴内的抠弄,武藏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刑部姬的敏感带,而武藏身为女性,也很清楚怎样抠弄才能完全取悦刑部姬的身体,即使她扭着腰想替武藏製造一些麻烦,可她也总在武藏抠弄一阵后便全身鬆软,让抵抗性的扭腰逐渐变成抒发快感的象徵。
「哈啊?武藏酱拜託」
可是说着要加倍奉还的武藏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手?那个三两下就被弄得眼神恍惚、双颊发红的刑部姬,脸上早已分不清有多少汗液和唾液,还有残馀的斑斑精液,更是凸显了刑部姬身上积累的浓厚肉慾。
「拜託什么?」
「住住哈啊?快点住啊?啊啊?求你哈啊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刑部姬却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几度吐出喉头,却又很快的收回嘴裡,她的身体正在抵抗内心仅存的理性,拥抱武藏对自己的抠弄和侵袭。
「我懂小刑的意思了?」
「啊啊?不是不是这样武藏酱啊?你的拜託我的身体好热哈啊?我快撑不下去了不行了真的你的让我啊啊?我快要啊?快要啊?不行了啊啊?真的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武藏抓准蜜穴内一肿胀的敏感点,快速的抠弄,同时也让这段时间蓄积在刑部姬体内的肉慾一口气爆发出来,爆炸般席捲全身,盪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有一瞬间,她好似失去意识般,眼前闪过片刻的亮白,接着就无力的往后一瘫,倒在鬆软的床铺上,任下体不断抽动、蜜穴持续颤抖。
刑部姬觉得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好像解放了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没有气力一探究竟,只能无力的瘫在那喘气,看着武藏脸上得意的表情,却又什么都做不出来。
「小刑潮吹了唷。」
「咦我怎么会」
「这样的感觉次对吧?虽然我常推倒的是正太,但可爱的少女也在我狩猎范围内,虽然技术可能比不上处理正太,不过要让小刑觉得舒服,还是没问题的唷?」武藏的手指拂过床单上的大片暗色水渍。
刑部姬别过头去,刻意避开武藏的视线。
她心裡实在五味杂陈,一方面有着反败为胜却又被意外反杀的挫败感,而且这样的挫败感还是奠基于另一次低谷的奋起;另一方面她却又对自己被武藏轻易的玩弄感到丧气,而且不只于此,她的身体还很享受地被武藏玩弄到喷湿一大片床单。
男孩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吧,自己卖力维持、经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武藏只消一双手便轻易的让它土崩瓦解。
但男孩真的这么想吗?倒也未必。
他的体能可不比成人,就算稍作歇息,也未必能回复到足以一口气应付两人的地步,再加上初次的乳交--─而且是双人乳交的冲击,同时在男孩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震撼,在射精之后,就算慾火再高涨,他也只能放缓脚步,等待姐姐们的下一步行动。
对于很多人来说如梦似幻的场景,男孩现下也无福消受,只是撑着恍惚的脑袋养精蓄锐,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武藏和刑部姬淫秽的间奏。
或许在那段时间内,映照在他脑海裡的,并不是交缠的武藏和刑部姬,而只是两个一攻一受、追求着肉慾的女子吧,因为他的肉棒还是在一连串光影和呻吟的催化下,诚实的顺从繁殖本能而再次硬挺。
「看来你的姐姐,需要你帮她一把呢。」
武藏将视线从下体微微抽动、瘫软无力的刑部姬身上移开,对着男孩露出得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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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说起来,虽然男孩已经顺利的和刑部姬完成自己的次,甚至成功的迈向许多人奢望而不可得的三人行,聆听着姐姐们放荡自我、肉慾横流的呻吟,他就算不当面开口问,也知道姐姐们喜欢鸡鸡牛奶,喜欢跟自己还有自己的鸡鸡玩。
可是那是从姐姐的反应判断的,有时候啊,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这样丑陋的东西,为什么跟它玩会很舒服?姐姐们一兴奋起来,看到自己的鸡鸡,就像自己进到速食店裡大口吃汉堡、大口喝可乐一样乐不可支,如果把它插进姐姐们的身体,让鸡鸡在身体裡面动啊动的,她们还会变得更高兴、更亢奋,喊着要的鸡鸡,要自己尽情的喂姐姐们的身体喝鸡鸡牛奶。
虽然有时候男孩也会觉得是不是刚好反过来,是自己的鸡鸡让姐姐兴奋,而不是兴奋的姐姐看到鸡鸡会想入非非。
「就是这个姐姐好想念好喜欢的啊?鸡鸡快点姐姐的身体需要你像这样哈啊?用力的快点让姐姐快一点啊啊?
刑部姬趴在床边,充满肉感的翘臀抬起对着男孩,让男孩从背后位抽插自己,同时肉壁紧